还原1957 下载大陆直连本站: 赞辛灏年先生的《《还原1957》序》
现在是2012年5月15号凌晨3点48分,自从昨天下午在图书馆上网后打开信箱开始阅读由《还原1957》的作者魏紫丹先生发来的辛灏年先生为此书作的序言的一刹那,我的心就立即被辛先生的每一个文字,每一个词语,每一句话语,每一段文章所激惹,所燃烧!我再也不能平静,我再也无心餐饮,我再也不能入睡,因而在这万籁俱寂的子夜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打开电脑,开始向键盘敲击我的心房里的‘汹涌澎湃’。。。。。。但,且慢!我必须先抑制一下自己!我必须先向我魂灵中“理性之高贤,感情之圣种”敬爱的辛先生道一声:“辛先生,您辛苦了!为了我们的新中国,您在写完这天下第一序以后,务必歇息几天,作为一个十分感性的我,知道您为此序花了几多心血!燃烧掉您多少鲜活的’细胞,损耗了您多少性命的元素!我自己都激动得心绞痛了啊!何况是您拖着虚弱的病体几天之内写完了这个序!
什么是呕心沥血,什么是鞭辟入里,什么是有血有肉,什么是声情并茂,我七十一岁的小老妪,平生第一次真正体味到了!当我看到
魏紫丹先生上线时,我激动得给他打了两行字“辛先生的序太棒了,简直像我写的!”您看,理达激动到不知自己是老几了!也说明辛先生的序已经融化成理达自己的心声了!
辛先生当头就写"魏紫丹教授是一个“右派”,而我是一个“右派之子”。这真是开宗明义,直击主题,再也没有这样的开头简明扼要了!而理达也想趁此机会加上一句“而我是1955年肃反运动中被逼跳楼自杀血溅汉口中山大道的‘贫农’儿子的独生女儿!”当时我是上初中二年级的14岁的中学生。我想辛先生可以认为我有资格靠在‘右派’和‘右派之子’的后边吧。
接下来辛先生将《
谁是新中国》的作者和《还原1957》作者的关系总结为“顺途同归”。因为理达幼稚而顽劣,不学而无术,没有《谁是新中国》和《还原1957》这样的划时代的巨著,因此,不敢厚着脸皮往前‘附会’了,但我起码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海外流亡者”!我在辛先生这段后的感言如是说:“作者和序者是同一战壕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铮铮战友,《谁是新中国》的作者非凡,《还原一九五七》的作者了得!”
下一段辛先生非常自然地引入了两位哲人的相遇,相识,相知,相敬,相亲依然是《还原1957》之渊源!《黄花岗杂志》为魏紫丹先生提供了一个声讨
共产党罪恶的平台,而辛灏年先生通过《还原1957》发现了一个情致超然、文笔生动、思想深邃的“老右派”,辛先生当年就为《还原1957》写下了如此的按语:“我当时为它写下的按语便是:“右派分子魏紫丹教授的新著《还原一九五七》一书,无疑会成为一部真正还原了‘一九五七’的学术著作。其充满著学术精神的严密论证,特别是他对马列主义、共产党和毛泽东的毫无恋情和决绝之慨,犹将他对‘一九五七’的痛心研究和艰苦追述,推升到了一个更其纯净和高远的历史境界……”(《黄花岗杂志》2005年第1期》……”
多么的精到、精道和惊倒――――惊倒了笔者我!读者能够品味辛先生用词的精到和深邃吗?“学术著作”、“学术精神”、“严密论证”辛先生几年前就以其贤哲的慧眼将《还原1957》的理论价值做了精准的定位!而“毫无恋情”、“决绝之慨”将魏紫丹先生的“铮铮铁骨”和“鏖战风貌”表露无遗!“痛心研究”,“艰难追述”则是只有“同志”“知音”知己”才能深知《还原1957》的作者是如何用饱蘸千千万万右派血泪的战笔在书写那段历史真相的!辛灏年最懂魏紫丹,他也是以‘痛心和艰难’去读,去评,去序,去还原《还原1957》的!
我们的际遇是如此的相似乃尔!理达不由得又要“附会”或“附庸”起来。那是2009年,我在美国圣路易的中国超市照例如获至宝地拿取了免费的《大纪元时报》,在回家的路上,美国先生开车,我如饥似渴地抓紧浏览,忽然《我划右派的全过程二》赫然入目!一口气读完,回到家立即给作者魏紫丹先生留的邮箱发了一首“言绝由衷”的诗篇《深深震撼》(此文将在注释里展示)表达了笔者对"情致超然、文笔生动、思想深邃的“老右派"(敬请辛先生原谅我的“公然抱茅入竹去”的剽窃行为,因为我太爱您对魏公的描述了!)
不过发信的当时,就有‘如石沉大海’的预感,觉得人家魏紫丹,大手笔,大右派,大教授,大人物,绝无暇来顾你这无名小卒的什么“诗篇”,什么“感言”!你就‘闲抛暗洒’,‘自作多情’吧!
果不其然,如石沉大海!不过理达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十分自信一旦魏紫丹先生看到‘拙诗’,断然不会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一则短信出现在信箱中:
李爱玲女士您好!
我们是同辈人,又大致是同命运的人,所以我们的心是贴在一起的。我所以迟误这么长时间才回您信,是我那个信箱于6月1日突然无故消失,今有朋友帮我又激活这个信箱才得以见到您的信,并立即回信谨表衷心的感谢!李白凤老师我们同在五二农场劳动教养。这封信不知您能否收到?如收到,就用此信箱回信,那个信箱怕仍会出问题。我的电话号码630-262-0519,今后我们可以通话。我会从网上去寻找您的大作,认真拜读,作心的交流。
祝您家庭幸福、生活快乐、身体健康!
魏紫丹
原来魏先生的信箱因故障打不开了,幸亏有高手恢复了信箱,果然不出‘聪颖’的理达所料,魏先生绝不会无动于衷,而且从短短的两行文字中捕捉到‘以心的交流’而且赐予电话号码!
理达如获至宝,就如1957年以一个16岁的女中学生在河南大学大礼堂听胡耀邦报告时激动得她毅然向高高的讲台和矮矮的共青团总书记递上“我是否也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的寸方纸条一样的‘如石沉大海’的心情,而不到一周就有代表总书记的开封市团委李秘书的专门来学校看我的‘惊人之举’,李秘书给我了三句指引终生的心语,支持我,一棵快死的幼苗,继续挣扎成长,坚持初中毕业,坚持高中毕业,坚持大学毕业,坚持乡村女教师十二年‘毕‘业’坚持中专教师八年‘毕业’,坚持大学二十二年教授‘毕业’,又挺住了1996年遭遇丧夫之痛的灭顶之灾,2001年坚决支持女儿留学美丽的澳大利亚,2002年六十一岁的理达首次踏出国门,2005年上帝派了美国吉姆先生来加拿大找我,2007年11月2号,鬼使神差地让美国驻卡尔加里领事馆的签证官给了我踏上美利坚大地的签证,理达理达理想目标一定到达的理达终于踏入美利坚自由王国!
这不,又是一篇《我划右派的全过程》“使我发现了情致超然、文笔生动、思想深邃的“老右派”(又在“公然抱茅入竹去”!)而且在互相交流思想和阅读相互的文章中成了情同手足的“知音”。
回顾七十一年的生命历程,窃喜由于自己总是“情之所至”造成的‘勇敢精神’‘冒险行为’和十分自信的‘文笔’,使我迈出了几个关键的人生步骤。而今大言不惭的“很像我写的!”出口狂言又不可避免地要结识为还原辛亥革命历史真相的勇敢斗士辛灏年先生了!
魏先生欣赏我的单纯,聪慧和文笔,在他的鼓励下我开始写平生第一部回忆录《爱玲回眸》,看了初稿的同学和亲人都说好看,如今还在孕育之中;而另一部2011年收笔的《风景这边》今天可巧收到了中国国际文化出版社的即将面世出版的信息。呵呵七十一岁第一次发稿,就给与了如下的评价:
李老师:
您好!
感谢赐稿。我们相关编辑已拜读了大作的部分内容,大致了解大作的基本情况,经讨论,研究,处理意见如下:
大作主题鲜明,格调很高,文笔流畅,情真意切。经初步审阅,可以公开出版发行。我把它看成是我和魏老这两颗苦命的人上天对我们2012年的一点‘罪有应得’的嘉奖。
两人都在对将近八十的老人依然把批毛、批共作为自己终生的使命,笔耕不辍,肃然而起敬!曾经在2009年和2010年应魏先生之邀,为他改过他写的《长痛歌》,虽花费很多时日,也请教过国内的文学专家,总不如意。理达当机立断,建议魏先生先放弃文学创作,致力于以批“三论”(《实践论》、《矛盾论》、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为核心来系统地批毛,批共,肩负起批毛,批共的伟大历史使命和义不容辞的责任。因为理达通过阅读魏先生的论文,包括《还原1957》,认为魏先生思路很清晰,思维有逻辑,亲历有事实,推理有高度,应该扬长避短,写理论文章。为此,理达建议:《还原1957》、《评毛泽东的“三论”》都应在2012年面世。
理达深深明白这对一个近八十岁的老人是多么的沉重的任务和历史使命!与其承欢膝下安度晚年,倒不如手握战笔,冲锋陷阵宁可死在批毛批共批三论的战场,而巍然屹立在拨乱反正,扭转历史,造福人类的哲学圣殿之上!
于是,情同手足的魏铁笔接受了理达的忠告,放下了《长痛歌》开始了《还原1957》的整理,同时还极其辛劳地批三论。期间魏老由于痛风的不断发作,受尽难以忍受的疼痛,他说,痛风一发作,疼得倒地打滚儿,有一次油锅在火上炖着冒烟,都爬不起来去关火。即使如此,魏老依然坚持笔战!理达在世界日报的广告栏目中发现有《不再痛风的生活》一书,立即推荐给魏老。魏老女儿在他2010年4月18日生日之际,带他到芝加哥书局买了此书。他来信说:“《不再痛风的生活》,昨晚拥被而坐,一气读完,实在是好书。今后疗病、营养、起居、锻炼,将奉之为圭臬。“
魏老买到此书如获至宝,悉心阅读后,以‘矫枉过正’的态度,坚决控制饮食,印证了‘病从口入’的这个极其浅显又绝对是真理的俗谚。通文达理,而又意志坚强的魏老,坚决‘管住他的嘴,放开他的腿’,竟然两年以来再也没有犯过痛风。都说痛风像糖尿病一样是终生疾病,无法根治,但魏老根治了,这种‘从谏如流’的科学精神,这种为了事业而坚决制服疾病的意志,这种令人惊喜的自疗结果,使我更加钦佩和爱戴老右派魏紫丹了!理达的糖尿病也已经控制在六点左右!
是啊,我们这些在苦水里泡大的苦孩子,少的是‘钱与权’,多的是‘理和坚’。为了我们的历史使命,什么艰难险阻都能克服,共产党毛泽东把我们的父辈整死了,我们逃出了魔窟,来到了自由世界,区区疾病,只要按科学方法去医治,只要明白“生命在于运动”,只要注意劳逸结合,就一定能以健康的体魄,清晰地头脑,犀利的战笔,坚定的自信去战斗,去为拨乱反正,扭转颠倒的历史而战斗到最后一息!
所以为什么我在文章一开头,十分艰难地抑制住将欲喷发的激动之情,敬告辛先生在用心力写完的这个‘序’后要好生休养几天的缘故。也许是我身处一个医学世家,也许我在医学院校教书二十二年的缘故,也许是我亲历了好几位至亲人好友年早逝的欲哭无泪的深切伤痛!不,更重要的是我们肩负的历史使命向我们发出警钟――
贤哲双肩担道义,
伟岸身躯岂容倒!
慎防积劳成恶疾,
悔不当初逸代劳。
(15日早7点26分,写了三个多小时,只能在此暂且搁笔,吃点东西,打一会儿盹儿,再写第二部分。)
好一个‘打一会儿盹儿’,三个小时‘盹儿’过去了!可见抒发了喷薄欲出的部分情感后,心境平缓而惬意,甜睡了三小时!尝到了‘不吐不快’的憋闷,与‘一吐为快’的舒心!
下面‘右派儿子’以及其亲切轻松的语调‘娓娓道来’与右派‘父辈’之间的‘文学缘’。是右派‘父辈’发现了自己右派儿子早年在国内时文学苑里的瑰宝,以长辈对孩子十分欣赏,十分爱怜,十分推崇的眼光与文笔对孩子的作品做了高度但恰如其分的评论。而亲爱儿子受宠自得,幸福满满地追述了‘父亲’的赞赏,从而对自己今后重走文学之路而恢复了自信与兴趣!这是父子之爱,这是同气相投,这是命该如此!一个右派儿子能‘膝下承欢’是何等的甜蜜和幸福!理达也正是通过魏老的推荐有幸阅读了早期的高尔品的!过去只听说过此高人,只知道他也是在武汉,只知道他是一名异数。自从魏老的力荐和讲述,从高尔品到辛灏年、从魏老的《一只
文革中的青春之歌》对《华采》的;力荐、从《谁是新中国》到辛亥革命一百周年辛灏年先生的动态,直到今天的《天下第一序》,理达同样经历了“遇”、“读”、“识"、“羡”、“敬”和今天的“狂爱”的历程!为什么说“狂爱”,还记得我给魏老在网上的留言么?“我正在阅读辛先生的序,棒极了,好像我写的!”如此的大言不惭!如此的口出狂言!可见“知音”“同好”“共鸣”“心声”这类词汇之所以存在千百万年不是没有道理的。理达小老妪怎能与辛灏年并驾齐驱!‘恶俗不堪’的此爱玲怎能大言不惭地说辛灏年大手笔的序‘简直像我写的’?皆是因为太爱“序”了!被天下第一序醉倒了!现在冷静下来,魏老对我的口出狂言不仅没有嗔怪,反而对我这一时的发昏说:“你这样说话,我很高兴。我希望你写出文章发表!”我说,魏老,您是否也发狂发昏了?对情同手足的理达是无原则的放纵,还是我们真的“同气相求”啊!
在这里,我不禁又要发狂:我敬爱你们:右派之子――辛灏年!彻头彻尾的老右派----------魏紫丹!我也敬爱我自己――被肃反迫害跳楼自杀贫农儿子之女李爱玲!
尤其要强调的是辛先生还要“对魏紫丹教授的这部巨著,我将有一篇实实在在的专论会发表出来。”啊,辛灏年先生啊,您太有责任心了!您太不辞劳苦了!那该是一篇更加完善和登峰的专论!我一面极其期待您的专论的诞生,又一面极其担心您的健康会因更加登峰的论述而遭到损害!矛盾啊!这篇专论是辛先生‘自找’的!是辛先生‘自讨’的!他是自告奋勇地充当《还原一九五七》的鼓吹手,他是心甘情愿地为《还原一九五七》而含辛茹苦、茹苦如饴的!我不能再用什么庸俗的字眼来褒贬辛先生了。只想道一声:“辛先生,保重!”
在介绍了《还原1957》的来龙去脉,在抒发了右派父辈与右派儿子之间的父子情深之后,辛先生‘书归正传’,以一位贤哲的眼光对魏老呕心沥血而成的巨著即将出版而做出了令理达又要叫绝的评述:他经过不懈的努力,用“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精神,特别是怀着对历史忠贞不二的意志,怀着对在“一九五七”年所有遇难者的痛苦深情,怀着他对我们民族的拳拳之心和深沉期望,終于就要出版他的巨著“还原一九五七”了。
面对如此的评价,理达除了用‘叫绝’二字,还能如何呢?辛灏年懂魏紫丹。读者请读下面一段的精辟之论吧:“这部巨著的不凡之处,就是它确实达到了那种“纯净和高远的境界”,而此一境界的三个明显特徵,就是――“还原的学术性、还原的真实性和还原的真理性”。它的理性,它的高度,它的历史价值,它的哲学丰碑都被“还原”的学术性,真实性和真理性以高屋建瓴般地定位!大家好好去研读辛先生对这‘还原’了的三性的述说吧!
更中理达下怀的是辛先生下一段对魏先生灵魂的评价:“魏紫丹教授多年来矢志于‘还原一九五七’,沉潜於‘还原一九五七’,皓首穷经於‘还原一九五七一’实非为一己之痛和一己之冤,他如赫尔岑一样,‘向後看,是为了向前进’,是为了我们民族的出路和前程。诚如他在‘还原’一书中谈及中国前途的慷慨陈词,就是:‘在宏观上,革命之外无出路!’”
辛先生最后的精要是:一九五七,是我们民族的一个巨大悲剧。真正地还原这场悲剧用血腥所包裹著的真实性和真理性,才可能使我们的民族拥有未来。所有在“诚意正心”地还原着一九五七者,都将功不可没。而魏紫丹教授却以其卓犖不群和坚如磐石的还原精神,以其还原的高度、广度和深度,实为今人和後人留下了一位“卓越右派”的楷模,一部浸透著还原意志的巨著。
辛先生啊!您‘万变不离其宗’“还原”的三性,您刻骨铭心“还原”的三度还是一个“绝”啊!《还原一九五七》的确是一部“浸透着还原意志的巨著”啊!
网上看到谢功果先生这样地评论辛先生:「从文学家变成了历史学家」,他这本书(谁是新中国)「是理的汇聚」,也是「情的凝结」。
我对谢功果先生对辛灏年先生巨著如此精准的评价,只有‘击节三叹’,自愧不如!是的,辛先生的‘序’何尝不也是“理的汇聚,情的凝结"!其实,理达认为这既是辛先生的品性,又是他必然的行文风格!
??理达在此又要附会:早在2010年2月26日理达的日记是这样写的:早就认为丹的立论高,今天他发来“老共党”对他的论文《矛盾论与论矛盾》的评论――2010-02-26老共党:所谓“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纯粹是毛泽东自编自话的诡辩!怎样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标准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标准在毛泽东嘴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整你,党中央副主席就成了敌我矛盾,他要保你,可以“敌我矛盾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切都安需要!!毛泽东纯粹是政治流氓、市井无赖!!一个借助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战争造成的国难趁机夺权的痞子而已!!
中国需要魏先生这样的理论家,系统的、全面的批判毛泽东的屁话、鬼话!!!
沙鹰就着《<实践论>为什么是反科学的?》作的评论:“评论人[沙鹰] 发表时间:2009-02-27
中国曾出版过所谓杂文八大家的著作,这八大家中看来邵燕祥和魏紫丹先生的思想境界是愈来愈高了,尤其是魏紫丹先生,简直是大彻大悟了,清醒之程度似已达巅峰。――沙鹰。”我送他:
《自信》
紫丹立论划时代,
达具慧眼第一人。
望君自信向前走,
高论定将震乾坤!
(为找这首《自信》诗,我去年费了很大周折就找没找到,今天我终于在两大本日记中细细搜寻,终于‘擒获’,一方面展示理达对魏老立论的像辛灏年先生很早就有了‘划时代’的评价,当然也要显示理达“非同凡响”的慧眼真睛。)
此刻,理达激动得一塌糊涂必须收笔时,我要送辛灏年先生一首:
《绝响》
魏公“57”胜还原,
灏年绝响做序言。
理达狂喜魂出窍,
皆因情真同志缘。
理达2012年5月17日11点58分以极其沸腾的热血而就。其中"大言”真的“不惭”。
附录1:日记一则:2009年6月16日二晴
《深深震撼》
读大纪元时报所登魏紫丹《我划右派全过程》有感而致魏紫丹先君为右派,过程全现。
理达读后,深深震撼。
血风腥雨,历史再现。
九死一生,居美利坚。
*******************
君之人格,耀然行间。
铮铮铁骨,丹心一片。
秉承正义,笑傲嘴脸,
智勇双全,维护尊严。
*******************
圣路易市,夜读紫丹。
拨云见日,在《大纪元》。
六十余年,七千多万。
还原历史,我父死冤!
********************
君述之事,似在河南。
彼时晚生,亦在豫汴。
第一女中,附属师院。
女中师院,咫尺相间。
******************
初三少女,亲历亲见。
大字报墙,铺地盖天。
*******************
白凤教授(注1),教授仲凡(注2)。
师之楷模,全被笞鞭。
我校教师,九成被陷。
迷茫少女,在五七年。
******************
党怎么了?天下大乱。
师怎么了?全是‘坏蛋’?
课业荒废,废纸漫天。
良师益友,全无尊严。
********************
共党执政,整六十年。
八岁小丫,今古稀年。
九死一生,活到今天。
我父惨死,五五肃反。
男儿三五,俊美好男。
力拼逼供,缄口不言。
宁死不屈,奈我何干!
中山大道,汉口武汉,
纵身一跳,血溅中山。
*******************
三反五反,镇反肃反。
知识分子,又遭“右”反。
跃进闹剧,饿殍如山。
人肉文革,全民疯癫。
改革开放,先富高干。
贪官污吏,司空见惯。
********************
晚生倔强,向往晴天。
两千零七,登美利坚。
有幸仰读,真君紫丹。
企盼有日,拜君一面。
*******************
余生奋笔,维护人权。
追求真理,担道双肩。
热血澎湃,辞不尽言。
企盼回复,求君指点。
注1:李白凤为河大中文系知名教授,刚在我们女中做完精彩的报告即被打成右派。
注2:陈仲凡为河大教育系系主任,知名留德教育学教授,我的知心同班好友陈玲的父亲,在女中上学期间经常去河大校园和她家玩,还有当时的河大院长赵纪彬的女儿赵贞元,我们都是最要好的同学和朋友。
附录2:此《明镜》认为很能表述魏公悲怆,坚韧,凌静,犀利的《还原1957》的内涵与境界。特录于此。
明镜
你曾经说过,时间深邃难测,
用有限的文字去描绘时间真貌,
简直是悲壮之举.
而如今
文字加时间再乘以无尽的距离
遂成明镜
如倒数的影片在瞬间
将一切翻转
才能了然于所有的必然
以及一生里的
许多不得不如此的理由
纵使回到最初
面对的
仍是烽火满天尸横遍野的档案
可是
镜中的这个人啊
却怎么也不能否认
系住灵魂免于漂泊的另有一根金线
有些领会,日夜在心
何等幽微何等恬然
只因为在那时
生命曾经是
何等不可置信的美好与年轻
其实明镜既成
这一泓澄明如水的鉴照
正是向人昭告
历经岁月的反复挫伤之后
生命的本质
依然纯洁,依然无损
就应该是
诗情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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