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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1-06-20 15:31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本书收录了大量的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的历史事实。

色欲心起,即为大过
贵溪有位读书人,每次考试都不中;不知原因在哪里,就去乞求张真人,焚香伏章查天榜;神明于是批示说:“此位读书人,命里有功名;因为盗婶故,功名被夺除。”张真人伏章查榜完毕之后,就起身告诉读书人,神明说他考不中的原因;读书人听了之后就说:“我并没有冒犯我的婶婶啊!”于是他就写了篇疏,向神明申诉,为自己辩白。神明又再次的批示说:“虽然你没有冒犯婶婶的行为,但是你却有冒犯婶婶的念头啊!”读书人此时感到非常的惭愧,而且后悔莫及。因为在他少年的时候,见到婶婶貌美动人,因此而动了一个邪念的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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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正德年间,有位读书人,名叫赵永贞,他在少年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位异人告诉他说:‘你二十三岁的时候,必定会考中功名。’等到他廿三岁那年参加乡试,文章写得极好,主考官早已经决定选中他的文章好几天了;不料到了后场的考试,他却是连连的失误,结果没有考中。赵永贞的心中,感到非常的难过;因此就向文昌帝君祈求托梦,告诉他不中的原因;文昌帝君就说:“你原本可以考中今年的乡试,但是因为你近来调戏你家的婢女,引诱邻居的女儿,虽然都没有成真;然而你的起心颠倒,意淫缠绵不断,心地日益的转暗;所以你命中原有的功名,因此而被消除了。”永贞听了帝君的解说,痛哭流涕,发誓并决心改过,大做善事;于是就刻印戒淫的善书,以警醒世人;结果在下次的乡试中,永贞果然考中了解元,做官做到了藩宪。

有位叫行蕴的僧人,有一次他见到了莲花,忽然动了淫欲的想法;当天晚上,就有一位妇人来敲他的门;行蕴打开门看,见到门外站了一位女子,而且还带了一位丫环,并且自称道:“我是莲花娘子。”而这位女子,容光照人,极为美丽,行蕴见了十分的高兴,就与她情意缠绵的谈起话来。一会儿,蜡烛就熄灭了;隔壁的侍者听到行蕴叫苦的声音;和女子厉声的对他说道:“你为什么妄起淫心,假若我真的是女子,也不会肯跟你苟合啊!”侍者听到之后,就立刻跑去邀集寺里其他的僧众赶来,大家合力破门而入;只看到了两位夜叉,而行蕴已经身首异处了啊!

虽然把状元的名字隐藏起来,但这同样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清朝末年,有一个举子進京赴考,住進一家客栈,老板娘是新寡的少妇。因大雪封路,无法前行,连住几天。孤男寡女,天天对望,日久生情,就动了念头了。在起了淫念之后,举子到寡妇房前欲举手敲门,忽然想到:“不可以!我是去考状元的,这一進去要是犯了淫,天庭会除名的,回去吧!”他这边回去了,她那边却起了念头,想去找他了。一出门,心里想到:“咦!不可以,我是个寡妇,应该为丈夫守住贞节才对,怎么看到年轻人就忘了本份,不可以,回去吧!”为丈夫守节,守得贞操清白,死后可以升天的;但若是寡妇犯淫,这个罪恶也足以令她下地狱的。所以这个寡妇想到这里,就回房去了。

男的回去以后,禁不住欲火的煎熬,又来到女的门前,敲了门。寡妇就起来开门时,那男的又赶快跑掉,因为他又觉得不可以这样做,怕犯了淫会被革名。古人讲,纵然你有很好的学问,命中注定是状元,倘若犯了淫,或是造了恶,天庭会除去你的状元名份的。所以他趁女的将要开门,赶快回头去了。但是那个女的已经知道了,也跟过来敲他的门,而内心又挣扎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失节,又回去了。就这样来来回回走了两三次。最后一次,这个男的起来开了门。两个人在那边半推半就,又想要,又想不可以这样做。

就在这要成不成的时候,听到空中有声音说话了:“你们两个王八蛋要干又不干,把我的功过簿画得稀疤烂!”说完就甩下一个东西来。他们两个在床上听到这些话吓得发抖,赶快捡起来看,原来是一本“功过簿”,上面有他们的名字:一个今科状元,犯淫革名,打叉画掉了;一个是守节寡妇,死后升天,现在犯淫,也画掉了。再看看,又写“不犯”,勾上去。再看下面,又写“犯”,又画掉。然后又是“不犯”,勾上去。“犯”,画掉。把这本功过簿又画又勾,弄得一塌糊涂,连神祇都生气得破口大骂。这两个人一看,赶快各自回房,从此再也不敢犯淫念了。

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以前误认为只要行为上不犯,只生淫念,起色欲之心,没有实质的行为,便没有罪过或罪过是轻的。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啊!明朝的吕青死而复生,听一位冥官讲,凡是人一动了邪淫的欲念,就是大过。如果神明不如实记录申报,将其隐匿或是漏掉,就连对于专管这件事的神明来说都是大过啊!所以人要想得福报,还是趁早摒弃邪淫妄念。因为色欲心一起,即为大过,自招祸患。从此改变命运,损福折寿,恶运相随,其实皆为自取。对于一个修炼人就更严重,色欲之心一起,立刻魔难重重,是要命的。没看到那位叫行蕴的僧人是如何招来夜叉而身首异处的吗?!

也谈“避色如避剑”
与现代人谈“避色如避剑”如同把古董拿去快餐店,匆匆人来人往,鲜有人关注他的价值所在。当所有的社会氛围,电影、电视、网络、报刊甚至连路牌广告都充满着情色的因素时,人们在麻痹中司空见惯、随波逐流,误认为这是社会潮流或是人的正常行为方式,殊不知最终伤人伤己,遗患无穷。

中国作为五千年文明的古老国度,圣人先贤们世代传袭着做人的道德准则,“万恶淫为首”,把男女之间的不检点、轻浮放荡、骚首弄姿、亵狎虐戏都视为败坏人伦、不知廉耻的行为,即使正常夫妻之间也应相敬如宾、相成若友。

仔细浏览海外正见网的传统文化栏目,你会看到不同朝代的不同史籍不约而同的记载了许多劝人避色守德的故事,有的人拒绝美色的诱惑守住德行操守而命改福长,或高中榜首,或延寿增财;有的却因行淫戏谑而被夺取命中本有的功命与富贵,或郁郁而终,或及时悔改尚为不晚。

“避色如避剑”讲的是明朝一个叫吕青的人,平日喜好谈论淫秽之事与偷窥妇女,到三十岁时贫穷到极点,两个儿子相继死去。

有一天,吕青忽然暴毙,原来是他已过世的祖父有意恳请冥王把他暂拘到阴间去看一看,并气愤的对他说:“我们家两代积善,你命中该有巨万的财富,没想到你心爱美色,口眼都在造孽,福报都快要折尽了,我恐怕你会真的犯下邪淫恶事,那么我们吕家的后嗣,就没有指望了!”

吕青辩解说,他也知道奸淫别人妻女会得到绝嗣的报应,所以他只是局限于谈论或偷窥而已,并未真的犯下实质性过错。旁边的冥官告诉他:凡是人动了邪淫的欲念,就是大过,天神会如实记录申报,生怕隐匿或漏掉人的一思一念,阳世间的法律太宽松,而阴间的法律却更严厉啊。

过了一会,鬼卒们带了许多犯过邪淫罪恶的人来让冥王发落,听到有人因此而变乞丐疯哑,有的变娼妓眼瞎,有人两世为牛,有人十世为猪,吕青吓得毛骨悚然。冥官告诉他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千万不要贪图片刻的欢情而失去人身,应该要避色如避箭一般。

吕青被放回阳间后,从此尽力行善,并把阴间的所见所闻刻印成文,用以警醒世人。十年后,终于改变了命运,连续生了两个儿子,而且家财万贯非常富有。

现在人可能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伤身伤命,却很少人注意到人生的其它方面是否也与之相关联,比如你的生活幸不幸福,质量如何,仕途是否通达,财运是否旺盛等等。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我们,不仅不能做坏事,还不能有恶念,举念神知,暗室慎独,孔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才是我们中华民族礼仪之邦的文明本色,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然而自邪党篡权统治大陆六十年来,历次运动中把正常人的理念彻底打乱了,传统文化批判为“封建礼教”,党魁特权阶层带头淫乱,声色犬马,社会风气与日俱下,由于人败坏的观念与行为,造成现代人各种奇奇怪怪的疾病与各种社会不安定因素,所以,摆脱党文化与邪灵附体,回归传统道德规范是势在必行的趋势,退出党、团、队等一切相关组织,解体中共才会有美好的未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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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纲常夫妇顺
儒家思想用三纲五常——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仁、义、礼、智、信,信守忠孝节义、敬天地君亲师,规范人的道德、行为,维系家庭、人际关系,维持社会秩序。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夫妇顺是维护社会稳定的重要因素。

温馨的家

俗话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婚姻结合包含着男女之间关系的神圣:为人类繁衍后代、延续香火。

按传统道德理念,男婚女嫁,要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明媒正娶;要拜天、拜地、拜高堂、夫妻对拜;要得到双亲的允诺、上苍的认可;这个新家庭的存在才合理合法,小小细胞尚有在社会机体中诞生的基础。

天人合一的道家理论告诉我们:一个家庭中,男为阳,女为阴;外为阳,内为阴;男主外,女主内;男子阳刚,女子阴柔;男人养家糊口,女人相夫教子;举案齐眉夫妇顺,相敬如宾知进退;刚柔并济,一张一弛;肝胆相照,牢不可破。同舟此生皆因缘,伉俪共撑一片天:妻子会用勤劳的双手辟出一方乐土,为饱经风霜、身心疲惫的丈夫安身立命。无论远游天涯,还是近在咫尺,羁鸟依恋旧林,池鱼仍思故渊,夫婿的心底总对守望家园的贤妻存留一份眷恋;夫妻之间也常会做退一步之想,谦让隐忍,和光同尘,日子总能过的游刃有余、从容自在;家庭生活才幸福温馨、和谐美满、丰富多彩。

奉行三纲五常、信守忠孝节义、敬天地君亲师,是神传文化道德体系中老祖宗留给中华大地后代子孙维护家庭、社会稳定的准则,是符合宇宙法理得神佛护佑的大善、大德之举。然人类社会,道魔同在,善恶并存。五千年来,凡遵循此准则者,无不家道兴旺,富而有德;反其道而行之,则家业败落,贫困潦倒。正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构成神传文化的道德体系和生态体系是人类文明的基石。人就应该顺应大自然的安排,自律自己的行为,从每个家庭做起,保持社会细胞的健康成长,保持人类自己的良好生存状态。这样,在纷繁忙乱的凡尘浊世,只要把握上苍赏赐的那份温馨,总能让人摆平心境,与挚爱风雨同舟、共享天伦。

忧郁的冢

中共窃政后取代神佛将西来幽灵祭上神坛,误导国人在学习西方先进技术的同时,抛弃了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伦理道德思想和构成发达的古代科学天人合一的生态理论精髓,倚仗西来幽灵和现代科学灌输,用“无神论”彻底颠覆了国人对神佛的正信,破坏了正常的家庭、社会的道德基础。

延续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文革”,将“解放”了的妇女进一步推向社会,推上政治大舞台;纤弱女子与男子汉携手并肩、平起平坐、共同演绎战天、斗地、整人、斗人的一幕幕悲剧、闹剧。如此邪魔肆虐引发上苍震怒,天垂阴阳反背、末劫乱世之异象:日趋败坏的社会风气,将人性变异,将男人、女人从塑为中性人;阴气日盛迫使男子抛却阳刚本性,阳气渐衰让女人遗失阴柔天赋;家务劳动、抚养子女、孝敬老人成了附加在工作之余的沉重负担;……许多家庭矛盾重重、风雨飘摇。改革开放后,共产邪灵更为人提供了追求个性解放、放荡纵欲、破坏解体社会细胞的外在因素,招致中华大地祸乱连绵,灾难不断。

俗话说,人心不辨正邪,招来恶鬼上门。没有因果报应心法约束的世人,经不起共产邪灵的引诱,道德底线几尽全面崩溃。这些主动放弃自我、出卖灵魂的男女堪比行尸走肉、禽兽不如,他们根本无力抵挡从西方涌入的性开放浪潮,被迷惑、挑拨的物欲、私欲、性欲膨胀、无限制的膨胀;失去理智的男男女女,竟然在号称礼仪之邦的泱泱华夏,纵欲狂欢、群魔乱舞,无拘无束、无法无天。

当今中国,古风无存,清纯不再。道德沦丧、纵欲、自私是人类走入末法的根本原因,而科学又给人对物欲的贪婪,提供、创造了及时行乐、释放魔性的淫乱市场,用丰厚的物质条件引诱人不计后果、无止境的追求,以达到精神上对它的依托,成了人性堕落、道德沉沦、加速历史车轮驶向坏灭的润滑剂,是使人类走入末法的添加剂。

目前社会上流行的择偶标准(二有二无――有房、有车,无父、无母),完全违背了神安排男女婚配为人类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初衷。许多男女无视道德操守未婚同居;社会上卖淫公开化、职业化、市场化;婚外恋盛行,包二奶、三奶……成风;离婚被“褒奖”为时尚;甚至不去遏止“合之非道”的同性恋……

正信无存、自甘堕落换来社会的溃败动荡与家庭的名存实亡。日益缺乏稳定的中国社会,每天平均有两千多个家庭破裂。性欲淫乱的直接后果已经显现:淫乱者遗失先天禀赋、后天精气亏损,区域性性病蔓延迅速;乱性者精神负重,身体孱弱,或短命夭折,或生育艰难,或使后代先天残缺;……如此等等,正在截断我华夏的香火延续、葬送着人类的前程。

历史已经证明;小视道德力量,破坏着构筑社会基础的小小细胞。迷中世人哪里知道,那是邪灵釜底抽薪,从内部瓦解着人类社会。中共疯狂的绞杀着我们民族的灵魂,将迷途男女牢牢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载着他们一起驶向地狱、驶入无生之门。无理智的世人还在助力邪灵,驱动驾驭着历史的车轮疾速飞奔、奔向毁灭的深渊。

人的魔性解放的结果,造成了社会细胞的连锁性解体,导致多数家庭名存实亡,成了地地道道的维持会,本应美满的婚姻成了埋葬身心的坟墓,本应温馨的“家”变成了忧郁的冢。

家庭是社会机体的细胞,细胞都烂掉了,这个社会还有希望吗?各国都如此,这个地球就成了烂苹果。人类的出路何在?希望何在?

重启纲常

人类的生存与未来和自然规律息息相关,一切都是上苍有序的安排。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通过恋爱或经人介绍认识的那一位,和父母包办的是一个人。至于婚姻幸福、美满与否,那是天意、命运使然、是自己应该承担的果报。古圣先贤讲的好:预知前生事,今生受者是;欲知来生事,今生作者是;人在世间循因果关系转世轮回。

其实,夫妻之间除了情,还有一个恩在,做人要感激上苍赐予的夫妻之恩。男人要对托付终生的女人负起责任,女人要体贴、关爱自己身心归依的丈夫。人在生生轮回中,功名利禄带不走,唯有德业随身行。万恶淫为首,淫乱作恶造大业。只要沾上“淫”字,命中福禄受损,甚者会殃及子子孙孙。然一切福田,不离方寸;吉凶祸福,皆由心起;行止一念,全凭自己;保住道德操守,却弥足珍贵。

笔者奉告那些随波逐流之人:切莫禁锢正念,从速放弃邪念,逆天道而行,终将被淘汰。万望迷途男女,快快从善,广积阴德,为自己,为后人,多留余庆,少留余殃。请珍惜上苍的垂爱,把握重生的机缘。

匡扶道义,呼唤古风。要恢复家庭原生态,必须重拾三纲五常,从夫妇顺做起,从内部修复烂苹果,让人类由里及外换新颜。每个细胞都健康了,社会这个大机体长治久安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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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见所闻的几位毛泽东身边女孩 沈容

2011-06-20 15:31

我所见所闻的几位毛泽东身边女孩 沈容
  
  对门的"叶师傅"
  我们住的四层楼还有一套房子,是三间一套,他们的房门对着我们两间一套的房门。我们这位邻居叫叶子龙,是大大有名的跟随毛泽东多年的秘书。
  我们两家的房门常常是敞开的,互相常来常往。叶子龙带着一个女儿和一个小外孙住在那里。叶子龙那时还没有"解放"。他身强力壮,精力旺盛,很会生活,又健谈在生活方面,他是我们的顾问。那会儿时兴称呼"师傅"。我们都叫他叶师傅。因为,像我们这一号人,称什么"长"不合适,称"同志"既生分,又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问题,称"师傅"还带点工人阶级的味道。现在想来,称"师傅"充满了"时代感",妙极了。他的小女儿小名叫二娃子,是陕北人的叫法。小外孙才四五岁,有时候他们出门,就把他放在我们家。叶师傅做的豆腐乳赛过任何店里买的。他教我做:先把买来的豆腐蒸一下,然后切成小方块让它发霉,用小茴香、盐、辣椒末按一定的比例和匀,等豆腐霉到一定程度,把每一块豆腐先在酒里蘸一蘸,再和上那些末末,放在瓶里。大概一星期以后,打开瓶盖,香气扑鼻,味道鲜美。叶师傅还会腌雪里蕻,他用小鱼干放点辣椒炒雪里蕻,又是一道美味佳肴。叶师傅做了什么好菜,总要给我们一点尝尝。我们家做了什么好菜也要送一点过去。
  他曾想,叶师傅当了那么多年毛泽东的秘书,一定饱读诗书,满肚子轶闻秘事。可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我谈这些,所以不好贸然问他。有一天,他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一个忙。我说,只要我能干的一定帮忙。我原以为是什么生活上的事,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要我帮他写一份检讨。检讨什么呢?他说,很简单,就是检讨安窃听器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安窃听器是怎么一回事。叶师傅告诉我,完全不是什么窃听器。那时,中央开会或毛泽东找人谈话,毛的讲话都要记录下来,有时听不清、记不下,中办的人商量安一个小小的麦克风,把老人家的讲话录下来,然后按录音整理记录。过了一阵,被毛发现了,这就成为私自安窃听器的大事。这事涉及的人很多。我问叶师傅,该怎么检讨。他说:"不牵扯别人,只说我不对就行了。"我按他的要求,字斟名酌句地写了一份检讨,叶师傅居然还相当满意。
  打这以后,我们的话题就逐渐转移到他当秘书时的情况上来。话匣子一打开,可以看出来,他虽然被撤了职,但是对他的老上级还怀有深深的感情,对他的秘书工作更是津津乐道。他说,他长期是毛的生活秘书,毛生活上的一切事务他都管。毛泽东要做衣服,不用到裁缝店里去,也不用叫裁缝来量尺寸。叶师傅记得住他的身高、肩宽、袖长、腰围等等尺码,他只要到红都服装店,选好衣料,让店里照他说的尺码做,做出来的衣服,保管合身。他做的豆腐乳也是毛泽东爱吃的。叶师傅很怀念贺子珍,经常讲当年在延安他妻子怎样和贺子珍躺在一个炕上聊天。贺子珍的女儿李敏到月坛北街来看望他,他也领她到我们家来,介绍给我们。在讲到毛泽东身边的一些人时,他讲得最多的是一位姓陈的女孩子。他称她小陈。这位小陈长得漂亮,能歌善舞,又很聪明。有一次,她看毛闷闷不乐,就要毛猜一个谜语。这谜语是"毛泽东打喷嚏"。老人家猜不出来。她说:"很简单么,'毛病'。"引得老人哈哈大笑。她曾要求毛批准她入党,要求毛给她一份职务。这两个要求都没能达到。为此,她离毛而去。
  楼上的新邻居
  我们住的五号楼在五层楼上还有两套房子没人住。有一天,有人来看五楼的房子。叶师傅最清楚,他说,来看房的人是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兼市长吴德的秘书,可能是吴德的秘书要搬来了。然而,搬来的不是吴德的秘书,而是一对老年夫妇。老太太够胖的,戴了一副金耳环。金耳环在那时是很显眼的,因为破四旧时,这些东西早就破掉了。老大爷比较瘦,但是很壮实。老大爷不久就到五号楼附近的副食店打工去了,开头完全尽义务,后来拿"补差"。我们不知道搬来的是什么人,但是觉得有点怪,更使我们纳闷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要北京市市长的秘书来号房子?
  还是叶师傅消息灵通,他告诉我们:新来的邻居是现任毛泽东秘书的张玉凤的双亲以及她丈夫的弟弟。叶师傅说,张玉凤的父亲原是铁路上的搬运工人,待在家里不舒服,所以到副食店里去帮忙搬运蔬菜。张玉凤的妈妈则在家操持家务,小叔子在一家工厂当工人。新的邻居搬来以后,五号楼就显得更热闹了一些。最忙的是叶师傅。他时不时以各种藉口,如查水表、电表等等跑上五楼去视察一番,然后来告诉我们,五楼又添了什么家具,什么颜色,放在什么地方等等。有一次,他从五楼下来,对我们说:"毛主席现在湖南。"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张玉凤给家里捎来一条羊腿,包羊腿的报纸是《湖南日报》。叶师傅很善于和人交往,也很能赢得对方的好感。
  贺龙的女儿贺捷生也住在月坛北街。她和叶师傅熟识,因此也经常到我们家来。贺捷生忙的是另外一件事。影片《创业》给"四人帮"枪毙了,贺捷生动员作者给邓小平写信,要求邓小平重审。这事显然是针对"四人帮"的,非同小可。信如何写法,自然要反覆推敲,各方徵求意见。贺捷生告诉我,她曾对作者说,这事搞不好有可能坐牢。她问作者敢不敢冒这个危险,作者甘愿冒险呈书。作者的妻子也支持写信。贺捷生告诉我,她曾对作者说,万一作者要坐牢,她一定去牢房送饭。经过一番努力,《创业》终于上演了。
  "我这里不是公用电话"
  有一阵,张玉凤经常来我家打电话。她很有礼貌,来我家时,总忘不了说一句"对不起,借打一个电话";打完,也总要说一句"谢谢"之类的话。有一次,她还把她的两个小孩带来,教小孩叫我们爷爷奶奶,很"热络"。作为邻居,来打个电话,是人之常情,何况她还彬彬有礼。她的电话大体上总是两个内容:一是问老人家看电影看完没有,一是要车来接她。不久,另一位女士也来打电话了。她来我家,目中无人,昂首阔步,打完电话就走,那真叫傲气。碍于情面,我们也就让她打了,大家都是邻居嘛。后来,打来找她的电话特多,我们要拉开嗓门叫她接电话。她的电话一多,再加上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李普不耐烦了。有一次,又是她的电话,李普抓起电话,厉声说:"我这里不是公用电话!"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我们有一位广东朋友的女儿叫晓平,在北京外语学院学习,每星期休息都到我家来。她说,他们学校来了一个"红旗学生"。所谓"红旗学生",是指来上学的学生是乘红旗轿车来的。那时,红旗轿车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乘坐,居然有学生乘红旗轿车上学,当然全校轰动。晓平说,这位"红旗学生"不和大家一起上课。她要把老师叫去,单独给她讲课。学校叫她填表,她说:"填什么表,你们叫汪东兴去填。"这位如此特殊的学生就是来我家打电话的那位女士。还是叶师傅最了解底细。他告诉我们:那位女士原来是江青网罗去当她的护士的,后来,江青把她推荐给毛泽东。她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是她的那种做派叫毛泽东受不了。终于,毛大发脾气,拍桌子叫她滚蛋。真叫她滚蛋,那江青的面子就下不来了。周恩来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她送到北京外语学院去学习。这样,她就住到月坛北街来了。
  在毛泽东病重的时候,那位女士匆匆要出嫁了。据说是嫁给一位老将军的儿子。那天,我在楼梯口,看到一位身穿军装、老态龙锺的军人吃力地爬上五楼,又从高楼扛着一个铺盖卷吃力地往楼下走。我看着,心里很不是味儿。让司机和警卫员在楼下等着,老将军自己来干这种重活,对自己的儿媳妇这么着,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关于《红色记忆》的再度评说(附:关于《红色记忆》的补充采访)张耀杰
  《海内久经文字狱,人间本好自由谈--〈红色记忆〉读后随笔》发表后,不断有买到和买不到《红色记忆》的朋友,向我询问书中被删除的月坛北街的故事。我自己的一本《红色记忆》已经借给别人,手中另有一本最初发表沈容老人的《热闹的月坛北街》的《温故》丛刊之二,现根据有关内容略作补充。
  一、陈小姐和"红旗学生"
  在谈到被毛泽东赶出中南海的叶子龙时,沈容写道:"检讨什么呢?他说,很简单,就是检讨安窃听器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安窃听器是怎么一回事。叶师傅告诉我,完全不是什么窃听器。那时,中央开会,或毛泽东找人谈话,毛的讲话都要记录下来,有时听不清,记不下,中办的人商量安一个小小的麦克风,把老人家的讲话录下来,……"
  对于如此叙述,我是存疑的:既然是记录用的麦克风,为什么不光明磊落地经过毛伟人的批准和同意呢?!
  关于毛身边长得非常漂亮的陈姓小姐,叶子龙的介绍是:有一次,她看到毛闷闷不乐,就要毛猜一个谜语:"毛泽东打喷嚏"。毛猜不出来,她就说:"很简单么,'毛病'。"后来陈小姐要求入党并得到一个职位,毛没有满足她,她因此离开中南海。据知情人介绍,这位陈小姐现在香港写居,并且曾经自称是妃子。
  关于张玉凤的妹妹,《热闹的月坛北街》发表时略去了名字,我也不好公开点出。也许有一天,她和她的家人会自己跳出来的。
  据介绍,张玉凤到沈容家里打电话时很有礼貌。她的电话大体总是两个内容:一是问老人家看电影看完没有,一是要车来接她。"另一位女士……与张玉凤完全不同,仰首阔步进来,打完电话就走,那真叫傲气。"终于有一次,李普不耐烦了,厉声说:"我这里不是公用电话!"
  这"另一位女士"后来到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乘坐的是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坐的红旗轿车,人称"红旗学生"。叶子龙了解到的信息是:"那位女士原来是江青看中去当她的护士的,后来,江青把她推荐给毛泽东,用意据说是企图在毛泽东身边安插一个自己的人。她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是她的那种做派叫毛泽东受不了。终于使毛大发脾气,拍桌子叫她滚蛋了。真叫她滚蛋了,那江青的面子往哪儿搁。还是周恩来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她送到北京外国语学校去学习。这样,她也住到月坛北街这里来了。"
  毛泽东病重的时候,这位"红旗学生"匆匆嫁给一位将军的儿子。于是,沈容见证了这样的一幕历史场景:"那天,我在楼梯口,看到一位身穿军装、老迈龙钟的军人吃力地爬上高楼,又从高楼扛着一个铺盖卷吃力地往楼下走。我看着,心里很不是味儿。让司机和警卫员在楼下等着,老将军自己来干这种重活,对自己的儿媳妇这么着,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据知情人讲,《红色记忆》的原稿中另有一些材料,同样是可以与李志绥的回忆录相互印证的,由于我的记忆不太准确,在这里不好乱讲。

毛拉着尼泊尔王后的手久久不放 寒山

2011-06-20 15:32

  毛拉着尼泊尔王后的手久久不放 寒山
  
  章含之女士曾经是毛的英文老师和翻译﹐也是毛晚年身边很活跃的几个女人之一。她的回忆录《跨过厚厚的大红门》去年在中国大陆出版以后﹐引起了读者的广泛兴趣。很多细节﹐在细心的读者眼里﹐确实可以读出意味深长的内容。
  章女士的书中有很多对毛的描绘。其中有一个故事非常值得在这里向没有读过这本书的人转述。
  1973年尼泊尔国王比兰德拉和他新婚不久的王后访问中国。比兰德拉是1972年加冕的﹐第二年就访问中国﹐可见尼中关系是很受这个国王重视的。比兰德拉国王到了中国后﹐中国官方没有把他和毛的会见放在日程安排中﹐而是临时突然通知的。
  很多人以为这是因为毛年纪大了﹐起居不定﹐身体状况也不好﹐只能临时安排。但毛自从50年代起就是这样的﹐虽然不是对所有的外宾﹐但至少对很多小国元首和不是政治领导人的外宾是这样的。
  比兰德拉是在和周恩来会见的时候突然被通知说毛要见他的。于是﹐他和周恩来的会谈暂停﹐所有的人赶到毛的被称为游泳池的住所。毛和尼泊尔国王握手之后﹐环顾四周﹐问道﹕"王后呢﹖"外交部礼宾司的人说按照惯例﹐没有安排元首夫人和毛见面。毛很不高兴﹐吩咐说马上把王后找来。
  当时尼泊尔王后正在友谊商店购物﹐外交部礼宾司派人十万火急找到她﹐要马上带她去见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谁知王后说既然如此﹐她要先回宾馆换上会客的正式服装。于是礼宾司的人只好耐着性子等这位王后回宾馆换完装后再把她领到毛的住所。
  当毛见到这位王后时﹐他非常高兴﹐在握手时竟然拉着她的手久久不放。据章含之说﹐这是因为王后的手上戴着一个很大的珍珠戒指﹐毛是在仔细观察那颗戒指。章含之说﹐王后的手被毛拉了那么长的时间﹐"在场的人包括国王都不敢笑﹐也不敢提醒毛﹐只是年轻的王后十分尴尬。"
  那么﹐毛真是在观察那颗戒指吗﹖章含之下面的话等于否定了这个解释。章说"事后﹐我们猜想是在国王访问之前﹐有人向主席谈及王后年轻﹑端庄﹑美丽。主席很想亲眼一见。"
  章含之真是太了解她的主席了。主席身边的其它人也真是太了解这位伟大领袖了﹐所以她们才会向他披露尼泊尔国王有一位美丽动人的王后﹐作为会见之前对这个喜马拉雅王国背景介绍的一部分。从章含之的话中﹐我们甚至可以想象这次会见结束后﹐毛身边的那些女人们聚在一起对毛拉着王后的手久久不放一事唧唧喳喳议论不已的情景。
  既然如此﹐为什么外交部礼宾司的官员没有把王后包括在和毛会见的名单中呢﹖我们相信那是外交部的惯例﹐毛会见外国元首时不包括夫人。为什么呢﹖因为大部分外国元首的夫人都不会年轻﹐所以毛当然就没必要见了。
  凡是经过70年代的中国人都不会不记得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西哈努克有幸多次见毛﹐有当时的报纸为证。西哈努克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法国太太﹐叫莫尼克﹐常常在中国的报纸甚至电视上和她的丈夫一起频频露面﹐很多时候是在毛的住所。在对老百姓实行禁欲主义﹐没有人敢谈女性美的时候﹐这位美丽动人的王后在很多中国人的眼中简直象天仙下凡。现在看来﹐如果西哈努克没有这样一位太太﹐他可能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次被邀请到毛那里作客了。
  章含之当然没有意识到﹐她在书中以特殊身份用幽默笔调透露出来的这个细节﹐实际上是间接证实了被大陆官方坚决否定的李志绥医生对毛好色成性的描绘。中共一直教训老百姓不要作出"有损国格"的事情﹐但毛色迷迷地拉着外国元首夫人的手久久不放﹐这已经不是什么有损国格之举﹐而是整个中国对外关系史上最不堪入目的一幕。

毛泽东荒淫糜烂生活实录 怒发冲冠

2011-06-20 15:32

  毛泽东荒淫糜烂生活实录 怒发冲冠
  
  近来网里揭露出毛泽东和儿媳妇鬼混,其实这在美国早就知道了。毛泽东的荒淫糜烂早就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九十年代初,笔者在大陆工作时,一位朋友告诉我,文革中中共党军驻保定的部队有关部门,曾在部队密选了一位绝色女子G去中南海给毛泽东当秘书一类的,见面后,毛泽东说自己和江青关系不好云云,提出跟G同床共枕,并先要G同意,G坚决不同意,后被领导带回了保定,回来后有关部门大怒,认为G破坏了他们往上升迁的路,G因此事后来被残酷迫害,不知所终。另外,叶剑英在胶东半岛包养20多岁的女青年、王震强奸自己的女秘书一事,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人的觉醒,中共党头们的丑闻都将被大量暴光。共产主义就是将老百姓生产出的物质共到共党头子那,党头书记们从来不从事生产,都是寄生虫,在女人问题上同样是最荒淫糜烂的。
  供毛泽东荒淫糜烂的地方除众所周知的中南海外,还有各处的十五处行宫。这里给大家介绍的一些毛泽东荒淫糜烂的故事,只是他作恶的千分之一,那被毛泽东蹧蹋的女子,多的如过江之鲗。事后,名女人多数可以幸免,因为毛泽东不敢因此事把她们怎么样,而无名女子那可就不妙了。被他蹧蹋后,送往海南岛五指山、大小兴安岭等与世隔绝地带的无名女子,将来可能有亲身揭露的,读者不妨拭目以待。另外,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有些女子(尤其是1950年以后)我们没有用真名实姓,只叙其事。她们之中如有愿意让大家知道的,那可以自己出来披露,当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与毛泽东结婚的第一位女子姓李,比毛泽东大六岁,李姓女子是坐花轿来到毛家祀堂跟毛泽东拜了天地的,但毛泽东对李性妻子从无好感,当那位在美国当地名声不佳的记者斯诺后来在延安问及毛泽东时,毛泽东的口气是不屑一顾的,毛泽东从小就缺乏对人起码的同情、宽恕及容忍,最终冷落抛弃了第一位妻子。
  毛泽东走出韶山冲后的第一位恋人是陶斯咏小姐,陶斯咏是湖南湘潭人,名门闺秀,温柔善良,在湖南长沙第一师范和毛泽东是同学和同乡。1919年至1920年间,毛泽东和陶斯咏在长沙共同开办了"文化书店",二人在此期间热恋。但在1920年夏天,陶斯咏不堪忍受毛泽东激烈造反及暴力主张,同时发现了毛泽东专横残忍的性格及对杨开慧的移情相恋,愤而离开长沙,在上海开办了"立达书院",与1932年去世,年仅30多岁。
  在湖南长沙第一师范时,毛泽东的老师是清末民初湖南有名的学者杨昌济先生,杨昌济曾留学日本及英国,1913年回国后任职于湖南长沙第一师范,后于1918年春受聘于北京大学伦理学教授,期间五年毛泽东即与杨昌济的女儿杨开慧(名霞,字云锦)相识,但当时两人并没有相恋,有说杨开慧当时并没有看上毛泽东。1920年1月17日,杨昌济先生于北京病逝,杨开慧与母亲返回长沙,就读于一所美国人办的教会学校"湘福女中"。期间毛泽东经常去杨家走动,与杨开慧相恋,背叛了陶斯咏,二人与1920年结婚,在1922年至1926年间,杨开慧相即生下了毛岸英和毛岸龙。在毛岸龙出生后不久,毛泽东喜新厌旧,奸污了同住在长沙清水塘院内的李立三的妻子。此事被杨开慧知道后,两人大吵了一架。
  1927年秋天,毛泽东发动了秋收暴动,被国民革命军击败后窜入江西井岗山。两天后,毛泽东即与盘踞在此地的漂亮彪悍的双枪女响马贺子珍同居,并于1928年生下了第一个女儿。期间杨开慧隐居在长沙板仓老家避难,艰难度日,她一再向毛泽东请求去井岗山,但被毛泽东断然拒绝,真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夫妻子女间的道德及责任感,可谓恩断义绝。毛泽东在井冈山期间,不时攻掠附近各县,抢劫有产农民、工人的财产,杀人放火,弄的这些地区鸡犬不宁,各方人士强烈要求国民政府派兵征剿。1929年冬,杨开慧被湖南省长何健逮捕,在杨昌济生前亲朋好友及门生的帮助下,省长何健答应只要杨开慧登报申明和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即准予交保释放,但被杨开慧拒绝。1930年11月14日,杨开慧被何健处决。杀杨开慧的本质性因素应该是拒绝杨开慧去井冈山的毛泽东。期间,毛泽东还为已之私,杀了数万AB团,凶残之致。
  1934年10月,中共党军被国民政府军赶出江西,狼狈逃窜,在逃窜途中,毛泽东只顾自己生理发泄,对贺子珍逃跑途中的难处、痛苦根本不管不顾,一年期间竟然使贺子珍三次怀孕,弄的瘦弱多病,人老株黄。
  毛泽东对贺子珍对自己的恩情没有一丝感动,到达陕北后,环境稍微一安定,便抛弃了贺子珍,跟北京来的女学生、身边的英语翻译吴广慧及曲线分明最富性感的美国女记者史沫太莱勾搭成奸。奸情有一次被贺子珍撞见,贺子珍气得发抖,曾威胁着说要派自己的警卫员去杀了这两个骚货。毛泽东从来不找自己的错误,向贺子珍认错、道歉,反而将贺子珍驱逐出了延安。那帮中共党头们当时在延安有个口头禅:"老子出生入死打天下,搞个女人算个啥",贺子珍出走,有几个同情的?
  贺子珍被赶出延安后,怀着身孕去了莫斯科。1938年春天,贺子珍的第六个孩子出生。1938年冬天,在莫斯科冰天雪地零下38度的严寒中,贺自珍生下的儿子得肺炎后因不能及时医治而死亡。1939年,贺子珍要求回延安,被毛泽东拒绝,只是将三岁的女儿娇娇送到了莫斯科作为对贺子珍请求的答覆。毛泽东的那些所谓"为人民服务"的战友,非但不同情贺子珍,后来竟拒绝承认贺子珍是毛泽东的妻子,导致贺子珍在莫斯科的待遇下降到了零点,后来娇娇在保育院因患重病被医生扔进了太平间,贺子珍为此与保育院院长大闹,保育院院长竟将贺子珍视为疯子关进了精神病院,并且一关就是六年。
  1938年夏天,毛泽东在狗头军师康生的"引荐"下跟25岁的电影明星蓝萍(江青,李云鹤)认识了。在毛泽东以前,蓝萍有四位丈夫或同居者,他们是:魏鹤龄(江青在鲁试验剧院的同学),黄敬(49后曾任天津市长),唐纳(电影评论家),章泯(电影导演)。毛泽东和江青认识后,即邀请江青去住处长谈,留饭,留宿,当夜毛泽东和江青同居了。
  当时,延安评剧院有四大美女,她们是:冯风鸣,孙维世,张醒芳,郭兰英。毛泽东和江青鬼混的同时,又盯上了冯风鸣,冯风鸣是从南洋归国的华侨,因年轻貌美,又擅长戏剧,来延安后先去了鲁艺,后在评剧院做演员。一日看完"农村曲"之后,冯风鸣和江青,蔡畅去枣园跟毛泽东等吃宵夜,完后,众人都走了。毛泽东邀冯风鸣"深谈文艺工作",借此,毛泽东强奸了冯风鸣。事后,冯风鸣甚为气愤,看穿了中共党头们的丑恶嘴脸,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愤而离开延安,不知所终。后来,据说冯风鸣在延安的日记在香港等地风靡一时。
  1949年12月,毛泽东率包括周恩来在内的中共卖国代表团,赴莫斯科拜会斯大林,担任代表团俄语翻译组长的是周恩来的养女孙维世,途中孙维世担当了毛泽东的俄语教员。一天晚上,毛泽东将车厢的门反锁上,在学完几句俄语后与孙维世长谈,大谈他和江青的不合,之后便奸污了晕晕糊糊的孙维世。第二天,孙维世发现睡在毛泽东的床上,大惊失色,她告诉了周恩来,周恩来是毛泽东的一条狗,自是不会责备毛泽东。从苏联回来后,毛泽东曾考虑休了江青,跟孙维世结婚,但这次周恩来没有同意。后来,周恩来夫妇将孙维世嫁给了花花戏剧艺术家金山,金山曾在上海与蓝萍有床第之欢。据说,毛泽东谈他和金山谁也不欠谁的,这种肮脏思维也只有毛泽东说的出来。江青知道了毛泽东和孙维世的事之后,咬牙切齿的要报复。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江青将孙维世监禁在北京的一所监狱里,孙维世被剥的一丝不挂,打得遍体鳞伤,后来周恩来签署了处死孙维世的命令,孙的头部被钉进了一颗钉子,死时年仅38岁。
  1951年,彭德怀因侵韩共军三个军被截断在南朝鲜,面临全军覆灭,紧急回国面见毛泽东,要求撤退,却被挡在门外不得入内,彭大怒闯进毛泽东的睡觉处,发现毛泽东正在和一位年轻的美貌女护士睡觉,气得头发倒竖。1953年,"志愿军歌舞团"回北京后改为"中南海歌舞团",这批女孩每晚陪毛泽东等人跳舞,毛泽东有时一个曲子换三个舞伴,由于动作实在粗野,女孩子受了侮辱之后,告到了彭德怀那,彭德怀一怒之下撤销了"中南海歌舞团"。
  1956年夏天,毛泽东到了青岛,五十年代的青岛歌舞团有两位最出色的女演员小A、小B,尤其以小A最为出类拔萃。一天,市委宣传部请小A去市委招待所做个别谈话,对这项"光荣"的政治任务,小A哪敢有半点怠慢,立即出发。去了之后,经一位"首长"考核,小A被选在"中央首长"身边工作。当晚,小A坐上轿车,轿车的玻璃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还不放心,轿车司机又故意兜圈子,最后,来到了一座小A从来未来过的幽深别墅,到处铺着红地毯。接待小A的是两个女医生,女医生让小A洗浴后又作了体检,小A当时是个未婚女青年,羞的满脸通红,无知为何还要做这种体检,之后又去做了美容。小A问那位中央首长是谁,女医生说:"你知道,照片上经常看到的。"当夜医生大姐让小A去了值班室,并让小A去浴室里服侍"中央首长",小A想不到是这种给人洗身子的工作,不敢进去。后来,里面的那位"中央首长"自己出来了,小A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位"中央首长"竟是毛泽东,小A一点也不激动,一点也不"热泪盈眶",反而被吓坏了,大哭了起来。毛泽东见状,就说:"谁叫你来的?",这真是贼喊捉贼。后来毛泽东找了个理由,让她回去了,在车上司机说:"姑娘,记住,今天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第二天,小B姑娘被接去了那座别墅。小A第二天也被接走了,去的却是遥远的东北小兴安岭,在林场当了一名伐木工人,期间被农场工人多次蹂躏。毛泽东死两年后的1978年,小A已是一个四十二岁的满脸皱纹的丑女人,青岛市有关部门才给她落实了政策,在"忘记一切"的条件下,让她回了青岛。那位伺候"伟大领袖"的小B,青岛人后来有说她被安排在毛泽东的北戴河行宫,有人说她后来被送到海南岛五指山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1961年,在毛泽东饿死三千万老百姓之后,召开了七千人大会,之后毛泽东去了上海,住进西郊宾馆。此后毛泽东就忘记了那饿死的几千万老百姓,仍旧荒淫糜烂,盯上了号称上海第一美女的电影明星C。一天晚上舞会后,上海市委宣传部长张春桥叫住了C,说主席让她留下吃宵夜,了解一下电影界的情况,并说主席和江青关系不好,中央领导同志都希望主席能够找到一位各方面合适的人,这对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都是福音。。。。真是如此冠冕堂皇,毛泽东若不让张春桥找C,张春桥哪敢乱点鸳鸯谱。当夜,毛泽东和C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又让C在西郊宾馆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后来又让她到中南海住了一段时间。C以为真的有希望成为贵妃了,拒绝了一切好心人的介绍对象,一心等待毛泽东,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文化大革命的爆发。之后不久,C就被江青害死了,和孙维世同样的命运。
  1965年,毛泽东在庐山遇到了九江市歌舞剧团青年女演员D,D能歌善舞,尤其弹的一手好琵琶,毛泽东看中了D,两人当即打得火热,淫乱一团。1976年9月9日,毛泽东死了。那年10月,从北京来了几位官员,把D给带走了。庐山上的工作人员猜测,她多半被送到海南岛五指山中,跟一批跟她有类似经历的可怜女人们住在一起,被以"保护党和国家最高机密","防止破坏党的光辉形像"等为由,监禁在那里,最终无影无踪。
  1965年10月,毛泽东在杭州,杭州驻军给毛泽东挑选了一个美貌女保健护士E,E当年28岁,是一位离异了的单身女子,身材高挑,每天一早一晚给毛泽东作按摩。不久,两人便勾搭成奸,导致E怀孕,毛泽东拿两千块钱,将E打发了事,后来E音信全无。后来,又来了一位年轻女按摩护士F,毛泽东喜欢F,并称其为"武昌鱼",F不象E那样"听话",值班的张玉风(她和毛泽东的关系众所周知,不需本文详述)几次看到她从毛泽东的卧室里冲出来,对着墙壁大哭不止。后来部队把她带走了,从此也是音信全无。
  1973年,在毛泽东接见非洲某国元首期间,中央新闻电影制片的摄影师,没有按规定而提前来到毛泽东的书房架设灯光器材,却发现毛泽东正搂着一位身上一丝不挂的美女在玩乐,摄影师大惊失色,美女亦大惊离开了毛泽东,躲到了屏风后面。那一夜,毛泽东在这边跟非洲来的元首交谈,屏风后面的裸体美女一直不敢动弹,假如房间暖气突然出了故障,或美女定力不够,美女稍一激动,屏风一倒,那真是举世闻名了。
  据说,被毛泽东蹂躏的女兵、文工团员、电影明星、杂剧明星,服务员等高达几千人,毛泽东的荒淫糜烂也应该臭名昭著,远近闻名了。这里揭露的连个零头都不够,只是让老百姓知道毛泽东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就行了,以免毛泽东的那个私生子再迷惑百姓,宣传什么"伟大领袖"这一恬不知耻的谬论。也让中国大陆老一辈的农民们,父老乡亲们,绝对不要再相信这个魔头,他跟共产党是一样的邪恶,一样的坏。
  这里再透露一句,那天安门城楼上的毛泽东像也是假的,真实的毛泽东如凶神恶煞一般,眼露凶光,老百姓看了真的毛泽东像有可能会恶心一辈子的,因此摄影师将毛泽东的凶光悉数抹杀掉,才成了那副眼光呆若木鸡的无神光之像,诸位大侠如不信可去天安门亲自观看,看是不是那副像的眼神有问题。
  中共宣传的毛泽东和真实的毛泽东完全不是一个人,真正的毛泽东在土匪中也是最不讲道德的。中共毛泽东的政权完全都是非法的,是坑蒙拐骗、杀戮、抢劫来的,因为政权来历不正,所以天天吓的心惊胆战,生怕露了馅,让被自己骗上前线为自己当炮灰的那些冤魂的后代押上审判台,毛泽东其实一生都在恐惧中生活。随着退党席卷全球,越来越多的中共及其党头们的丑闻暴光,将中共、毛泽东等党头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接受中国人民的审判的日子己经近在眼前了。这里也鼓励那些受害的女子,勇敢的站出来,揭露中共党头们的丑恶,让伟大的中国人民速速觉醒。中国人民跟共产党彻底分离之时,就是中华民族走向新生的时刻。

一对姐妹花与毛泽东的一段情 卢弘

2011-06-20 15:33

  一对姐妹花与毛泽东的一段情 卢弘
  
  编者按: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中的两位主角,妹妹2003年已经作古,姐姐则还健在,她们就是毛泽东私人医生李志绥《回忆录》中所披露的那对姐妹花,先是妹妹被毛泽东"宠幸",一度差点为毛留下"龙种",她之后再把姐姐奉献给"伟大领袖"。本故事的作者则是这对姐妹的战友、中国着名外交家、前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将军的女婿、前《解放军报》社编辑卢弘。卢弘先生与这对姐妹交往数十年,深深了解她们与毛泽东交往的细节,也由此深谙人性丑恶和虚伪的一面,因此希望以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原一点历史的真相。
  我的比较密切的战友中,有两位李姓姐妹。她们家共有姐弟五、六人,我相熟的主要是其二姐、三妹和一个兄弟,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或曾是)我的文艺战友,其余几位我也认识,只是交往相对少些,上述三位和其大姐是一母所生,他们的母亲是一位革命烈士,这姐、弟、妹四人都是在革命队伍中成长的,因些也与我结下了友谊,并且是不太一般的关系。
  二姐先被强奸再与军长完婚
  先说二姐,我与她相识最早,那是1946年部队转移到苏北地区,华中军区文工团与我们一师文工团到了一起,我们团请军区文工团一位女同志,来辅导不同的秧歌,来的就是二姐。我当时才是个十四、五岁小鬼,竟被其"惊艳",为她罕有的美丽而吸引了,她扭的秧歌更令人叫绝,我至今还记得甚至会学她那特有的舞姿:用脚尖点地并使全身轻颤着,两眼随着双手"飘"向四方,令人看得简直神魂颠倒!显然因为她的品貌出众,不久就被一位首长"占有",成了他的妻子。几十年后我的另一位文艺战友,在我家遇到二姐的儿子,竟当我的面对她儿子道:你妈是先被你爸强奸了,然后才跟他结婚的,也才有了你们。此说是否有据,我难以考证,却知这位首长,在此之前已离过婚,不知是因为"感情不和",还是由于有了她这"新欢",又离了婚并再结婚。我再见到她时,那位首长已调到我们军,她就成了我们的军长夫人。
  这时我已长大,对于她的美仍是惊叹不已,她的丈夫即我们军长,平时与我们这些"小兵腊子",有点没大没小,常在一起说笑,并且对我似乎格外关顾,1955年我借调到总政工作时,想报考中央美术学院,军长正在北京,准备在此安家,我去请示了军长,他对我全力支援。我进了美院之后,他竟亲自来学校看我,来时不带警卫员,又穿着便服,入门时被门房老头拦住填会客条,他不知怎么填,被门房训了几句,他见到我时笑道:"你们学校门口那名老头比我还厉害,为我不会填会客条,狠狠教育了我一顿。"我送他出门时问门房老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我们军长,一个真正的将军,你却把他给教训了。"那老头这才歉意地说:"对不起,我眼浊,没看出是位将军,也难怪,填会客条是卫士和秘书的事,您哪会呢,要是你穿军衣带肩章,学校就会敞开大门欢迎视察了。"
  还是我在总政工作时,无意中参与并搅进了军长夫妇间的一次内部矛盾。姐姐作为军长夫人与我重逢时,因为我正在军中文化部门,认识一些部队作家、艺术家,她托我打听自己一位已是作家的战友地址,我很快完成任务告诉了她。当时我不知道,她与这位战友,抗战期间曾同在新四军四师"拂晓剧团",并且早就是一对恋人,可是她的美,战友喜欢,首长也喜欢,她那战友"胳膊扭不过大腿",她只得被迫痛别恋人,成了首长的老婆。却又对老情人,一直心怀愧疚又念念不忘,终于通过我重新搭上了关系,他们当时都在北京,据说曾多次幽会过。这事被其丈夫即我们军长发现了,两人吵了一架,幸亏二姐没有"咬"出我来,不然我肯定逃不过军长大人之手。她后来告诉我这事时,说自己也曾对其丈夫反唇相叽,甚至发起反攻,原来军长也曾多次与其前妻重逢约会,并且不止一次地对妻子不忠,例如她有一次偶然临时回家竟进不了门,好容易打开后,看到她丈夫和一女文工团员在里头,正惊慌不安又衣衫不整着,他们肯定没干好事。因此她也有权对其丈夫进行"报复"。
  我曾是三妹的"候补情人"
  二姐和军长二人吵归吵,有一点却完全一致,即把她三妹介绍给我。她那三妹原是一个部队文工团的舞蹈演员,这时正住在自己姐姐、姐夫家。这位三妹美貌虽不如二姐,却正处青春期并"待字闺中"。显然因为二姐想弥补自己未能与文艺战友结为一家之憾,我与其三妹年龄相当似也般配,她那当军长的丈夫,又有些偏爱我这"多才多艺"、正上美院颇有前途的部下,两人一拍即合一致主张让我与其三妹结识交往,于是我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并且每回都款待我一番。有一次他们为我沏了杯好茶,军长问我这茶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其实我只喝过大碗茶,根本不会品味。军长听了骂我道,你这家夥口气不小,我这茶叶几十万元(旧币)一斤,你只说是可以,真是白给你喝了!又有一次吃饭时,军长指着一道菜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说是粉条,他又笑着骂道,他妈的,我又白招待你了,这是鱼翅,谁家有这"粉条"啊?我只得也笑道,我是吃炊事班饭长大的,别说吃过见都没见过这种美味,难怪它又鲜又好吃,可惜把它当"粉条"了。我们吃喝说笑时,三妹当然陪同在座。
  当时三妹其实正闲居甚至困守在他们家,她是辞了原文工团的工作,到北京来报考苏联舞蹈家执教的"中央舞训班"的,由于全国报考竞争者太多,更由于三妹本来基础较差,特别是文化不高,自然被涮下了,她不好意思再回原单位,只得寄居在已是高干的姐姐姐夫家,每天不免无聊和困顿。恰巧我那时正热衷于油画人像写生,她们姐妹就成了我的最佳"模特儿",不仅为她们一人画了一幅半身肖像,还根据她们已逝母亲的照片,另画了一幅油画像,和一幅粉彩像,使这位烈士也"音容悠在"了。应该说她们的妈妈确是一位美人,可惜她们姐妹几个只有二姐独得其母真传,美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大姐不必说了,这位三妹却是青出于蓝反而逊于蓝,仅仅部份地接近其母和二姐,整体及其气质大有差别,尤其是她那略带沙哑的嗓音,幸亏跳舞用不着开口出声,不然就会露怯了。
  当我知道军长夫妇对我的这番美意后,一面不免"受宠若惊",一面又感到迟疑甚至为难,因为这位三妹有时并不可爱,且不说其文化修养不足,她那自持是烈士子女,尤其是倚仗其姐夫、姐姐的"高干子弟"派头和劲头,与我这"小兵腊子"特别是平民百姓出身,常常很不合拍。但我没有也不能拂军长夫妇的好意,还是甘愿甚至乐意地与她们不断交往着,说穿了是因为二姐太美,与三妹也多少有点"情分",我们互相都有兴趣和需要,就常去看望她们,陪三妹聊聊天,看看演出和展览,暂时充当了她的"候补情人"角色。后来她的工作问题,由军里的陈政委通过老上级老战友的关系,调去了铁道兵文工团,使她终于又有了"归宿"单位,她二姐和夫家后来又迁出北京,我和她也失去了见面地点,离开美院上班后,就减少甚至中止了与她的交往。若干年后,我有了自己的爱人,与三妹的这段"情缘"宣告完全结束,但是我们间的故事却没有完。
  其实我与三妹也是老相识了,早在1948年春,我们部队正在黄河北面休整,着名的"新旅歌舞团"来慰问演出,我们文工团派我和几个同志去他们那学习,我主要跟王德威、肖锋等学画幻灯片,同时也学学打腰鼓和一些歌舞节目。我们在"新旅"呆了一、二个月,与许多同志都熟悉了,曾常见一个很小的小丫头,穿着齐膝的过大军衣,下面还打着松垮垮的绑腿,一头黄毛乱发上,撅着两根很少梳理的小辫,虽是单眼皮,肤色却特白,只是有时拖着两条鼻涕,常在流过嘴唇时,或是使劲吸回,或是用袖口擦去,所以她的大襟和衣袖上总是油乎乎脏兮兮的。她很少上台演出,只是跟着团里行动,自已学看打打腰鼓什么的,她有个哥哥也在"新旅",但由一些较大的女同志带着她。后来知道,她和哥哥都是烈士子女,1945年就来到新四军,她当时才八、九岁,等于是"寄存"。在部队文工团里。几年以后在我们军长家又见到他们,才知他们与二姐原是一家,又知其兄弟成了一位着名的舞蹈编导,主要作品有舞剧《宝莲灯》、《小刀会》等,我们都为在战争年代相识,现在又重逢而高兴。他们的三妹后来也出息了,不只当了不小的官,更成了个通"天"的人物,最后竟与我共过一段事。但我和她相处时,总是忍不住揭她的老底,说她当年撅着黄毛小辫,拖着鼻涕的"光辉形象"。只是我每次说此旧事,她都不答理我,似乎怨我毫不顾及她的面子和现在身份。但是她当年形象对我印象太深了,与她后来的尊容又反差极大,使我憋不住不提往事,虽然这可能惹她不大痛快。
  三妹到铁道兵文工团后,我只在大歌舞《东方红》中见过她,偶尔遇到也只打打招呼寒喧几句而已,这时我已有了妻子孩了,她却还是"单干户",我知道她心气很高,不是门当户对的"白马王子"决不出阁。不料她后来的老公竟是我的一个"铁哥们",他是我早已相识相熟的部队知名画家,当我得知他们二人正谈恋爱时,我曾警告我那"铁哥们"道:那"小姑奶奶"可惹不起,你千万别找她!哪知他不听"老人"言,还是与"小姑奶奶"结了婚。因为我曾企图破坏这门婚姻,他们的婚礼请了我,自己却不敢去,怕成为"不受欢迎的人"。为他们牵线搭桥促成良缘的人我也认识,事成后得意地问我道:这两口子真是门当户对,十分般配吧?我心想就等着瞧吧!没想到真被我料中了,在他们都有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后,竟打离婚彻底分手了。这是后话。却说她在铁道兵文工团时,团里有项额外的特殊任务,即周末到中南海去,给毛泽东、朱德等中央领导人伴舞,她是部队文工团舞蹈队的,又是烈士子女兼高干子弟,不仅业务熟练,政治尤为可靠,就常常去执行这一光荣任务,结果为此不仅改写了她自己后半生的历吏,还影响到了她周围的人,此事由来及后情如下。
  三妹获毛泽东赐御名"李霞"
  有一次铁道兵文工团又奉命进中南海伴舞,其中就有三妹,正好赶上跟伟大领袖跳。她本来就会"来事",如此天赐良机,当然乘机大显身手,竟一下引起了老人家的兴趣,由于她是单眼皮,已故"第一夫人"杨开慧也是单眼皮,老人家竟说她有点像杨开慧,杨的小名叫"霞姑",伟大领袖就赐她以御名为"李霞"。他们在舞中闲聊时,老人家问她明天是星期天,你们都去哪儿玩哪?她说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老人家顺口道,到我这儿来嘛!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第二天三妹真的去了。中南海警卫室不让她进,她说是主席让我来的。警卫室打电话报告请示,又一直捅到伟大领袖处,老人家想了想道,我是说过这话,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于是龙颜芳心一齐大悦,她成了毛主席的座上客,老人家也重见了活生生的又一"霞姑"。就在他们一老一少相谈甚欢时,中南海警卫室一个电话打到铁道兵文工团,批评他们怎么没管好自己的团员,居然让她闯到伟大领袖身边来了。警卫室让文工团团长政委马上赶到中南海海来,准备等"私闯后宫"的,已成为老人家身边"李霞"的团员,出来时带回团去,给予必要的批评教育。
  几个小时以后,也许"日理万机"正"为国操劳"的伟大领袖确实另有公务,三妹这才恋恋不舍地"退朝出宫",一到中南海门口,就由自己的团长、政委带了回去。不过团里谁也不敢怎么着她,因为她己有了"尚方宝剑",说是毛主席让她以后随时可以再去,并且留了相互联系的办法,使她从此享受了"圣上恩宠",并且谁也惹不起的通"天"人物。不久以后,她就被调出铁道兵,"奉旨"安插到离老人家更近的北京卫戍区,又进了什么公安学校,据说老人家非常关心她,让她脱产学习特别是学外语,说要将她培养为贴身秘书,并且不论何时,老人家一旦想到她,她就得进"宫"伺候,老人家外地出巡时,她也得陪"驾",一时成了伟大领袖身边不可或缺的人,至于是"宠臣"还是"宠妃"就说不清了。
  为毛诞下"龙"种?
  也就在此期间,即1965年秋,我那"铁哥们"画家,正出差在西藏,忽接北京急电,如给岳飞的十二道金牌似的,命他迅即返京,接受重大任务。他一头雾水地赶回京城,却见已为他布置好了新房,立即"奉旨"与三妹完婚大吉,并且筹办喜事全部用费,皆由伟大领袖处支付。为他们操持一应婚礼大事的,就是我的老友二姐,她表明这是执行"最高指示",奉命完成这一"重大任务"的。这使我那"铁哥们"画家,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没做梦就娶上了媳妇。他们婚后,相继有了一儿一女,越长越大后竟没一个像他们的爸,即我那"铁哥们"画家,好在当爹的并不计较,当时也没DNA检查,也就由它去了。
  到"文革"时期,三妹和画家天妇竟都成了名人和要人,只是夫妇二人各走一极,妻子成了北京市革委会的文教组副组长,其官职和权力至少相当于省市的文化厅局长,当时她经常出头露面,对下属的各个文化单位和文艺团体等等,到处下命令作指示,还曾领着样板戏女演员,随她进"宫"参见人们梦寐难求的伟大领袖,既使她们亲耳玲听了凡人未闻的"最高指示",又为当今"圣上"当面恭唱了"堂会"折子戏,都使女演员们获得了此生的最高荣誉。1967年7月25日,林彪、江青等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广大革命群众,原是文工团员的三妹,竟手抱语录本,笑盈盈地站在"副统帅"和"伟大旗手"之间。只是这时她那老公,即我那"铁哥们"画家,不仅没有如此风光,反而成了所在单位掌权造反派的对立面和阶下囚,因为他的老婆能通"天",遭到了夺权者的忌恨,找不到也不敢碰女的,就拿男的出气,使那画家受了很多罪。在两派斗争中他也成了着名人物,不过是反面的,"坚决打倒"他的大标语,刷到了天安门城墙上,比他作为画家的名气,大得怎么也比不了。他的夫人即当年的三妹,有时运用权力和关系,拉他或帮他一把,却又常常顾不上自己老公,由他被对立面批斗关押和刑讯逼供,因此我那画家朋友,那些年吃了大苦头,与其夫人的地位待遇,成了一个如天堂,一个进地狱,他们夫妇自然也被革命"革"得时分时合,闹得家不像家,夫妻也不成夫妻了。
  好在不论别人怎么折腾,三妹身后自有最大后台,使她"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照当她的市革委文教副组长。可别小看这个副组长,其能量和威风却大得令人目炫,许多上层人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新任国务院文化部副部长,曾与三妹同行的刘庆棠(也就是人称"长征两万五,不如跳个芭蕾舞"的那个舞蹈演员),北京卫戍区司令吴忠,甚至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革委会主任吴德等等,都是她家的常客,她家门前老是停着作为高级干部标志的红旗轿车,原是我们军长的二姐她丈夫,对这位三妹也恭敬甚至崇拜起来,时时来讨教和请示她这事那事。她之所以如此,原因只有一条,即她能通"天",全国八亿人,她是少有的能直接面见伟大领袖的人之一。连她的住房,也是由中央办公厅安排的,位置就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即现在王府井南口北京饭店西侧贵宾楼的原址。不只如此,家里还按了部摇把电话机,那头直通中南海,老人家可以随时传唤她进"宫",电话铃响后,红旗轿车就到门口,马上将她接进"宫"去。可怜我那"铁哥们"画家,虽是她的老公,却成了她家男仆,吴德、吴忠和刘庆棠等一到,因为都是夫人的高官贵宾,他就得在一边递茶倒水伺候客人,夫人俨然是党国要人,老公只剩了喊"喳"应"诺"的份儿了,他们家只有"母鸡"会"打鸣"了。
  李志绥回忆录多次证实其事其人
  前苏联有部关于彼得大帝的故事片,其中一位大臣有个颇有姿色的使女,其实是他养的小情妇,一天大臣又去找她求欢,却被使女迎面给了一耳光,原来她己被皇上"宠幸"过了,身份已由原来的使女变为未来的皇后了,那大臣只得将自己的小情妇拱手让给了彼得大帝。我的朋友三妹及其老公,似乎也是这样,三妹由一个普通的文工团员,突然成为一个权倾一时的高官,其原因只是她不仅成为伟大领袖身边的人,更己受到当今"皇上"的"恩宠",她的身份地位已是一位"宠妃",自然不再同日而语了。不过此事绝对不能乱说,不只涉及三妹及其家人的隐私,更事关伟大领袖的"光辉形象",追究起来将罪责难逃。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我不仅逐渐得知一些真情实况,又己有书为证。
  文革以后若干年,国内秘传着一部禁书,即在国外写作并在境外出版的《毛泽东私人医生》李志绥回忆录,我早已风闻此书,但没有特殊关系的人,是很难看到的。有回我们老军长和二姐的儿子来我家,说到此书时,他说他已看过,并且不无炫耀地说,那书里写了我三姨,连我妈都写进去了。后来我终于找到此书,读后发现其中果然多处写到三妹,也写到了二姐。原来三妹自从进"宫",被老人家钦定她像杨开慧后,真的继承了"烈士遗志",并且代行了"第一夫人"职责,不断被伟大领袖"宠幸"。她发现老人家虽然"日理万机",却又有此一好,实为日理万"姬",她就以身相许,努力为其服务,更为求其欢心,再为老人家引进别人,好让他换换口味。她陪"驾"到上海时就把自己正在上海的嫂子,也是一位舞蹈家的女性,领来朝拜"圣上",哪知"龙心"不为所动,因为她嫂子虽也有几分姿色,却没有被老人家看中,当天就将其打发走了。后来她又跟老人家到了无锡,当时仍当军长的二姐夫和二姐都在无锡,她就领着二姐夫妇一起来参拜"皇上",这时二姐虽然已近中年,却仍姿色出色,尤其是那雍容华贵的气质,老人家一见立即龙心大悦,先留他们夫妇二人与伟大领袖共进晚餐,三妹自然在座作陪,饭后却让当军长的老公先自己回去了,将其夫人即二姐留住了三夜,使其也享受了几天"龙恩",虽然三妹这时已当了"拉皮条"的角色,他们姐妹二人共用了"皇上"恩泽,凡人哪有这等福气呢?当时正随"驾"的中办副主任汪东兴和李志绥医生,指着三妹悄悄说,她妈妈耍在的话,她也会领来孝敬"皇上"的。书中又写到,李志绥医生发现伟大领袖沾上了"滴虫病",这是从别的有此病的女性处得的,但对男性无妨,只是在他再与另一女性干那事时,又会将病菌传给下一个。李医生禀告"皇上"说,这病会传给江青的。伟大领袖坦然道,他和江青早没那事了。后来我知道,那滴虫病就是三妹"献"给伟大领袖的,因为我那"铁哥们"画家,也沾过三妹这光。
  他说自己在文革中因受迫害,关押揪斗又上过刑,放出来后身体很虚弱,回家后夜里与三妹干那事时,那玩儿怎么也硬不起来,好容易勃起了,却一进去就"疲软"了,使三妹有近水却解不了近渴,气得她骂道,你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正是此事,埋下了日后他们夫妇分手的"种子"。
  三妹将滴虫病传给毛泽东
  李志绥的这部回忆录,虽然在国外境外公开发行广为流传,在我国大陆却是"党和国家绝对机密",严禁任何人泄露更不得传播,但是其中写到三妹的事,却由我那"铁哥们"画家证实了,他说自己在文革中因受迫害,关押揪斗又上过刑,放出来后身体很虚弱,回家后夜里与三妹干那事时,那玩儿怎么也硬不起来,好容易勃起了,却一进去就"疲软"了,使三妹有近水却解不了近渴,气得她骂道,你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正是此事,埋下了日后他们夫妇分手的"种子"。我得知此事后对我那画家朋友说,你老兄也够"幸福"了,居然与伟大领袖"共饮一江水",他恼火得把头上的军帽一摔道,我这顶"绿帽子"算是戴定了!
  不过这话是在文革结束多年后才说的,当年我还未见上述那部《医生回忆录》,也不知我所熟悉的三妹,已是"圣上宠妃"(严格地说应是之一,因为"宫"中"宠妃"不止她一个)。所以在文革后期,我为了"躲风",藉口学习领会毛主席革命路线,去红军长征路线访问写生,正赶上我的"铁哥们"和三妹在闹离婚,因为我与他们二人都有多年友谊,更不知他们要离的主要原因,曾去劝说他们"和为贵",由于离婚是三妹提出的,我又特地去拜访了她的大姐,让她也帮助劝说三妹。那大姐却小声对我说,你不知道,他(即我那画家朋友)那东西不行了,我三妹正来劲,他却罢了工,夫妻生活没法过,再加上别的事,他们是非离不可了。我这其实是种病,可以治好的,还打听到一种药,叫"肉从蓉",专治阳萎,曾托人去买,以为只要治好这病,能够满足三妹所需,他们就可以不离婚了。但是当时三妹他们正剑拔弩张地较着劲,我"铁哥们"的病也不能马上治好,不如暂避锋芒,先退避三舍,让他和我一起到长征路线写生去,他欣然答应马上与我同去"长征"了。我们在贵州和云南等地一下转了三个来月,我因为家里有事,先回了北京,他却又去了西双版纳,住进傣族村寨深入生活。哪知三妹正急着要和他离婚,等他马上回来办手续,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三妹着急,她的大姐、二姐也跟着着急,他们知道即将成为前三妹夫的画家,是由我领着"逃跑"出去的,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于我这"忘恩负义"之举,非常生气发起火来,这就又引出了一些事情。
  关于我的"忘恩负义":另有一段我与他们姐妹的故事。就在文革中三妹正身居高位神气活现时,我在本单位因得罪了"副统帅"和"江女皇"一夥的人,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并被开除党籍军籍,押回原籍劳动改造。两年后发生了"九一三事件",林彪之流垮了台,当初定案处理我的正是林彪死党黄吴李等,我在劳改中听到此事后,就蠢蠢欲动想回京翻案,但是因为久居乡下,不了解外头情况,就写信给我那"铁哥们"夫妇,请教他们怎么办好,他们很快复信支援我回京参加反对"林陈反党集团"的第十次路线斗争。我还是没有把握,正好我那老军长己调任为江苏省军区政委,他和夫人即二姐都住在镇江,我就从江北乡下偷跑到镇江,找到他们家见到了二姐,老军长没在,说是外出开会了,也许因为我还戴着"帽子",他为了避嫌故意不见我。二姐听了我的陈述,她说己从三妹夫妇处知道了我的事,给我讲了林彪一夥垮台和文革中的许多事,认为我的问题完全可以平反,根据我的出身历史和一贯表现,不会有什么问题,支援我回京找原单位去,也可以直接找总政甚至军委上告。二姐说我可以马上走,由她向我提供路费,我说还不行,这次我是从生产队偷跑出来的,我得很快回去,家中还有个老母亲,也得安顿一下才能走,又说路费可以自己筹,回乡时曾给我几百元安家费,借给生产队买牛了,现在能够还我一些,正好用它当路费,至时我将从乡下直接回北京。二姐说这样也好,就拿出一批关于文革和林彪问题的文件材料,让我了解外头形势和上头精神。当天晚了,我不敢到外头住旅馆,因为没有任何证件,万一被红卫兵查出我是潜逃入城的"反革命",不打死也得脱层皮。二姐毅然决定"窝藏"我这"反革命",让我住在她家,这里是省军区政委家,谁也不能随便进来,躲在这里最保险,就便我在她家睡了文革以来最安稳和舒适的一觉,从白天到夜里,我又看了一批文件材料,心里也更有底了。第二天我就告别二姐回到乡下,临走前她嘱我到京后就去找三妹夫妇,让他们把北京的斗争情况告诉我,还要我有什么事就随时与她联系,最后又说:一听说你也当了反革命,我从来就不相信,我们看着你和三妹一样,在革命队伍中长大,忠心耿耿为党为国,怎么可能是反革命,所以我们都支援你平反,你放心去北京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回到北京以后,马上去找我那"铁哥们"家,他们当时还住在"中办"为三妹安排的住处,即后来的贵宾楼原址。我去时忘了城市人的作息规律,仍按乡下习惯早上六、七点就敲开他们的门,他们夫妇睡意朦胧地起床接待了我。通过谈话我了解了当时北京和各地的情况,听了他们对形势的分析估计,和对我怎样进行斗争的建议,这使我与他们夫妇之间,除了原有的个人友谊,又增加了一层革命和战斗以及路线斗争的非常友谊。由于我己被开除党籍,这时正是没有政治生命之人,在经过曲折斗争之后,终于恢复了政治生命,而这正是在二姐、三妹及其一家的支援帮助下实现的,因此二姐、三妹和我那"铁哥们",就是我政治上的"救命恩人"。可是后来我竟背着二姐、三妹,和我那"铁哥们"相约结伴"逃跑"出去,使三妹要离婚离不了。当时我不知道,三妹所以急于离婚,是想再嫁一个大宫。原来有位年纪不老的政治局委员,刚刚死了妻子,正在虚席以待,三妹就想乘虚而入,改嫁给那位政治局委员,以使夫妇二人都可在政治舞台上徜徉,不似这个画家老公,只配在家里为她及其贵宾端茶倒水。可是这个画家却被我带走并且抓不回来,这使二姐、三妹对我都很恼火。
  在此期间我原来所在文工团的老团长,去看望老军长和二姐夫妇,二姐一见老团长,竟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道,你们团的那个XX很不像话,我和三妹当年那么关心支援他,帮他从林彪迫害下解放出来,但是他忘恩负义,与他的"铁哥们",合夥欺侮我们三妹,使我们找也找不到他。这事与我们老团长完全无关,他被说得莫明其妙,只得说他与我多年不联系,我干过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二姐仍气呼呼的要他负责向我转达她对我的强烈不满。
  也在这时,我的妻子在出国援外时不幸牺牲了,三妹出于我们多年友谊也来慰问我,对我表示了一通关切之情,哪期在离开我时竟说,我想想还是要骂你,你把你那"铁哥们"藏到哪里去了,你得马上把人还给我!我诉苦道,他年龄比我大,资格比我老,级别和名声也比我高,他的行动是他自己做主,我怎么能背着你们带他走又藏起来呢?其实我那画家朋友,知道三妹正急于与他离婚,就故意呆在边疆地区,拖了着不回来"干耗"着她,而我实际上是支援他这么干的。
  三妹与北京卫戍区司令也有染
  就在我与"铁哥们"并肩转战于长征路线时,他向我渐渐透露了三妹已是"皇上宠妃"的事,1965年三妹所以急如失火地与他结婚,也是由于"最高指示",似乎是她和伟大领袖都以为她己怀上了"龙种",但她却是个未婚"处女",如不结婚就会露"馅",三妹失节事小,领袖形象事大,所以让三妹赶紧嫁人,以使其腹中"龙种"有人认领,好代伟大领袖当个"替罪羊",这才有了"十二道金牌"将我那画家朋友从西藏紧急召回,不由分说先与三妹入洞房,当了个又惊又喜更懵懵懂懂的糊涂新郎。也是在这期间,他向我透露了三妹有滴虫病和骂他"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等等床上秘闻。又悄悄向我透露了他家别的丑闻,如三妹不只同"圣上"有染,还与卫戍司令也有一腿,那位司令常常只带一个司机来与三妹幽会,有回带三妹和她老公一起乘车去什么地方,让当老公的坐在前排司机边上,司令和三妹一起在后座上,那老公从车前后视镜中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被那司令又搂又摸又亲着,看得他火冒三丈却又不能发作。那司令又常半公开地去找一个中年寡妇,并声称自己这是"助人为乐",又说他自己的老婆在家闲着,谁想去去就是了,只要她乐意,他却不在乎,互不干涉就行。我一得知这些情况后,马上意识到自己劝他们别离婚是根本错了,当即表示,他应立即离婚,并且与三妹离得越远越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你在三妹身边也太危险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找个藉口搞掉了,不论是"圣上"还是"司令",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灭掉你,死了也不知是咋死的,更是不明不白地白白死掉。我那"铁哥们"后来果然回来,?迅速与三妹办了离婚。只是己经耽误了三妹的好事,那个丧妻的政治局委员,己经另有新欢,等三妹办妥离婚,黄瓜菜都凉了,己高攀不成了!
  他们离婚以前,我"铁哥们"有次苦恼地对我说,他们家竟曾同时摆下三个"战场",他妻子即三妹同卫戍司令干,三妹一个来帮她带孩子的异母小妹,同卫戍司令的司机干,正好三妹那当舞剧编导的哥哥来,又在他们家同一个首长千金干,这第三对的"战场"就在画家的画室里,画家回家来时,见每个床上都被裘狼藉,床单褥垫上还留下了幅幅"地图",他只得忍气吞声地自己收拾换洗一番。二姐到北京来,知道此事后骂道,这南河沿一二四号,简直成了个大妓院了!好在这时伟大领袖己经病入膏盲,不需三妹常常进"宫",而且老人家身边己经另有"宠妃":三妹已生过一子一女,不必再为领袖服务,就在这时卫戍司令才插进一腿补了此空。这些秘闻丑事不仅事关三妹名节,涉及我朋友的隐私,更会影响到伟大领袖的"光辉形象",应属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所以我和我那"铁哥们",一直以来都将此事严格保密。直到他们离婚以后,我终于逐渐知道了他们家,主要是三妹的这些事。说起来这当然是些丑事,可是三妹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有意无意地故意透露一点两点甚至几点,并且不无得意之色。这也难怪,中华八亿同胞(当时人口统计数位),女性打个对折有四亿,成熟女性再打个对折算是二亿,全国二亿正当年的女同胞,有几人有此"幸福",亲身享受、也给"圣上"享受到两性之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这等"皇恩浩荡"的超级"荣誉",当今世上几人能享?所以三妹不能不以此为荣,以致主动泄露了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
  遗憾的是1976年9月9日"吾皇驾崩",停灵于人民大会堂,接受人们瞻仰遗容和沈痛悼念。这时三妹赶去,扑在老人家的水晶棺上,放声痛哭道:你不能走啊,主席,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啊!据说"第一夫人"江青闻讯大发雷霆道,这个李XX,胆大包天,居然大闹人大会堂,看我怎么收拾她!可喜的是当年10月6六日,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江青首当其冲成为阶下囚,再也发不了雌威整不了人,这才使三妹逃过了一劫,不然落到那"红色女皇"手里,很可能同汉高祖的吕后一样,把先皇刘邦的一个宠妃,不只打入死牢,还砍去胳膊和双腿,更"去眼,烽耳,饮瘩药,便居厕中,命日'人彘'"(见《史记》卷九,吕太后本纪)。三妹幸免也当"人彘"之难,所以她和我们一样,都欢庆"四人帮"的垮台,为我们都获得又一次解放而由衷兴奋。
  三妹拥有毛泽东大量墨宝为证
  前己说过,三妹总是憋不住地向人透露她和伟大领袖的特殊关系。还在粉碎"四人帮"后不久,中央决定建立"毛主席纪念堂",并在全国徵集关于毛主席的文物,凡收藏有毛主席的文稿、诗词、书信等等手迹,都必须上交中央入档,不得流散在民间和个人手中。见此中央通令后,三妹来找我去,让我看了她藏着的一批领袖文物,此前我己在她那儿见过几件,这次让我全部一一过目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手头竟拥有大批价值连城的特级文物似的国家珍宝!这些宝贝平时锁在一个小皮箱中,那里面全是伟大领袖的亲笔墨宝,其中不少是老人家特地题赠给她的,例如有一幅老词《蝶恋花?答李淑一》,现在国内发展并流传的同一诗词,并不是老人家专门题写的,其实是从他给李淑一的信中摘出的,不仅没有前言小引之类,词中也有笔误和修改处。但三妹的这一帧,却是老人家在大幅宣纸上精心题写的,前有关于此词的"小引",后有特意御笔亲书的"跋"和"题赠李霞同志"一行大字,前文己写到,"李霞"是伟大领袖为三妹起的"御名",将怀念"霞姑"(即杨开慧)的词,书赠给"李霞",其意义自然深远,词后老人家那龙飞风舞的狂草署名,更是令人惊叹。整幅诗词的笔下功天,不只是老人家在书法艺术上的巅峰之作,在当今"书坛"上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一件无价珍宝。我欣赏后对三妹说,仅这一幅字,你下半辈子就是什么也不干,也吃喝不愁了,因为你己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她得意地说,你再看,我这还有呢。接着又展示了一批不同的诗词手迹手稿,有的是老人家自作自书的,有的是古诗或名词的重新题写,还有一些题字题词,有几件是"向雷锋学习"和"向雷锋同志学习"等不同题字(关于雷锋的题字,后来引发了另一个故事,此处暂略,下面专写)。最使我感动的是老人家给三妹的一批亲笔私人信件,有的是在八开白纸上用铅笔写的(这是中央领导人起草和批示文件时专用的),有一信竟长达五、六页,其中对"李霞"充满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爱护与谆谆教诲,如嘱她好好学习,戒骄戒躁等等,有几处对她的批评,也切中了三妹的要害,看来伟大领袖对她似已动了真情,并且是用了真心的。我一面欣赏这批文物,一面止不住为三妹惊叹,为她骄傲更为她担心,她个人私藏着这批特级文物,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颗颗"定时炸弹",它太珍贵也太危险了,她不能就这么留在身边!
  曾找总政秘书长华楠帮忙
  三妹说找我来并让我看这批文物,就是为了商讨一个怎么处理的办法。这时她已与画家离婚,身边暂无别的亲人,所以临时召唤我来商量如此大事,我一面为她对我的信任而感动,一面为见到这批文物而高兴,就说按照中央规定,这些文物应当上交,但是这是毛主席写信你个人的,上交后自己就没有了,这很可借,她说自已正是这么想的,但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了想道,最好能复制一套下来,上交一份,自己保存一份。她说到哪儿复制呢?最好能"拷贝"下来一点不走样。我为她动开了脑筋,想到我的老上级华楠,这时正任总政秘书长,手下肯定有新型的文件复制设备(那时还不知道那叫影印机),我说可以去找他商量,请他帮助复制一套下来。三妹说也好,你替我去找找他看。我受命去见了华秘书长,他思考后说,这批需要复制的东西,应该先全部拿给他看看,然后决定是否复制和怎样复制。我回去告诉了三妹,她皱起眉头道,都让他看了,不就又扩散了吗?加上复制的人,还保得了密吗?她踌躇一阵后说,不行不行,不能让更多人看了,还是等等再说吧。于是这批关于伟大领袖的国家特级文物,一直还在三妹手中。到她去世以后,又作为遗产传给了她女儿。她女儿的老爸即我那"铁哥们",也曾同我商量,那批文物确实等于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谁身边也将是个"祸害",应该劝其女儿寄存到银行保险柜中。但是他早已与三妹离婚,女儿也不太听他的,他只有建议权,却无决定权,不知他们女儿照他说的办了没有。这使三妹虽已去世,却留下了一个"国宝悬案"。
  三妹与我那"铁哥们"离婚后,就搬出了中办分给她的住处,搬迸了北京市革委会拨的一套住房,她就是在那儿向我展示这批文物的。由于当时我正中年丧妻,她又己离了婚,两人都是单身,并且她的二姐夫妇早有撮合我们之意,加之我们多年的交往,如今又对我很信任,有好事者就鼓动我再与她好。我却毫不犹豫地表示不予考虑,心想就算她没有后来那些事,与伟大领袖和卫戍司令等等都没有关系,这个"小姑奶奶"我还是不敢惹,并且她头上没有"帽沿",一直都在朝上看着,当初我那"铁哥们",不听我的警告,与她结了婚都有了儿女,却落得了鸡飞蛋打离婚散夥的严重后果,这都是不听"老人"言的结果。我便对怂恿者说,她哪能瞧得上我,我还是找个能安生过日子的人吧。不过虽然如此,我和三妹还是友谊长存并交往不断,又了解到,她和在她家同她哥干那事的那位首长千金,一起商讨如何重新安排她们的终身大事,就都把各自原来的老公给休了,相约各找一个能"屁股冒烟"的,即有专用小车的大干部,好补过一把当首长夫人的瘾。可惜三妹原来瞄准的那位政治局委员,己经"名花有主",她因离婚耽误坐失了良机,只得另选目标了。
  就在这时,有位超龄"白马王子"闯上门来,不过此公当时,"屁股"并不"冒烟",但是这位自荐"毛遂"的"屁股",不仅曾经而且仍将"冒烟",有着相当的保险系数和发展前途。据三妹后来说,这位是拼命追求她来的,此人本来是位高干,我也早就认识他,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是总政宣传部长,是全军最年轻的一位将军,只是后来随谭政主任一起下了台,到文革中又错投到林彪麾下,一度成为"副统帅"的智囊和笔杆子之一,哪知林彪又倒了台,被审查了一阵后,认为陷得不算太探,解放出来正靠边站着,等待重新分配工作。此前他已丧妻,听说三妹正找物件,忙来报名应徵。这时三妹也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已届中年却身边无夫,当这位前任部长将军对她猛攻穷追时,只得盘算衡量予以考虑了,又与大姐、二姐再三商讨斟酌后,认为此公虽然暂时落魄,但是从当年到将来,仍然大有可为,其资历和原级别都明摆着,必可东山再起,并且他虽比三妹年长二十多岁,却比伟大领袖和卫戍司令等年轻多了,也就没有拒绝。这位前将军部长为了追她,不借放下架子和斯文,不断到三妹家来,为她烧菜做饭忙家务,殷勤伺候,在他软磨硬泡之后,果然称其心愿,成了三妹的虽不完全满意,却也门当户对的又一"郎君"。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猛追三妹,其中有个重要缘由,原来他发现三妹"朝中有人",与中央及军委若干领导人,都较熟悉大有关系,与她婚后将取得一条直通上层的捷径,保证将来能重任高官。三妹确也不负所望,为其新夫施展了自己的全部努力与魅力,保举这位郎君终于又升了上去,重新成为军中一位高级干部,并且享有了中将军衔。由于我和三妹的友谊,这位前部长大人,竟也成了我的朋友,日后我们曾多次交往,而且演绎过一段故事,这也是后话,待下面再说。
  三妹曾想透露与毛关系不一般
  三妹手上那批未出手的"特级文物",常常"烧"得她不大安生,有次她又把我找去,看了一份她的毛主席谈话笔记。这是老人家几次关于文艺的谈话,她听后回来马上追记下来的,其中特别是关于京剧的一部份,不仅都是闻所未闻的,并且看出老人家对此确是情有独锺,对其唱腔和表演十分熟悉,堪称内行,对京剧的改革发展,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看后对她说,这些谈话如果整理公开发表,必将引起各方注意,甚至可能引起轰动。她说自己也这么看,所以找我商量怎么拿出来。我考虑后说,整理发表当然很好,不过据我所知,凡是毛主席未发表的讲话或文章,个人都无权随便拿出来,也没有哪家敢擅自发表,都应交由中央文献研究室或"毛选"编委会统一处埋,到了他们那里,怎么发,何时发和发不发,就由不得自己了,反正不会允许个人发表这类文章,说不定还会引起别的什么问题,看来这事比较复杂甚至麻烦。原来三妹所以想发表这些谈话,只是企图藉此宣扬和突出自己,显示自己与伟大领袖的特殊关系,表明她如何领会并掌握了毛泽东文艺思想,已经深得其"精髓",好增加她取得更高地位和更大权势的筹码,那不仅仅大出一番风头,成为世所瞩目的人物,但是看来难以如愿,闹不好会事与愿违出别的事。她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后,才泄气地说,那就算了吧。我也遗憾地说,以后看情况再说。此事就此搁下,那批领袖谈话笔记,至今还在她那儿保着密,可惜又都成了遗物,谈话者和纪录者都己辞世。不过当年三妹欲借伟大领袖标榜显示自己之心一直未死,不久她又找我商谈了一事。
  每到逢三的年头,都要纪念毛为雷锋题字的几十周年,掀起又一次学习雷锋的高潮。记得是在1983年,三妹又悄悄让我看了她珍藏的毛主席手迹墨宝,那是关于学习雷锋的不同题词。她说1963年《中国青年》杂志请伟大领袖为雷锋题词,她就在主席身边,那天老人家兴致很好,一边应约题词,一边对她说了不少对学习雷锋运动的看法,特别是他对雷锋本人,以及关于如何宣传雷锋等问题,提出了一些重要观点。我听了感到十分新鲜和重要,认为应该整理出来发表。她说我找你来就是这个意思,你帮我整理吧。她又拿出几件不同的领袖题字,说配合文章同时发表。原来那天老人家题写时,一口气连写了好几幅,只选出一张给了《中国青年》,其余的都存留在三妹手上,这些题字别说都拿出来,就是只发其中一件,也会引起轰动的。但我深知这位"小姑奶奶"的用心及其目的,不想被她拖进这类事中,就对她说,发表这类文章特别是主席题字,不能是个人行为,最好有个宣传单位出面,由组织和领导来处理此事,例如让报刊记者来访问你,你向他们介绍主席的谈话,再出示不同题字,这就名正言顺并不由个人负责了。她说这样也好,又说你是《解放军报》的人,就由军报来访问我吧,我说回去找报社同志说说,一位军报名记者得知此事,大喜地说就由他去采访三妹,她也很高兴。其实我是将此事推了出去,无意为她去张扬招摇和招惹是非,不料后来还是牵扯到我。我为三妹办了此事后,正好去南京出差,老军长和二姐家就在南京,我就去拜望他们,哪知我刚进他们家,突然有我的电话,竟是三妹的新任丈夫,从北京给我打来的。
  这位新任三妹夫,已经就任高级领导职务,后来又当上了中将,他为什么要找我又怎么找到我的呢?原来我离京前曾告诉三妹,我将去南京并看望她二姐和姐夫,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有,但让我到二姐家后,可以用军线和她电话联系,我也没什么事要和她联系,她的新任老公却用电话追踪到我,说是有急事找我,从三妹处知道我来了南京又来到二姐家,恰好"逮"住了我。他找我什么事呢?那位首长大人在电话中急乎乎又气乎乎地说我,你怎么把三妹提供的,毛主席关于雷锋的谈话和题字捅出去了?我忙说自己并未参与这事,是军报记者听说有此谈话和题字,他们直接找了三妹,可能为此写了访问记,也可能准备发表,不过这是军报领导决定的,与我没有关系。那位首长严肃地说,这个访问记决不能发表,我坚决不同意发表此文。我说这事你得给军报领导说,跟我发火没有用。他又讲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和严肃性等等,说是事关党和国家领袖,决不能这样随便马虎。我说反正这事与我无关,将其一推六二五,他只得把电话给挂了。
  接此电话后,我一直纳闷,在宣传学雷锋时,发表这个谈话和题字,不是正好吗,为什么惹得那位首长如此恼火,要坚决反对、严格制止呢?并且把电话追到南京对我兴师问罪地大发肝火,这到底因为什么呢?我回北京以后问了三妹,她说自己新任老公已经通过军报领导,将那记者写好的访问记,连原稿带清样,统统收走并且藏在他的保险柜中,严令一字也不准外泄。我问三妹这是何苦呢?她苦笑着反问我,你说是为什么呢?我这才猛然惊觉,如果访问记发表,就等于将三妹与伟大领袖的特殊关系,从此大白于天下,她那"宠妃"身份也从此公之于世,并且从此给那位首长,在将军帽之外,再补戴上一顶"绿帽子",他吃了伟大领袖的"剩饭",以后还怎么当官和做人?所以才气急败坏地严禁此文发表,并且坚决堵住包括我在内的可能泄露这一"机密"的各种渠道。只是这么一来,也堵住了三妹藉此炫耀自己和扬名作秀的机会。好在我对此早有防范,估计到可能节外生枝,没有被三妹拖进此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新任老公卡住了此事,幸亏我已脱身,不然我不仅将白费力气,更将得罪那位首长,使我"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曾为杨尚昆夫人编文集
  说起这位首长,以后与我还是发生了一些故事。他原是总政宣传部长,我曾是他手下又手下的一个小干部,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时,竟闹了一个小误会,那是1958年底,我刚到总政宣传部所属的《解放军战士》社,有一回部里开全体会议,我到晚了坐到前排空着的位置上,旁边己坐了一个"大尉",我以为是部里的干事什么的,就同他随口说了什么,一会儿会议开始,主持者说,现在请X部长讲话,我身边那"大尉"走了上去,并且讲起话来,我大吃一惊地发现,自己少看了他领章上的一条杠,他是双杠加四星,我却把大校看成了"糖葫芦"似的大尉,幸亏刚才没同他说别的,不然必然冒犯这位顶头上司。不久他又升为少将,我就对他更敬而远之,在总政几年几乎从未与他再搭过话,他也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想不到由于三妹的关系,我们又"狭路相逢",走到了一起,并且似乎也成了朋友,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
  他当总政宣传部长时,因为上层一些矛盾斗争,一度打了下去,他手下有个处长,却乘机爬了上去,不仅成为宣传部的副部长,到文革后竟与他成为同一单位的同级高级干部。那位后来居上者,在1983年整党时,被派到《解放军报》来当代社长兼党委书记,负责主持军报的整党工作。其实此人在文革中劣迹斑斑,跟林彪、江青和陈伯达之流干过不少坏事,由这种人来领导军报整党,其结果可想而知,我就是他的"持不同政见者"之一,但是人们意见再多也奈何他不得,人家有权就有理,正图借机爬上总政副主任高位。三妹的新任老公,当时正与他"竞选"此职,知道我对此公不满后,竟把我视为借用力量甚至同盟军,特地找我去,向我提供了一批材料,说这位代社长怎么怎么坏,让我们一起把他给拉下马来。这批材料虽也过硬,但是此公自有后台,我们怎么也攻不倒他,仅仅使他未能爬上总政高位,军报整党结束后,仍回原单位担任原职,打破了他的黄粱美梦。1988年又和三妹她老公一起,同时晋升为中将,只是此公大概缺德太多,致使寿命不长,刚扛上新牌就因癌症一命鸣乎,三妹老公为此十分高兴,因为闫王爷帮他清除一个竞争对手。这是我与这位首长的一段新的"战斗友谊",接着又有了新的发展。
  党的"十三大"前夕即1987年夏,三妹和她的新任老公突然对我格外关心起来,我住在军报院内一座六层楼上,他们夫妇二人竟爬楼同来看我,使我受宠若惊感动不已,又有次他们为我专程送来一些葡萄,说是刚从宣化带回的,送点给我品尝。我对此并未多往别处想,只以为是老首长看在我与三妹的老关系上,对我表示亲切关怀而己,哪知其中却大有文章。有一回这首长将我用专车接到他家,三妹哪天不在家,家里也没有别人,就他和我二人在,我落坐品茶时,他就对我说开了自己的"过五关斩六将",特别说到他和某某中央领导人,原是平级战友,某军委领导还低于他,又表明自己对我军政治工作如何有建树、有创见、有雄心大志等等。当天和我共进午餐时,不仅菜肴丰盛并且规格颇高,简直像招待国宾,使我大过了一通嘴瘾,晚上又用专车把我送回家。在当时和回来后,我又一直纳闷,他与我如此深谈并热情接待,到底为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兵腊子,除了手里一文笔,别无所长和所能,他不会是要我为他写回忆录,因为他们单位和自己手下,就有出色的笔杆子,用不着舍近求远地找我,怎么也想不透他为什么和我谈那番心。过了一段时间,有回又见到他,连忙同他招呼,他竟不答理我,我以为他是首长,也许正考虑大事,就没往心里去。在碰到三妹后,我请她替我问候那首长,她却说你还是离他远点儿,他对你十分不满。我说自己从未得罪过他,他的不满从何而来,三妹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可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位首长所以对我"亲切关怀"和"热诚友好",是为了讨好和巴结我。他官比我大得多得多,巴结我这小兵腊子干什么,原来此公别有用心又用心良苦。当时我正为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的已逝夫人编文集和写传记,有时就在杨府上班,能够面见杨副主席。三妹她老公又获悉,我的老丈人正任"十三大"的人事小组成员,这个组虽"小",声望影响却极大,负责对全国全党包括全军的高级干都进行审核物色,择优推荐"十三大"的新中央领导班子,并为随后召开的全国人大和政协会议,提出人大、政协特别是国务院和军委的领导名单,他们的提名由"十三大"通过后,新一代党和国家以及军队领导人,就将一一就任登台了。所以许多企图高升的上层人士都力图接近甚至打入这个"小组"。又有一小道消息说,我那老丈人将主持军委工作,这将直影响到包括三妹她老公在内的一批军中高干。这位首长正梦寐以求地谋求总政主任至少是副主任的高位,他以为只要先买通了我,就既可以向杨尚昆递上话,更可以在我老丈人面前为他美言造势,由我几处给他打内堂做"托儿",他这个总政主任或副主任的位置,就能如愿到手了。他把我当成了政治赌盘中的一只"骰子",所以才对我"关爱有加",不惜"礼贤下士",对我又送葡萄又探望,又摆筵席又谈心,特别对我大吹自己的"丰功伟绩",就是要我为他做个传声筒。哪知我这人极不开窍,白吃了白喝了又白听了他的一番又一番美食美言,却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食而不知其味,我在杨面前,除了文稿的事别的什么也没说过,那老丈人回家,又绝口不提"人事小组"的事,我也根本不知有这么个"小组",至于说他将主持军委工作,更是决不可能,并且我若真有什么能量,自己不早就爬上去了,何苦只去为别人说什么话,为人作嫁衣呢?所以那首长想求我办的事,我是什么忙也没帮,什么话也没说,使他对我的期望,特别是他自己的升官美梦,完全落空地成为泡影,直到"十三大"早已结束,他也没分到半杯残羹,这才造成这位首长对我严重不满,因为我叫他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不过我弄清此事以后,对那位首长却由原来的敬重改为不屑了,他几十年前就是总政治宣传部长,是个专门教育别人,指导全军、又专管思想政治工作的大干部,然而其人格竟如此低劣卑下,为了谋求高位,竟不顾体面又不择手段到如此地步,堂堂一个中将,居然拜倒也败倒在我这小兵腊子面前!以前他是为借助三妹之力,不惜为她下厨忙家务,借与她结婚达到自己目的,实际是向她卖身,后来又向我卖笑,等于是个毫无廉耻的娼妓,虽然他原是个一米七、八以上的汉子。这种人成为我党我军的高级干部,并且是政工干部,不只是党的悲剧,更是军队的耻辱,党和军队怎么能用这种小人到台上去呼吆喝六呢?
  三妹曾任总参政治部文化部长
  那位首长之追求三妹,其实根本不是出于爱情,这种人心中可能从无所谓爱情,他当初看中的首先是三妹在上层的门路多与关系深,正好为他服务帮他升官。只是三妹哪是为别人效劳的人,她之所以与那首长结婚,也是以身作一赌注,预计他可能爬上去,后来虽然并未完全如愿,却也"屁股冒烟"有专车了,三妹总算也当上了高干夫人。只是她这时官位也已不小,其胃口或野心也更大,就在她那第二任老公来巴结讨好我时,她自己也对我格外亲热,一再对我柔情蜜意地,动员我也到她一起去工作,希望与我并肩作战。原来她也看中更看重了我为编《李伯钊文集》和写作《李伯钊传》,正与杨尚昆家"亲密接触",就向我掏出了她心中的宏图大略,这时她已是总参政治部的文化部长,却正觊觎总政文化部长的高位,很想使自己"更上一层楼"。他说最好我能和她一块干,她当上了总政文化部长,我可以当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由我们两个把全军文艺工作管起来。我闻听此言心中一惊,劫又未动声色,她有如此官瘾,我却不屑相陪,但是当时我正被总参二部、三部所吸引,很想去开发那里从未开发的创作"富矿",并打算在总参创建一个创作室,就顺水推舟地去了参政。去后才发现我想的太简单了,由于种种原因,我的愿望难以实现,就不太积极了。在与三妹直接相处共事中,我发现她其实志大才疏,她的幻想也是空中楼阁,绝无实现的可能,并且她根本不是这块料,这些年她已不是当年的三妹,也已人老珠黄接近晚年了,本来我就无意与她合作,在参政呆了一阵,就悄悄退了下来。三妹本比我小,却比我早离休,55岁当年就下了台,她的官运也到此划上了不圆的句号,一生的追求、奋斗和拼搏,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在三妹官场失利时,"后院"又起了火,她与其新任老公之间,又发生了严重问题。我开始不知道,有回在电话中偶尔问起那位首长,她竟立即破口大骂那"老家夥"、"老混蛋"、"老流氓"等等。前己说过,她那第二任老公,对她其实并无真情,由于三妹自有公务,不常回那首长家住,有人就乘虚而入,为她老公送来了"温暖",那首长当然正中下怀。一来二去,三妹也风闻"第三者"插了足,有天她去那首长处,那个"第三者"知道她在家,又知道首长家电话连线,竟打电话来找那首长,明知三妹在窃听,故意与法律上仍是三妹老公的首长,说了很多肉麻情话来气她,等于公开向她的夫人地位提出了挑战。三妹是何等之人,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因此在电话中臭骂那女人是"骚狐狸"、"臭婊子"、"臭不要脸"等等之后,又严正宣布,要坚决与那老家伙离婚。三妹给我的投诉电话至少打了一个多小时,也痛骂了那对"狗男女"一个多小时,听得我耳朵都木了,连握耳机的手都酸了,我只得劝她消消气,不要着急,不能生气,等我们见面再细说。也就从那时起,我每次再见到三妹,她都只有一个话题,就是痛斥臭骂那"老流氓"、"臭婊子"和"狗男女",并且是循环反复。
  三妹对其第二任丈夫,其实也真无情,他们这对夫妻只是在相互利用,她对前任丈夫,即我的那位"哥们"画家,倒是多少还有点旧情,加之共同抚养了一儿一女,总是有些"幸福的回忆"。他们离婚后儿子随父,女儿随母,父母又经常一起会面重逢,不仅儿女高兴,两个大人也很愉快,可我是论资排辈自然到手的,她却是拼拼杀杀挤挤撞撞地争来的,又眼看着别的资历不如她,年龄也比她小的人,呼呼地跑到她前头,爬到她上头,她怎么也于心不甘,吃不着葡萄从不说葡萄是酸的,但从心里到眼里无不充满了醋意。我常常见她眼圈总是泛黑,面色也较苍白,虽然她不缺营养,也不少化妆,但却过于劳累特别是心理负担太重了,她争来的这个官,还有什么"女子军乐团名誉团长"之类虚名,付出的却是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力以及生活的乐趣,别人是有失有得,她却是得不偿失,甚至赔了老本,直到老了也一无所得。所以和她在一起时,常听人吹她捧她说她好话,我却总是暗暗地同情、惋惜并体谅着她,谁叫我是她们姐妹的多年老友呢?
  美丽多情的二姐,晚景却极凄凉
  说起她们姐妹,三妹那二姐更是个悲剧人物。她因为出众之美,就成了首长夫人,不幸也就由此开始,先失去了自己多才也多情的恋人,也失去了可贵的青春,得到的却是无情无爱的虚浮生活及其虚名。前已说过,她和自己的早年恋人幽会过,又被伟大领袖"宠幸"过,在丈夫即我那老军长眼里,早已是个对他不忠自身不洁之人,加之看透玩腻又人老珠黄,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而且这位首长,为人一直很"花",经常拈花惹草,六十年代已经升到上海警备区副司令,有一回紧张备战时,竟找不到这位首长,后来查出他出去找女人跳舞了,为此他丢了到手的副兵团级待遇,被贬到安徽省军区当了个第几政委,他在解放初期就是军长,同级的干部以及自己的下级,都已一一升了上去,他不仅原地不动,实际上还下降了,他是为了美人丢了"江山"。可能正是为此,他常打己不再是美人的妻子出气,家庭生活长期不和,后来从安徽平调到江苏,又当了几年的省军区第几政委,最后又从南京军区顾问虚位上退了下来,无官一身轻了,他索性自由自在地连家也不回,不断在各地游荡,回到南京也住进军区医院,就是不回自家,把他老婆即二姐晾在一边,甚至把自己的警卫员、公务员和炊事员等等,都弄出来只为他服务,不管不顾也根本不理自己夫人的生活以至生死,从精神上孤立以至折磨妻子。这使二姐极其苦恼,有一年她到北京来,向我哭诉了我那老首长对她多年的摧残虐待,她说自己早已无法忍受了,打定主意也要离婚。
  我认真听取了她的控诉,努力安慰了她,又和别的熟悉她的战友商量了,一致认为她如真的离婚,可能反而得不偿失,她几十年过惯了首长夫人生活,一旦退出豪门,失去优厚待遇,生活将一落千丈,她己进入晚年,这日子过得下去吗?别人也劝她还是别离婚,真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离至少还有个名分,该什么待遇有什么待遇,除了老头子,别人也不能怎么着她,她就是不离婚,又可以干耗着老头子,不然说不定等于她给别人自动让位,老头子马上名正言顺地再娶个比她更年轻的,自己是白白地帮别人忙了。我们不少人都这样劝她,她听听也觉有理,默默地接受了。我记不得因为什么,二姐这次来京没有住在三妹家,却住到一个战友家里,我那时正因后妻很少到我这来,家里就我一人,就请她住到我这来,她看了看我那光棍汉似的家,迟疑地说,孤男寡女的,就我们两个,住在一起行吗?我这才想起,自己一直真把她当姐姐了,其实她比我大不多点,并且风姿犹存,我又一贯很欣赏她,是应该避避嫌,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二姐自家说来真是不幸,还在安徽时,家里没有暖气,冬天洗澡时,在浴室生了个木炭火盆,一个女儿洗着洗着,就被煤气熏死了,当时才十多岁,使二姐十分伤心。有个儿子长大了,老军长走后门让他参了军,还是坦克兵,那小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携枪逃跑了,据说偷越国界时被抓住,作为"带枪叛逃者",被判了徒刑,老军长再走后门,将他提前释放,因为是个刑期未满的犯人,哪里也不能安他,只得长期东游西荡鬼混看,有时住到北京三姨家来,也常到我家来,所以有一战友在我家当我的面,说你爸是先把你妈给强奸了,然后才结婚有了你们。这一儿一女的厄运,当然使当妈的二姐心力交瘁痛苦不堪。虽然还有孩子,但都只躺在老爸树下乘凉,对这老妈不大在乎。后来我们那老军长去世了,我到南京去看望了已成遗孀的二姐,使我大感意外的是,她才刚到古稀之年,却己衰老得惨不忍睹,整个人全变了形,说是中了风,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抖抖索索地,儿女都飞走了,家里整天就她一个人呆着,一边开着电视,一边闭眼歪在沙发上,整个一副等死的架势!且不说她当年出众的美貌,就是若干年前她练气功时的样子,竟都毫无痕迹了!当年的美人,我们亲爱的二姐,上哪儿去了?我见她时心痛极了,以后再去南京,明知她很孤独,需要人关心帮助,我却不敢再去看她,只在心里时时惦念着她,想象着她现在的惨像,每逢看到见过她的人,都仔细打听她的详情近况。也就在这以后,又引发了一个不圆满的故事。
  我们老部队另一老首长,即原二十三军陈政委,妻子病故后,他正离休在家,他们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儿媳离婚跑掉了,全家只剩老中小三根光棍,儿子上班孙子上学后,家里就老政委一人呆着,他家是个独院,一座小楼首长住,警卫员、公务员、炊事员和司机等等住在外圈平房里,整个楼里上上下下就他一个老头子,虽然在位时家里宾客不断,退下来后却门可罗雀,老政委年年月月和天天独守孤电视,寂寞无聊简直把他给憋死了。他才80多岁,其儿子最早提出,给老爸重找个老伴,好有人陪陪他,托许多老同志帮忙物色,也找过我。我离休后与三妹住在一个干休所的大院里,有次我向她说起此事,她一听就说,把我二姐介绍给他不好吗?我觉得倒是可以,老军长不在了,老政委天人也不在了,两家大人孩子早就相熟,正好合为一家。只是有个问题,这两家一直不和,当年在老部队时,军长政委就有矛盾,先后都到江苏省军区,分任第二、第三政委,却又不断闹别扭,我就亲耳听二姐骂老政委之妻"地主婆",因为她出身不好;老政委老伴又向我叨咕老军长,说"这老家夥爱整人"。我想现在"地主婆"和"老家夥"都不在了,留下的恩怨也该消解了,便把三妹的意思转告了老政委,同时又想,现在二姐的健康状况还不如老政委,连陪他说话的本事都没有,加之两家有着历史恩怨,很可能老政委不干。哪知我说后老政委竟有兴趣,马上亲自去看了二姐,倒是二姐不予考虑,她不想老成这样还要改嫁,宁愿一人呆在自家,这件好事就没撮合成。
  谁知半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二姐和三妹有个异母小妹,这时才五十多岁,不知怎么也是独身,听说此事后主动跑到老政委家,自荐上门愿当填房来陪老政委。她到后就楼上楼下巡视一番,说自己还要带几个孩子过来,以后这住房将如何分配,她的人得占多少,又嘱咐老政委儿子道,你们得给我买多少人寿保险,并且从现在起就用专车接送他们来往。老政委听了暗道,这"小姑奶奶"这么厉害,还没进门就要独掌大权了,真要来了谁受得了?父子孙三人一致决定,决不接受这个"小姑奶奶"。这使老政委至今还是一人呆着,现在已经90多岁了,我有回去南京再去看他,他己养了条狗,虽然不会说话,却整天陪着老人,一旦来了客人,那狗就连叫带跳撒开欢,那老政委比小狗还高兴,说我到南京怎么不住他这来,不只有地方住,外出还有专车,其实是更可以陪陪他,使这家里有点生气。可惜我不能常来南京,来了也自有住处。我一度参与的由三妹引起的,老政委与二姐,以及她们异母小妹的故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有了结尾。可是二姐呢,虽然早年青春美丽,后来又雍容华贵,过了几十年首长夫人的生活,晚景却极其凄凉,我看她之所以迅速衰老,全是由于她过得很不幸福、不愉快、不正常,这才造成她如今的惨相!
  可能正是为此,他常打己不再是美人的妻子出气,家庭生活长期不和,后来从安徽平调到江苏,又当了几年的省军区第几政委,最后又从南京军区顾问虚位上退了下来,无官一身轻了,他索性自由自在地连家也不回,不断在各地游荡,回到南京也住进军区医院,就是不回自家,把他老婆即二姐晾在一边,甚至把自己的警卫员、公务员和炊事员等等,都弄出来只为他服务,不管不顾也根本不理自己夫人的生活以至生死,从精神上孤立以至折磨妻子。这使二姐极其苦恼,有一年她到北京来,向我哭诉了我那老首长对她多年的摧残虐待,她说自己早已无法忍受了,打定主意也要离婚。
  我认真听取了她的控诉,努力安慰了她,又和别的熟悉她的战友商量了,一致认为她如真的离婚,可能反而得不偿失,她几十年过惯了首长夫人生活,一旦退出豪门,失去优厚待遇,生活将一落千丈,她己进入晚年,这日子过得下去吗?别人也劝她还是别离婚,真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离至少还有个名分,该什么待遇有什么待遇,除了老头子,别人也不能怎么着她,她就是不离婚,又可以干耗着老头子,不然说不定等于她给别人自动让位,老头子马上名正言顺地再娶个比她更年轻的,自己是白白地帮别人忙了。我们不少人都这样劝她,她听听也觉有理,默默地接受了。我记不得因为什么,二姐这次来京没有住在三妹家,却住到一个战友家里,我那时正因后妻很少到我这来,家里就我一人,就请她住到我这来,她看了看我那光棍汉似的家,迟疑地说,孤男寡女的,就我们两个,住在一起行吗?我这才想起,自己一直真把她当姐姐了,其实她比我大不多点,并且风姿犹存,我又一贯很欣赏她,是应该避避嫌,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二姐自家说来真是不幸,还在安徽时,家里没有暖气,冬天洗澡时,在浴室生了个木炭火盆,一个女儿洗着洗着,就被煤气熏死了,当时才十多岁,使二姐十分伤心。有个儿子长大了,老军长走后门让他参了军,还是坦克兵,那小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携枪逃跑了,据说偷越国界时被抓住,作为"带枪叛逃者",被判了徒刑,老军长再走后门,将他提前释放,因为是个刑期未满的犯人,哪里也不能安他,只得长期东游西荡鬼混着,有时住到北京三姨家来,也常到我家来,所以有一战友在我家当我的面,说你爸是先把你妈给强奸了,然后才结婚有了你们。这一儿一女的厄运,当然使当妈的二姐心力交瘁痛苦不堪。虽然还有孩子,但都只躺在老爸树下乘凉,对这老妈不大在乎。后来我们那老军长去世了,我到南京去看望了已成遗孀的二姐,使我大感意外的是,她才刚到古稀之年,却己衰老得惨不忍睹,整个人全变了形,说是中了风,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抖抖索索地,儿女都飞走了,家里整天就她一个人呆着,一边开着电视,一边闭眼歪在沙发上,整个一副等死的架势!且不说她当年出众的美貌,就是若干年前她练气功时的样子,竟都毫无痕迹了!当年的美人,我们亲爱的二姐,上哪儿去了?我见她时心痛极了,以后再去南京,明知她很孤独,需要人关心帮助,我却不敢再去看她,只在心里时时惦念着她,想象着她现在的惨像,每逢看到见过她的人,都仔细打听她的详情近况。也就在这以后,又引发了一个不圆满的故事。
  我们老部队另一老首长,即原二十三军陈政委,妻子病故后,他正离休在家,他们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儿媳离婚跑掉了,全家只剩老中小三根光棍,儿子上班孙子上学后,家里就老政委一人呆着,他家是个独院,一座小楼首长住,警卫员、公务员、炊事员和司机等等住在外圈平房里,整个楼里上上下下就他一个老头子,虽然在位时家里宾客不断,退下来后却门可罗雀,老政委年年月月和天天独守孤电视,寂寞无聊简直把他给憋死了。他才80多岁,其儿子最早提出,给老爸重找个老伴,好有人陪陪他,托许多老同志帮忙物色,也找过我。我离休后与三妹住在一个干休所的大院里,有次我向她说起此事,她一听就说,把我二姐介绍给他不好吗?我觉得倒是可以,老军长不在了,老政委爱人也不在了,两家大人孩子早就相熟,正好合为一家。只是有个问题,这两家一直不和,当年在老部队时,军长政委就有矛盾,先后都到江苏省军区,分任第二、第三政委,却又不断闹别扭,我就亲耳听二姐骂老政委之妻"地主婆",因为她出身不好;老政委老伴又向我叨咕老军长,说"这老家夥爱整人"。我想现在"地主婆"和"老家夥"都不在了,留下的恩怨也该消解了,便把三妹的意思转告了老政委,同时又想,现在二姐的健康状况还不如老政委,连陪他说话的本事都没有,加之两家有着历史恩怨,很可能老政委不干。哪知我说后老政委竟有兴趣,马上亲自去看了二姐,倒是二姐不予考虑,她不想老成这样还要改嫁,宁愿一人呆在自家,这件好事就没撮合成。
  谁知半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二姐和三妹有个异母小妹,这时才五十多岁,不知怎么也是独身,听说此事后主动跑到老政委家,自荐上门愿当填房来陪老政委。她到后就楼上楼下巡视一番,说自己还要带几个孩子过来,以后这住房将如何分配,她的人得占多少,又嘱咐老政委儿子道,你们得给我买多少人寿保险,并且从现在起就用专车接送他们来往。老政委听了暗道,这"小姑奶奶"这么厉害,还没进门就要独掌大权了,真要来了谁受得了?父子孙三人一致决定,决不接受这个"小姑奶奶"。这使老政委至今还是一人呆着,现在已经90多岁了,我有回去南京再去看他,他己养了条狗,虽然不会说话,却整天陪着老人,一旦来了客人,那狗就连叫带跳撒开欢,那老政委比小狗还高兴,说我到南京怎么不住他这来,不只有地方住,外出还有专车,其实是更可以陪陪他,使这家里有点生气。可惜我不能常来南京,来了也自有住处。我一度参与的由三妹引起的,老政委与二姐,以及她们异母小妹的故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有了结尾。可是二姐呢,虽然早年青春美丽,后来又雍容华贵,过了几十年首长夫人的生活,晚景却极其凄凉,我看她之所以迅速衰老,全是由于她过得很不幸福、不愉快、不正常,这才造成她如今的惨相!
  他们离婚后儿子随父,女儿随母,父母又经常一起会面重逢,不仅儿女高兴,两个大人也很愉快,可我是论资排辈自然到手的,她却是拼拼杀杀挤挤撞撞地争来的,又眼看着别的资历不如她,年龄也比她小的人,呼呼地跑到她前头,爬到她上头,她怎么也于心不甘,吃不着葡萄从不说葡萄是酸的,但从心里到眼里无不充满了醋意。我常常见她眼圈总是泛黑,面色也较苍白,虽然她不缺营养,也不少化妆,但却过于劳累特别是心理负担太重了,她争来的这个官,还有什么"女子军乐团名誉团长"之类虚名,付出的却是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力以及生活的乐趣,别人是有失有得,她却是得不偿失,甚至赔了老本,直到老了也一无所得。所以和她在一起时,常听人吹她捧她说她好话,我却总是暗暗地同情、惋惜并体谅着她,谁叫我是她们姐妹的多年老友呢?
  二姐晚景凄凉
  说起她们姐妹,三妹那二姐更是个悲剧人物。她因为出众之美,就成了首长夫人,不幸也就由此开始,先失去了自己多才也多情的恋人,也失去了可贵的青春,得到的却是无情无爱的虚浮生活及其虚名。前已说过,她和自己的早年恋人幽会过,又被伟大领袖"宠幸"过,在丈夫即我那老军长眼里,早已是个对他不忠自身不洁之人,加之看透玩腻又人老珠黄,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而且这位首长,为人一直很"花",经常拈花惹草,六十年代已经升到上海警备区副司令,有一回紧张备战时,竟找不到这位首长,后来查出他出去找女人跳舞了,为此他丢了到手的副兵团级待遇,被贬到安徽省军区当了个第几政委,他在解放初期就是军长,同级的干部以及自己的下级,都已一一升了上去,他不仅原地不动,实际上还下降了,他是为了美人丢了"江山"。可能正是为此,他常打己不再是美人的妻子出气,家庭生活长期不和,后来从安徽平调到江苏,又当了几年的省军区第几政委,最后又从南京军区顾问虚位上退了下来,无官一身轻了,他索性自由自在地连家也不回,不断在各地游荡,回到南京也住进军区医院,就是不回自家,把他老婆即二姐晾在一边,甚至把自己的警卫员、公务员和炊事员等等,都弄出来只为他服务,不管不顾也根本不理自己夫人的生活以至生死,从精神上孤立以至折磨妻子。这使二姐极其苦恼,有一年她到北京来,向我哭诉了我那老首长对她多年的摧残虐待,她说自己早已无法忍受了,打定主意也要离婚。
  我认真听取了她的控诉,努力安慰了她,又和别的熟悉她的战友商量了,一致认为她如真的离婚,可能反而得不偿失,她几十年过惯了首长夫人生活,一旦退出豪门,失去优厚待遇,生活将一落千丈,她己进入晚年,这日子过得下去吗?别人也劝她还是别离婚,真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离至少还有个名分,该什么待遇有什么待遇,除了老头子,别人也不能怎么着她,她就是不离婚,又可以干耗着老头子,不然说不定等于她给别人自动让位,老头子马上名正言顺地再娶个比她更年轻的,自己是白白地帮别人忙了。我们不少人都这样劝她,她听听也觉有理,默默地接受了。我记不得因为什么,二姐这次来京没有住在三妹家,却住到一个战友家里,我那时正因后妻很少到我这来,家里就我一人,就请她住到我这来,她看了看我那光棍汉似的家,迟疑地说,孤男寡女的,就我们两个,住在一起行吗?我这才想起,自己一直真把她当姐姐了,其实她比我大不多点,并且风姿犹存,我又一贯很欣赏她,是应该避避嫌,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二姐自家说来真是不幸,还在安徽时,家里没有暖气,冬天洗澡时,在浴室生了个木炭火盆,一个女儿洗着洗着,就被煤气熏死了,当时才十多岁,使二姐十分伤心。有个儿子长大了,老军长走后门让他参了军,还是坦克兵,那小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携枪逃跑了,据说偷越国界时被抓住,作为"带枪叛逃者",被判了徒刑,老军长再走后门,将他提前释放,因为是个刑期未满的犯人,哪里也不能安他,只得长期东游西荡鬼混着,有时住到北京三姨家来,也常到我家来,所以有一战友在我家当我的面,说你爸是先把你妈给强奸了,然后才结婚有了你们。这一儿一女的厄运,当然使当妈的二姐心力交瘁痛苦不堪。虽然还有孩子,但都只躺在老爸树下乘凉,对这老妈不大在乎。后来我们那老军长去世了,我到南京去看望了已成遗孀的二姐,使我大感意外的是,她才刚到古稀之年,却己衰老得惨不忍睹,整个人全变了形,说是中了风,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抖抖索索地,儿女都飞走了,家里整天就她一个人呆着,一边开着电视,一边闭眼歪在沙发上,整个一副等死的架势!且不说她当年出众的美貌,就是若干年前她练气功时的样子,竟都毫无痕迹了!当年的美人,我们亲爱的二姐,上哪儿去了?我见她时心痛极了,以后再去南京,明知她很孤独,需要人关心帮助,我却不敢再去看她,只在心里时时惦念着她,想象着她现在的惨像,每逢看到见过她的人,都仔细打听她的详情近况。也就在这以后,又引发了一个不圆满的故事。
  我们老部队另一老首长,即原二十三军陈政委,妻子病故后,他正离休在家,他们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儿媳离婚跑掉了,全家只剩老中小三根光棍,儿子上班孙子上学后,家里就老政委一人呆着,他家是个独院,一座小楼首长住,警卫员、公务员、炊事员和司机等等住在外圈平房里,整个楼里上上下下就他一个老头子,虽然在位时家里宾客不断,退下来后却门可罗雀,老政委年年月月和天天独守孤电视,寂寞无聊简直把他给憋死了。他才80多岁,其儿子最早提出,给老爸重找个老伴,好有人陪陪他,托许多老同志帮忙物色,也找过我。我离休后与三妹住在一个干休所的大院里,有次我向她说起此事,她一听就说,把我二姐介绍给他不好吗?我觉得倒是可以,老军长不在了,老政委爱人也不在了,两家大人孩子早就相熟,正好合为一家。只是有个问题,这两家一直不和,当年在老部队时,军长政委就有矛盾,先后都到江苏省军区,分任第二、第三政委,却又不断闹别扭,我就亲耳听二姐骂老政委之妻"地主婆",因为她出身不好;老政委老伴又向我叨咕老军长,说"这老家夥爱整人"。我想现在"地主婆"和"老家夥"都不在了,留下的恩怨也该消解了,便把三妹的意思转告了老政委,同时又想,现在二姐的健康状况还不如老政委,连陪他说话的本事都没有,加之两家有着历史恩怨,很可能老政委不干。哪知我说后老政委竟有兴趣,马上亲自去看了二姐,倒是二姐不予考虑,她不想老成这样还要改嫁,宁愿一人呆在自家,这件好事就没撮合成。
  谁知半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二姐和三妹有个异母小妹,这时才五十多岁,不知怎么也是独身,听说此事后主动跑到老政委家,自荐上门愿当填房来陪老政委。她到后就楼上楼下巡视一番,说自己还要带几个孩子过来,以后这住房将如何分配,她的人得占多少,又嘱咐老政委儿子道,你们得给我买多少人寿保险,并且从现在起就用专车接送他们来往。老政委听了暗道,这"小姑奶奶"这么厉害,还没进门就要独掌大权了,真要来了谁受得了?父子孙三人一致决定,决不接受这个"小姑奶奶"。这使老政委至今还是一人呆着,现在已经90多岁了,我有回去南京再去看他,他己养了条狗,虽然不会说话,却整天陪着老人,一旦来了客人,那狗就连叫带跳撒开欢,那老政委比小狗还高兴,说我到南京怎么不住他这来,不只有地方住,外出还有专车,其实是更可以陪陪他,使这家里有点生气。可惜我不能常来南京,来了也自有住处。我一度参与的由三妹引起的,老政委与二姐,以及她们异母小妹的故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有了结尾。可是二姐呢,虽然早年青春美丽,后来又雍容华贵,过了几十年首长夫人的生活,晚景却极其凄凉,我看她之所以迅速衰老,全是由于她过得很不幸福、不愉快、不正常,这才造成她如今的惨相!

毛泽东行宫的故事 姜平

2011-06-20 15:33

  毛泽东行宫的故事 姜平
  
  【人民报消息】其实太子党最知道中共血腥的丑闻了,在家里吃饭时聊的都是高层机密,只不过他们没把这当回事,认为不过是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闲篇儿,当然这个张家李家可不在北京小胡同里,都是中共最高层领导的"家"。
  毛泽东是中共的第一代独裁暴君。为了维护中共的政权,他的丑事是不许说的,"毛泽东"这个名字已经不仅仅代表他个人,共产党认为搞倒他,就是搞垮共产党。所以,维护毛泽东的声誉就是维护中共的生命!
  毛泽东生前的"机要秘书"张玉凤,历时三年写好的回忆录《回忆在主席身边的岁月》,经中宣部、毛泽东思想研究室等单位整整审核了四个月,最后决定:该书极不宜发表!
  这一点非常被理解。据一个曾去聆听毛泽东训教的高官回忆说,那天为了一点儿事,张玉凤和毛泽东绊起嘴来,最后张玉凤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发雷霆,对着中国的"红太阳"狂吼道:"你去死吧!",当时把毛泽东气得瑟瑟发抖,那位官员在旁边吓得目瞪口呆,以为张玉凤大祸临头,结果事后什么事也没有。张玉凤是毛泽东挑上床的,两口子打架,昨天阴天下雨、今天出大太阳。这一点讲真话的彭德怀就不明白事儿了,张玉凤能上毛泽东的床,怎么吵都行,贼大胆的彭德怀吃亏就吃在不能上毛泽东的床!
  正因为张玉凤的特殊地位,比毛泽东的任何儿女都有发言权,她写的毛泽东的事才有价值。毛泽东的女儿愿出一百万人民币买断版权,阻止出版,不但说明张玉凤写的是实情,也说明她写的毛泽东一定是个负面形象。
  毛泽东有十四个行宫,张玉凤是否都去过尚不得而知,十四个行宫都去过的中共干部确实有,但屈指可数,这在共产党里也是绝密中的绝密。
  建造这些毛行宫要挑技术好、政治可靠、能守住秘密甚至连家人都不告诉的工程师、设计师、建筑师和工人等等一切有关人员,光挑这些人组织上就费了不少周章。
  经过数年,行宫终于都建好了,组织上为这些劳苦功高的有功之臣举办了场面热烈的庆功会,体贴的没拉下一个人,连身体不适在家休息的也亲自用车接来。听着领导的高度评价,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有的人为党的关怀感动得直抹眼泪。庆功会后是极其丰盛的宴席,席间只听得乒乒乓乓的碰杯声,和"干杯、干!"的闹场欢笑声。也有的人顾不上寒喧,急着先把嘴里塞满美食佳肴……
  不一会儿,有人捂着肚子喊疼,有的已经冒出了汗珠,有人要跑出去喊人没走到门口就咽了气,横七竖八的尸体姿势各异,唯一相同的是在剧毒作用下脸部均极度痛苦而扭曲……
  为了不暴露毛泽东的行宫踪迹,参与建筑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那由喧嚣到死寂的场景比枪林弹雨的沙场还惊心动魄!直到今天,死者的家属也以为是"因公殉职"!
  我原打算让中共这个不可能解密的密闻烂在我肚子里,永远不让它曝光,今天我决定要把它说出来。原因是昨天我看了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的前七评之后,那种震撼是无以言表的。我发现尽管我经常抨击共产党,但实质上自己中共产党的毒非常深,甚至连思维方式往往都跳不出那张"共"网而毫无所知!
  今天我终于看到自己受到的毒害,也希望所有的炎黄子孙都能清醒,每个人只要静下心来看看《九评共产党》就会知道共产党是什么,它对我们中华民族的危害到底有多深!
  
  "没有我的同意 警卫不许放江青进来" 摘自《毛主席私人医生回忆录》----李志绥
  
  毛的确需要汪东兴。毛在对敌人全力后扑时变得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上次录音事件,毛怀疑菊香书屋也被安装了窃声装置,他便对自己的住房失去安全感。他决定搬走。
  一九六六年七月,毛回到北京后不久,一组搬到了北京市外玉山一号楼。没住几天,毛说这里有毒,搬到了钓鱼台国宾馆。这里盖有数栋别墅,树林葱葱,有一个大池塘。文化革命小组的办公室设在钓鱼台内。汪青、陈伯达、康生、王力、关锋、戚本禹,和其他小组人员早已迁入。毛住到附近的十号楼,江青往在十一号楼(1)。
  又没有住多久,毛仍觉不安全。于是搬到人民大会堂一一八厅。这里住得比较久,到接近年底的时候,搬到中南海室内游泳池。这是他最后的住地,在北京没有再换住处。
  可能是文化大革命提倡的禁欲主义使然,毛回到北京后,有很短一段时间,没有跟女人厮混。但中南海仍为他每星期举办两次舞会。有次江青从上海回来,也参加了舞会。毛点播了京戏唱段"游龙戏凤"--在当时已被禁演。这里使我回想起毛对我讲过一段历史上他的看法。他说:"明朝正德皇帝到山西、雁北一带,并不是为了游乐,目的是巩固西北边疆,开拓边陲。在这一伟大目标下,兴之所至,偶而'戏凤',也在所难免。"他说的'戏凤',就指的是京戏中的这个"游龙戏凤"。
  江青现在成了文艺界的仲裁者,整个人都改头换面。江青的服装大变。过去她一贯穿西装、半高跟皮鞋,现在成了近似所谓毛服的上衣及长裤,脚踏平底鞋。她看到我的时候,显得很严肃,好像她已掌握了一切,可以决定一切。现在的江青不容许舞会这类活动。八月底时,她让毛不再组织舞会。
  毛不久跟我说:"这下我做了和尚。"
  自从停止舞会活动以后,毛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地方。短短数周后,他开始用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作为他消遣的所在。如前所述,他在人民大会堂内,有一帮"女朋友",即各个厅,如福建厅、江西厅等的女服务员,她们轮流来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毛依然故我,过着帝王般优哉游哉的生活。
  毛许多女友在文革时遇上困难,多来寻求毛的保护。
  张玉凤是第一个--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初,张带着准备送毛的茅台酒和巧克力到了中南海西门。张打电话找吴旭君。张此时仍是毛专列上的服务员,但毛已在北京住了下来,所以两人有数月未曾见面。张这时二十出头,已经结婚。
  原来铁道部专运处里面,也在革命造反,专运处党支部形将瓦解,支部书记罗将被打倒,张玉凤自文化大革命运动一开始,就是支持党支部,保支部书记罗的。张本身也受到攻击。
  吴旭君将事情原委转告毛后,毛同意让张到游泳池谈谈。她回处里报告与毛谈话经过时,没有人敢怀疑其真实性。说毛主席认为支部书记属于不该被打倒之列,罗便马上复职。张从此高枕无忧。
  空军政治部广文工团的刘是第二个。也是由吴先去见她。刘和另外陪她来的两位女团员一见到吴就放声大哭。刘抽抽答答地说出她的事。
  自从文化大革命运动深入到军事系统以后,各地的军事院校学生纷纷自行组织起来。文工团中也分了两派,一派是造反的,另一派是"保皇派"的,刘她们少数人属于后者。造反派在文工团夺权后,就将三人赶出宿舍。吴和她们见面时,她们已经在街上转了三天。
  毛见了刘及另外两个,说:"他们不要你们,我要你们。他们说你们是保皇派,你们保的是我嘛,我就是那个'皇'。"
  刘从和毛的"特殊关系"中得到不少好处。毛命中央军委文革小组叶群替刘及另两个女孩平反。叶不但照办,还找来空军司令吴法宪,任命刘为空军政治部文工团革命委员会主任。刘在短时间内便成为红极一时的人物。
  自此后,刘和另外两个女孩在中南海进进出出,常常一住下来就有五天十天。一次正在大被同眠的时候,江青突然从钓鱼台国宾馆住地来了。游泳池门口的警卫不敢阻拦,江进到游泳池以后,才由吴旭君跑到里面通知毛,这几个女孩子抱着衣服躲起来了。
  毛为此大发脾气,毛要我告诉汪东兴:"中央别的人要见我,都是先打电话请示,我同意了才来。江青为什么要自己闯来呢。告诉汪东兴,没有我的同意,门口的警卫不许放她进来。"这一条成了规定,江青只好遵守。
  刘后来与叶群过从甚密。一九六九年刘怀孕生产时,叶群亲自送刘住进空军总医院高级干部病房,每天送鸡送肉,让刘保养。刘产下男孩后,叶群十分高兴。叶说:"主席生了几个儿子,死的死,病的病。这下可好了,有这个男孩可以传宗接代了。
  "有些人也说那孩子长得跟毛一模一样。这完全是臆测胡说。
  我和吴旭君也去医院探望刘。我的工作使我不得不和毛的数位"女友"保持良好关系。刘对我说了叶先前的那番话。她以为我也认为那男孩是"龙种"。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毛早已丧失生育能力之事。
  (注释(1)康生住八号楼,陈伯达住十五号楼)。
  另在张玉凤写的回忆文章中也提到了刘与毛的交往过程,张说刘是她告诉毛"刘长得漂亮"毛就要张"把她带来"。

毛新宇的爸爸到底是谁? 赵耀靖

2011-06-20 15:34

  毛新宇的爸爸到底是谁? 赵耀靖
  
  近来,网民知情者贴出惊天秘闻,说:"毛新宇不是毛泽东的孙子,而是他的儿子",引起了网民的激烈反应。大部分网友是相信这一消息的。我本想看一看邵华、毛新宇的表态,因为对她们来说,他们太想否定这个消息了。而且,假如这个消息是"造谣",那么,他们想揭穿这个"谣言"太简单了,只要做个基因鉴定,一公布,谁还敢议论这事?但是,他们没这样做,不但没做,而且连个屁也不敢放,这说明什么?不敢吗!
  如果这仅仅是毛泽东、毛岸青、邵华之间的下半身的事,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但不是。现在,毛新宇一直以毛泽东嫡孙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妄图利用毛泽东的僵尸捞取政治、经济、名誉、色情资本,这可是坑害全国人民的事情,这就是个国家大事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不能不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下面,我以中国公开发表的资料为证据,对这件事进行分析。当然,中间难免有一些推论,就算抛砖引玉吧。
  一. 毛泽东多次讲过,他"绝后"了。
  毛泽东在卢山会议上批彭德怀时,说彭德怀给他绝了后,他毛泽东"绝后"了。以后他又多次讲过。例如,他对康生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我就绝了后。我们知道,毛泽东封建意识很强,他不认为女儿是他的"后",他认为儿子、孙子才是他的后。但毛岸英虽然死了,可还有儿子毛岸青,毛泽东怎么会说自己"绝后"了呢?显然,他知道毛岸青不能生育,毛岸青生不了儿子,毛泽东就不可能有孙子,这不是"绝后"了吗?我们知道,中国人对自己的"后"非常重视,上至帝王,下至平民,无人例外。毛泽东多次将这件事挂在嘴上,君无戏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毛泽东作为父亲,当然对自己的儿子毛岸青的生育能力了如指掌。从毛泽东亲口说的话里,我们可以清楚的知道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邵华毛新宇等人一直说,毛泽东是伟大的天才,一贯正确。那么,他关于自己"绝后"了的说法也一定是正确的,这个预言也一定是天才的准确的。既然这样,怎么会冒出个孙子来呢?这个孙子是假的呢?还是毛泽东预言不正确?二者必有其一,请问邵华,既然毛泽东的孙子是真的,那他关于"绝后"的说法就是错误的了,那你怎么说他一贯正确呢?既然他一贯正确,那你的那儿子就不是毛泽东的"后",他是谁的后呢?
  二.毛岸青确实"有病"
  毛岸青的精神、肉体都"病"的很重,这是公开的秘密。有文章说毛岸青是精神分裂症,有人说他是"傻子",有人说他是"神经病"。他的身体也很虚弱,经常住院治疗。连和邵华结婚、都是在大连市医院里住院时搞的。这足以说明,毛岸青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有人可能说,有病不一定就没有生育啊!可我们看一看毛岸青的婚恋史,他是个正常男人吗?
  毛岸青1923年11月2日出生,1960年和邵华结婚时,他已经37岁了。此前,他没有婚恋过。试想,一个"皇子",能拖到37岁结婚吗?如果他是"地富反坏右"的儿子,没人嫁他,拖到37岁结婚,咱信。可他是"当今皇上"的"独子"啊!怎么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而且,毛岸青与邵华结婚,也是毛泽东亲自安排的儿媳妇刘思齐撮合的。毛岸青根本不愿意谈恋爱。一个男人活到37岁了,见到像邵华这样的21岁漂亮姑娘送上门来都不动心,还要嫂子催,父亲劝。为了催毛岸青娶邵华,毛泽东还亲自给毛岸青写了一封长信呢!如果毛岸青是个正常男人,毛泽东用得着这样吗?
  毛岸青与邵华1960年结婚。到1970年1月17日才生了毛新宇,十年啊!又是怎么回事?当时,谁不希望毛泽东添个孙子啊?邵华不想吗?怎么就是怀不上?这又说明,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如果在怀毛新宇前,毛岸青恢复了性功能,能生子了,那么邵华生了毛新宇后,为什么就停下不生了?那时可没搞什么"一胎化"啊,以后搞,也搞不到帝王家呀!请邵华解释一下,如果毛岸青有生育能力,为什么不接着给"伟大领袖"再添个大孙子啊?邵华只生毛新宇一个,怎么那么巧,毛岸青早也没生育能力,晚也没生育能力,单单怀毛新宇那一刻有了生育能力,而且一下子就生了个儿子,也太离奇了吧。事实说明,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三、 从邵华的母亲、姐姐之品行度邵华之心思
  邵华的母亲张文秋,先嫁给山东刘谦初,生女儿刘思齐又名刘松林。又嫁给陈振亚(陈振亚只有一条腿),生女儿邵华,前后不过几年。邵华本应随父姓陈,她却叫张少华,又改为邵华。中国人很重视姓,哪能把姓改来改去?为什么不随父姓?是不是父亲不愿认这个女儿?为什么父亲不愿认?邵华的生父到底是谁?这只有她母亲张文秋知道了。
  邵华的姐姐刘思齐先嫁给毛岸英,毛岸英尸骨未寒,他就另嫁别人了。
  邵华的母亲、姐姐都不是中国传统女人的类型。邵华的母亲张文秋是和我奶奶同龄的人。我爷爷被杀时,我奶奶才30多岁,但她没有改嫁,泪一把,汗一把,将我父亲养大成人。受了多少欺凌啊,但她至死不改嫁,一直守寡到80多岁逝世。这才是那个时代的女人。近朱者赤,邵华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家庭所有成员都没有传统女人的贞操,到邵华反倒有了?能守住一个神经病丈夫一辈子?且这个傻子还丧失了生育能力,傻瓜才相信这样的鬼话。
  四.从毛泽东的性史猜他与邵华的关系
  毛泽东"风流成性"。如果他是老百姓,则会被称为"流氓成性",而且,他可能早就被以"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了。
  他十几岁就与本地姑娘结了婚。可他停妻再搞上了杨开慧。杨开慧还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但杨还没死呢,又搞上了贺子珍。贺子珍还没离呢,又搞上了江青,江青还年轻呢,他又搞了不知多少女人。直到临死80多岁的老翁,还霸着年轻貌美的张玉凤洩欲。
  这么个男人,守着如花似玉的儿媳妇,想着这个儿媳妇一直没有怀孕,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呆呆坐在那里傻笑,他会干什么?君子度之可也。
  五.从江青对邵华的态度看毛泽东与邵华的关系
  江青对邵华很不好,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仅举一例,1966年7月26日,中央文革在北京大学召开万人大会,江青在会上发言,刚说了几句,就转向猛批邵华和她的母亲,甚至说:"张文秋的女儿张少华,自己说她是毛主席的儿媳妇,我们根本不承认"(见陈伯达回忆录)。当时江青权利很大,一句话就会让人死啊,她为什么对张文秋和张少华这么恨?江青自己没有儿子,用夺嫡之争没法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江青作为毛泽东的妻子,当然对毛泽东与邵华的关系很关注。如果是正常的公公与儿媳的关系,婆婆会吃醋吗?会吃醋到想把她和她母亲整死的地步吗?
  话说回来,如果江青手里没有毛泽东与邵华私通的铁证,她敢公开这样做吗?毛泽东非整死她不可!但她这样做了,毛泽东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为什么?明摆着吗。
  六.从邵华对毛泽东的吹捧看他们的关系
  邵华对毛泽东的吹捧,已到了肉麻的地步。请各位看一看她发表的文章,这哪里是儿媳妇夸公公啊!不是得到过切入骨髓之爱的人,怎么也不会说这种肉麻的话。看一看毛泽东的女儿、女婿们,他们都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唯独她邵华!这是为什么?难道邵华不知道毛泽东是个什么人?不知道他杀死多少人、害死多少人?不知道他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像邵华,都能爬到"将军"的人,难道糊涂到连这么点识别能力都没有?不可能吗!只有一种解释,"爱液"的作用呗!
  七.从毛新宇不是傻子看他与毛岸青的关系
  从遗传学的角度看,傻子生的孩子,仍然是傻子的机率很高。如果不是傻子,起码也不会是个聪明人。但是我们看毛新宇,又是研究生,又是写书,又是演讲,吹捧毛泽东,吹捧自己,连自己刚出生的儿子也变着花样吹捧到天上,这哪里像毛岸青?而且,刚搞上山东姑娘郝小姐,又搞上江苏姑娘刘小姐,而且怀孕生了子,也是"风流成性",这哪里像到了37岁还不会"男女之事"的毛岸青?再看看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像毛岸青吗!请邵华解释一下,你们不是一直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吗?而且,还惨杀了怀疑这一说法的遇罗克。那么,请问邵华,毛新宇是"龙生的龙"呢?还是傻子生的傻子呢?
  八.毛新宇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个问题,只有邵华心里清楚,也可能连邵华也不清楚。我们想弄清楚,只有用推理了。可能有误,请谅解。
  第一种可能,是毛泽东的儿子。读过"知情者"文章之人,会认可这一说法。没法辩驳吗!读了我的文章的人,也会加深对这一结论的认同。为节省读者的时间,就不重复了。
  第二种可能,不是毛泽东的儿子,而是另有其父。但如果是这样,怎么解释毛泽东特别疼爱毛新宇这个事实呢?
  据动物学家的科学论断,灵长类动物的孩子死亡率很。以猴子为例,公猴子经常伤害不是自己交配生下的小猴子。母猴子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被其他公猴子咬死,便尽可能广的和公猴子们交配。这样,所有与这个母猴子交配过的公猴子,都以为这个母猴子生的小猴子是自己的孩子,因而不会咬死他,还会保护它。这个连母猴子都懂的道理,邵华将军当然会懂。
  读到这里,我们是否可能这样推论:邵华很想生个儿子,"母以子贵"吗!可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怎么办?当然最好是从毛泽东那里得到"种"。以邵华的相貌和能力,配上毛泽东的为人,这事能办到。如是,他们相爱了。毛泽东在1966年横渡长江,体力甚健,此后,他打倒刘少奇,春风得意。我看过当时的报纸,医生检查毛泽东的身体,说他能活到140岁,全国人民还为此庆祝了好一阵子呢!因此,他为邵华"种"上的可能性是很高的。但别忘了,在他俩中间还有个江青呢!除了江青这个妻外,他当时还有谢静宜等一大群妾呢!毛泽东虽然想尽快给邵华"种"上,但那还有个"天意"的问题。他自己多次说了,他"绝后"了,天老爷怎能听不见?他可是"一句顶一万句"啊,"老天爷"怎能不安排照办,况且,中国人谁不知道,坏事做绝了,老天爷会让他"断子绝孙",这事在毛泽东身上也有效。你看毛岸英,躲在后方的防空洞里,警备森严,彭德怀等一大帮人毫发未伤,他却硬给烧死了。这不是天意?你看毛岸青,硬就傻了,而且,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不是天意?像毛岸龙,硬就从地球上蒸发了,天意难违啊!所以,毛泽东得空就给邵华下"种",可就是"种"不上。眼看毛泽东一天天老了,邵华也感觉到毛泽东一次比不上一次棒了。怎么办?天意难违,既然老天爷要让毛泽东"绝后",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另寻"种源"了。但怎样防备毛泽东的怀疑呢?反成你毛泽东已插上一腿无数次了,我与其他男人好上,赶快怀孕生子,你老毛肯定误以为是自己的"种",到时孙子一抱,不用担心"绝后"了,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查查是不是你的"种"?等到孩子长大,你想查查时,你不就早见马克思去了。想到就干,追求邵华的男人如过江之鲫,随便抓几条,哪个不乐哈哈?就这样,1969年,她怀孕了,并于次年生了毛新宇。毛泽东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当然乐不可支,并赐名毛新宇,以示与毛远新同为子侄辈。

毛泽东和他的女译电员 作者:丁抒

2011-06-20 15:34

  毛泽东和他的女译电员 作者:丁抒
  
  文革中升官的"小谢"
  毛泽东的医生李志绥在其回忆录中谈到众多"被毛腐化的女孩"时,写了这么一段:
  大部份的女孩在初识毛时,仍是天真无邪的年轻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权势,在在都使这批年轻无知的女孩耳濡目染,逐渐堕落。多年来,我看着旧戏不断重演。她们在成为毛的"女友"后,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日益趾高气昂。与毛的"特殊关系"是这些未受教育、前途黯淡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机会。被毛宠幸后,个个变得骄纵,仗势凌人而难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毛踢开的女人,利用与毛有过这种关系而向上爬,在共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1)
  其实,在众多毛宠幸过的女人中,真正成功地向上爬,在共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小谢":谢静宜。李志绥在其回忆录中隐去了她的名字,但在英国广播电台的访问谈话中透露,谢是毛的女人之一。
  原先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
  从照片上看,年轻时的谢静宜不仅漂亮,可能也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她是山东青岛人,初中文化程度。一九五三年,她从吉林中央军委长春机要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中南海,在中央机要局工作。被江青要去搞资料。一九五九年起担任毛泽东的机要员,工作是接发电报、接听记录保密电话。
  早在文革之前,她就在中央办公厅为毛举办的舞会上被毛选中,据李志绥透露,"毛同她很好"。(2)但直到文革她才等到往上爬、出名的机会。一九六七年七、八月,毛说要南下去长江游泳,指名要代总参谋长杨成武陪同前行。行前,周恩来告诉杨成武,中央决定由他担任周和毛的联络员,并告他:"要中央机要局送两名译电员跟你去。"据杨成武回忆:"中央机要局送来的两名译电员,一名是广东人,一名就是长春机要学校毕业、分配到中央机要局工作的谢静宜。"(3)
  周恩来是否知道"小谢"与毛泽东的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谢",这个周恩来送去的译电员,一年后成为全国知名的大人物,几年后竟进入了中共中央的核心。
  随"工宣队"进清华大学开始飞黄腾达
  一九六八年,全国各地武斗不止。七月底时,位于北京西郊的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两派开战已数月。此时,毛泽东决定不再作壁上观。遂派中央警卫团介入。但又要挂个"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名。于是从北京各工厂选派人员,组成"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简称"工宣队",加上以中央警卫团即八三四一部队的军人为主体的"军宣队",开进了清华园。
  在中共的国体下,名曰"领导阶级"的工人从来没有资格领导任何人。这个"工宣队"是个摆饰,掌权的是"军宣队"。"军宣队"领导一切。起初,八三四一部队政委杨德中为清华革委会主任和党委书记,杨被排挤走后由八三四一部队副指挥张荣温接任。这时,革委会副主任兼党委副书记有好几位,其中有两个年轻人:一个是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安排的八三四一部队政治部宣传科副科长迟群;还有一个就是不久前还只是一名普通译电员的"小谢"。
  迟群有后台,"小谢"通天。张荣温在部队的职务虽然很高,却没后台,与上层没有关系,所以也是个傀儡。据当时的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刘冰回忆:张荣温"是革委会主任,还得事事听从迟群、谢静宜的。"张被调走后,"学校的一切大权,便操纵在迟群、谢静宜二人手中。"(4)不仅清华,北京大学也由此二人掌管。两人同时执掌两所名校的大权,这样的怪事不仅在清华、北大的历史上从未有过,全国乃至全世界也不曾有过。
  "小谢"政治上的飞黄腾达由此开始。她步步高升,直到一九七六年被拘捕才完结。
  林彪事件中为毛立功
  李志绥的回忆录里有这么一段:"到一九七一年八月时,毛对林彪的不信任达到极点。清华大学革委会副主任谢静宜的丈夫小苏(注:苏延勋)在空军党委办公室工作,通过谢传来消息:林立果在空军成立了秘密组织,包括'联合舰队'、'上海小组'和'教导队',在做武装夺权的准备。小苏要毛注意。毛决心南巡,乘南巡的机会和大军区的领导人及省的领导人打招呼。"(5)
  九月,发生"九.一三事件",林彪派系被清除,谢静宜为毛立了功。一九七三年中共召开"十大",谢静宜当上了中央委员,还兼了个北京市委书记。
  "小谢"同时掌管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权大得很。那时不举行高校入学考试,而实行名额分配到各地,由党政部门推荐"工农兵"上大学的办法。只要进了校门,不管原来是干什么的,都叫"工农兵学员"。几乎年年在杭州久住的毛泽东曾挑选浙江省歌舞团的几个女孩子,从杭州调入中南海工作。一九七四年前后将她们调离中南海前,毛泽东通过谢静宜把她们全部安排进北京大学,成了历史系的"工农兵学员"。
  因各地掌权者走后门安排子女、亲友上大学成了民怨焦点,在一九七五年五月的一次政治局会议上,讨论到这个问题。毛泽东说:"我也是一个,我送几个女孩子到北大上学,我没有办法,我说你们去上学。她们当了五年工人,现在送她们上大学了,我送去的,也是走后门,我也有资产阶级法权。我送去,小谢不得不收。这些人不是坏人。"(6)
  毛泽东送去的女孩子,"小谢"当然不得不收。她更知道那些跳舞的女孩子的来龙去脉。应当说她们也是李志绥书中写的那种"天真无邪的年轻姑娘",而且尚未"被毛腐化",文化程度虽然不高,却也不比"小谢"低多少。既然她"小谢"可以领导北京大学,她们当然也可以念大学了。
  毛和江青的共同心腹
  在清华,迟群是党委书记兼革委会主任,"小谢"只任副职。但她身份特殊,远非迟群能比。她是毛身边最可信任的人之一。据刘冰说:"确有一些最高指示是谢静宜先传达下来,后来才见诸中央文件。"(7)
  "小谢"不仅有毛的关系,还是江青的心腹。江青待人一向苛刻,对张玉凤、"小谢"等毛器重的"女友"是例外。江青以大夫人的风范接纳"小谢",非但不忌恨,不与之结怨,反而委以重任。"小谢"本已有中央委员、北京市委书记的官衔,一九七五年一月全国四届人大结束时,她又多了个"全国人大常委"的头衔。
  从李志绥的书中可以知道,汪东兴对江青绝无好感,而据刘冰说"迟群正是他派下来的,是受他重用的。"谢静宜则有江青、毛泽东这边的后台。但汪东兴不敌江青,所以迟群也就不敌谢静宜。平时江青有什么指示,都是通过谢静宜向迟群传达布置。这使得迟群忿忿不平。本来,他和"小谢"被称为"主席的两个兵",但他除了清华、北大的职务外,什么也没捞到。他在学校骂娘:"主席的'两个兵'──屁!什么'两个兵'!""主席身边的人都有职位,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他在家里砸坏属公家的茶具,打碎写字台的玻璃板。在学校当面讽刺谢静宜"当中央委员有什么了不起!""人大常委有什么了不起","人大也有右派参加。"他还在背后骂谢"一个臭机要员,有什么了不起?"他甚至在半夜三更跑到谢静宜的居所,踢撞她的房门。谢静宜虽直通天庭,却由于某种不可言的原因委屈自己,曾到迟群下榻的招待所,向迟道歉,下跪讨饶。
  当然,在公开场合,人们只看到这两个大人物道貌岸然地讲"毛泽东思想"、"反修防修",绝对看不到这种表演。不过,迟群打砸骂街、"小谢"下跪求饶的事很快在清华园传开,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批林批孔"中大出风头
  "批林批孔"运动正式开张,是一九七四年初的事。而运动却缘起于迟群、谢静宜向毛泽东的汇报。他们告诉毛,在林彪家里发现有林彪写的孔孟言论。毛说:"噢,凡是反动的阶级,主张历史倒退的,都是尊孔反法的,都是反秦始皇的。"并让迟、谢二人搞个材料,让他看一看。于是迟、谢二人率众去抄林彪的家,翻箱倒柜,搞出了一个揭露林彪尊孔的材料。这就是《林彪与孔孟之道(材料之一)》。(不过,如同毛有《我的第一张大字报》、却没有第二张一样,这个材料的"之二"也从未出笼。)
  《林彪与孔孟之道(材料之一)》将林彪的话与孔子的话对照比较,再加上按语,以证明林彪是孔老二的"孝子贤孙"。譬如,林彪说:"要设国家主席,不设国家主席,国家没有一个头,名不正言不顺。"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按语:"林彪对抗毛主席关于不设国家主席的多次指示,以孔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反动说教为根据,顽固地坚持反党政治纲领,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8)
  一月十二日,王洪文、江青给毛写信,要求将《林彪与孔孟之道(材料之一)》"转发全国各省、市,各大军区、省军区、军委各总部、国务院各部,供批林、批孔时参考。"毛批示:"同意转发。"于是《林彪与孔孟之道(材料之一)》就成了一九七四年中共中央一号档的内容。(9)大规模的批林批孔运动,便由这份档的下达开始。迟群和谢静宜也就成了批林批孔的英雄。
  一月二十五日,中央直属机关和国家机关召开批林批孔动员大会。会议主角是江青和迟群、谢静宜。江青墨水不够,批判孔子的理论由迟群、谢静宜来阐述:孔子"拼命地维护和挽救奴隶制,就是要复古倒退,反对社会的变革,开历史的倒车"。"历次(党内)机会主义的头子,从陈独秀开始,象王明、刘少奇等等,他们都是推行孔孟之道的。他们用它来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谢静宜没讲不出多少道道,只强调说:批孔"是挖修正主义、林彪反党集团的祖坟,是向封、资、修、帝、修、反的宣战。"
  "小谢"官越做越大
  江青还委任迟群和谢静宜当她的"代表",到第二十军防化连、海军司令部、文化部、北京市委送信,分发批林批孔的材料。那些接材料的大官们,一个个诚惶诚恐地恭迎迟群和谢静宜两位"江青同志的代表",足让二人出够了风头。春节期间,江青还特地与二人谈话,向二人许愿道:"你们都可以当八三四一部队副政委。"(10)
  十一月二十日,江青给毛泽东写信,要求让谢静宜当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让迟群当教育部长,乔冠华当副总理,毛远新、迟群、谢静宜、金祖敏列席政治局会议,作为接班人培养。(11)
  让"小谢"当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实在有点离谱,毛泽东没采纳这个意见,但从此谢就"实际上参加政治局的工作"了。
  谢静宜的地位升格,成了一个"具有特殊身份的人":不是政治局委员,却可以出席政治局会议。一九七五年春,毛在外地呆了十个月之后回到北京,于五月三日召集在京政治局委员开会。谢静宜也列身其间。毛与众人一一握手时,对女副总理吴桂贤说:"我不认识你啊。"吴说一九六四年国庆日见过主席,毛答"我不知道。"轮到谢静宜时,毛和谢有几句对话:
  毛:"你当了大官了,不谨慎呀!"
  谢:"我不想当大官,但是现在官做得越来越大。"
  毛:"试试看吧,搞不好就卷铺盖。"(12)
  看来,对谢静宜有多少本事,毛倒也心里有数。
  谢静宜紧跟江青,处处表现极左,简直就是小一号的江青。她是北京市委书记,曾在北京一所中学讲话,大骂教师:"教师都是资产阶级世界观,都是资产阶级知识份子,怎能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13)一九七五年,邓小平大力整顿各行各业。八月,北京市委教育局根据邓小平指示的精神搞了个调查报告,认为北京中学生搞"教育革命"下乡"学农"、下工厂"学工"化费时间太多,文化知识学得不够。谢静宜得知后,竟马上扬言要追查后台,要查出是谁搞的报告。
  "批邓"中又成英雄
  迟群、谢静宜两人曾为拉拢刘冰而封官许愿,告诉刘冰说"想让你当北京市委书记"。刘冰不肯上他们的船,自然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八月中旬,刘冰在学校党委会传达了邓小平在"国防工业重点企业会议"上的讲话。谢静宜跑到刘冰的办公室,大嚷大叫:"你昨天下午开会传达了邓小平的讲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事后刘冰回忆:"她满脸怒气,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来,活像一尊凶神站在我办公室的中央,盛气凌人地重复着:'我们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你急着传达?'"刘冰毫不退让,说:"市委规定要传达,为什么我不可以传达?为什么要经过你们才能传达?"(14)
  谢静宜是通天的,她对邓小平的态度正是毛泽东和江青对邓小平的态度的反映。这一点刘冰不明白。他也忘了恶人先告状的古训,以为毛主席不了解"小谢"在清华工作的情况,和党委另外三个人先后于八月和十月两次写信致毛泽东,揭发批评迟群、谢静宜。他们设法把信送到邓小平手中,转交给了毛。
  此时毛泽东已作出了清除邓的决定。他正欲找个藉口批邓,便在一张纸上用铅笔写下了清算邓小平的动员令:"清华大学刘冰等人来信告迟群和小谢。我看信的动机不纯,想打倒迟群和小谢。他们信中的矛头是对着我的。我在北京,写信为什么不直接写给我,还要经小平转。小平偏袒刘冰。清华所涉及的问题不是孤立的,是当前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15)
  十一月三日,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吴德赴清华大学,出席清华、北大两校党委常委会,就刘冰等写信给毛告迟群和"我们的市委书记谢静宜同志"一事,传达了毛泽东那张纸条的"主要精神"。
  由于吴德在讲话中有意略去了"小平偏袒刘冰"这句话,毛泽东的"批邓"意图一时没透露给基层干部。但没过多久,"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序幕揭开,迟群和"小谢"成了"批邓"的英雄。
  "小谢"准备被倒吊在天安门
  谢静宜文化程度虽不高,政治嗅觉却很灵敏。由于从毛泽东和江青那里直接了解到他们对周恩来的态度,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周恩来去世,她显得高兴异常,与迟群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追逐,哈哈大笑。当晚,她打电话给青年团市委,询问原定次日召开的"北京市应届高中毕业生上山下乡誓师大会"的准备情况,并下令"大会照常召开,要开得热热闹闹,要敲锣打鼓。"在学生的强烈要求下大会决定改期后,谢静宜又下令:与会者不得佩戴黑沙、不准戴白花,不准在发言中提到周恩来的名字,不准讲"继承周总理的遗志",会议"要敲锣打鼓,兴高采烈"。并强令团市委审查会议发言稿,将"怀念周总理"、"学习周总理"、"继承周总理遗志"等字句全部删去。(16)
  正因为她如此明目张胆,当年清明节前的几天老百姓聚集在天安门广场悼念周恩来时,也有人高声呼喊"打倒迟群、谢静宜!"四月五日,谢静宜从城里给清华打电话,说"天安门广场悼念周总理是反革命事件,是反革命有组织、有计划的捣乱。"迟群在校内则组织追查"反革命政治谣言",搜捕"反革命分子","隔离审查"了近四十名教职员工。(17)
  天安门事件被镇压后的五月二十日,谢静宜对电影《反击》摄制人员说:"这次天安门事件,如果他们上台,我们就要被杀。有人说,二十年以后,要把我们俩倒吊在天安门,我们不怕。"她说完,迟群接着说:"我是随时准备牺牲……要有精神准备,倒挂在天安门上。"(18)
  为江青登台造势
  一九七六年九月毛泽东死后,迟群和谢静宜认为江青将成为党的领袖,便一次又一次地布置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师生给江青写效忠信,并强调"在信中,毛主席的丰功伟绩要少写,主要写江青对我们的关怀","要在江青同志的指导下,继承毛主席的遗志。"若江青果然成功登基,谢静宜至少会弄个政治局委员,不必再"列席"政治局会议。
  二十七日,江青带着一个排的警卫部队,卡车上装了几匹马,在迟群和谢静宜的陪同下,跑到清华大学团河农场(原北京市公安局劳改农场的一部份)。江青说她此行是"看望教工,参加劳动",实际走到花生地里,摆了个用铁锹挖土的姿势照完相,便在谢静宜的搀扶下走出了花生地。
  然后,在随员的搀扶下,江青和谢静宜分别骑上高头大马,在随员簇拥中漫步。这时的江青踌躇满志,认为最高权力已是囊中物。她在马背上环顾簇拥她的男人,信口开河道:"在生产力中,女的是最基本的。""在氏族社会,是女的当家,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将来管理国家的还是女同志。""女的也能当皇帝,到了共产主义也有女皇。"(19)
  江青和谢静宜这两个"女同志",一前一后,在得得的马蹄声中耀武扬威。不过,这是她们最后一次骑马。几天后,江青成了阶下囚。谢静宜的好日子当然也就结束了。
  靠毛余荫得免坐牢
  迟群、谢静宜与四人帮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被捕。但对他们的审判却推迟了几年。若说干坏事,迟群、谢静宜没什么区别。而且实际上谢静宜与四人帮的关系比迟群深得多。所以一九八三年审判四人帮余党时,官方为迟群指定的辩护律师说:"我认为谢静宜在迟群的整个犯罪活动中起了重要作用……某些重要犯罪意图,'四人帮'都是通过谢静宜转达给迟群的。如'三.二六'围攻诬陷邓小平,就是江青通过谢静宜向迟群传达的,去河南马振扶公社中学,也是江青通过谢静宜向迟群布置的。"(20)
  可是,审判的结果却大出人们意料,迟群"以参加反革命集团罪、反革命宣传煽动罪、诬告陷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出狱后不久得癌征死去),谢静宜却"因坦白认罪较好,被免予起诉。"(21)
  在今日中国,若江青有《在毛主席身边》的回忆录,断不可能发表。但是,"小谢"得毛余荫,不仅得免坐牢,而且在沉寂多年、几乎被人遗忘时,出来写《在毛主席身边》了。还有《毛主席给予我们的教育、理解和关怀》、《跟随毛主席在外地视察》、《在外地视察的毛主席》,一篇接一篇地歌颂伟大领袖毛主席。她说她"感到有责任和义务把它写出来,留给历史"。可是写的全是她早年当译电员时的事情。好像她一直是个普通的小译电员,从不曾当过大人物,从不曾掌管过中国最主要的两所大学,从不曾进过中共中央的政治局会议室,甚至好像中国从没有过"文化大革命"这回事。
  这种完全不涉历史的"回忆"文章当然不能"留给历史"。作为清华校友,笔者的这篇文章一则记录"小谢"在共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乃至垮台的过程,二来就算是为本文开头李志绥医生的那段话作个注罢。
  注释:
  (1) 李志绥《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台北: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1994)第三四八页。
  (2)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美洲《世界日报》
  (3) 《十月》一九九四年第二期第44页。
  (4) 刘冰《风雨岁月》(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第168、161页。
  (5) 同(1),第512页。
  (6) 《当代中国大写意.内幕卷》第四十九页。
  (7) 同(4),第192页。
  (8) 王年一《大动乱的年代》(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第476页。
  (9) 同上,第四八○、四七四页。
  (10) 《历史的审判(续集)》(北京:群众出版社,1986)第36页。
  (11) 《当代中国大写意.内幕卷》第三十九页。
  (12) 同上,第四十八至四十九页。
  (13) 一九七七年二月二十二日《人民日报》。
  (14) 同(4),第202页。
  (15)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十三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486页。
  (16) 一九七七年二月四日及三月九日《北京日报》。
  (17) 同(4),第267页。
  (18) 《历史的审判(续集)》(北京:群众出版社,1986)第56页。
  (19) 同(4),第289页。
  (20) 《历史的审判(续集)》(北京:群众出版社,1986)第四十八页。
  (21)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十三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491页。

毛新宇跟毛泽东究竟是什么关系? 唐子

2011-06-20 15:35

  毛新宇跟毛泽东究竟是什么关系? 唐子
  
  这个问题的提出,对于毛新宇来说,并不是什么纯粹私生活的问题。
  网上盛传"毛新宇不是毛泽东的孙子,而是他的儿子",这是秘闻却算不上惊天级别。人们想看邵华、毛新宇如何表态,比如做个基因鉴定什么的,未能如愿。这件事毕竟太有新闻性了,就有人想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于是以中共公开发表的资料为证据,加以分析、推论,得出三个结论:毛新宇1、肯定不是毛岸青的儿子,2、有可能是毛泽东的儿子,3、可能是邵华某位情夫之子。唐子佩服此人的历史研究的科研精神,也没什么要补充的,却想对此说个三道个四。
  一般说来,对此"道听途说"的事,唐子还是听多说少,即使说也在私下场合。今天所以在事情还没证实的情况下来公然评说,那是因为评说这件事情,是有意义的,涉及到把毛泽东从神坛上拉下来的大问题。这就有了评说价值。
  一、毛新宇不是毛岸青的儿子,此立论从逻辑上是确立的。
  关于此猜测好像几个月前就在网上传播了,但直到王人的《毛新宇确实不是毛岸青的儿子》一文才给了比较充分的逻辑论证:
  由毛泽东多次说彭德怀给他绝了后,可以推断出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由毛岸青37岁才因为父亲劝、嫂子催,与21岁的漂亮姑娘邵华恋爱结婚,直到他47岁、邵华31岁才生了毛新宇,而此后再无生育,也说明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邵华出生于女人风流的世家,母亲、姐姐都有改嫁史,而邵华没有,加之毛泽东"风流(流氓)成性"和对伦理道德的蔑视,可推论邵华实际上嫁的是毛泽东,毛泽东一直在"扒灰";从江青1966年在北京大学的万人大会公开说她不承认邵华"是毛主席的儿媳妇",而毛泽东装聋作哑,可推论江青掌握了毛泽东与邵华私通的铁证;邵华对毛泽东的吹捧超乎女儿、媳妇的夸赞,明显是女人对情夫"爱液"作用下的赞美;从毛新宇"风流成性"可看出他与毛岸青的确不像,却像毛泽东;如果"毛新宇的父亲不是毛岸青而是毛泽东"的推论不成立,那就是邵华另外的情夫的儿子,此情夫究竟何人,那就只有邵华知道了,或者她也不知道。
  王人关于毛新宇究竟是谁的儿子的三个立论都还是逻辑论证,所以都还不能算科学结论。真要用西方科学实证方法来证实毛新宇的究竟是不是毛岸青的儿子,证明邵华是不是一个贞洁妇人,那么确实只有像王人呼吁的那样:让邵华公开真相或者让毛新宇公布他和毛岸青的基因鉴定报告。可邵华和她的儿子肯吗?
  二、如果毛新宇真是毛泽东的龟儿子,敬仰毛泽东者枉称人。
  东方惯于诘问公众人物的私生活问题,从维护道德操守上看,确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人言可畏!这是中华古代家人.人文和半神论传统下能够长久保持遵从道德守则的文化手段。中共的政治批评从儒家的道德批评上可以找到某种渊源关系,当然主要来源还是共产党的斗争哲学。但道德舆论的儒家传统是向善的,大家庭文化背景下虽纵容男人妻妾成群,但对公公与媳妇私通是深恶痛绝的。
  由于中共今天贪官似苍蝇、蝗虫灭不胜灭,加之家人社会偶像崇拜的心里需求,下层群众在"六四.反官倒"被邓小平强行镇压下去后,自发地把毒蛇般凶残的毛泽东捧上了神坛,却不知道中华近八十多年的重大政治祸乱和道德淫乱都跟这个"蛇魔"密切相关,更不知道烧了天安门城楼的毛泽东像和捣毁其水晶棺,就标志着中共的皇朝统治和流氓祸害史的终结。崇敬毛泽东撑着中共邪恶统治。
  要驱除下层民众心中神化了的毛泽东很难。善良的工农民众只要记得毛时代官员跟民众的生活水平差别没有现在这么大,就怀念毛泽东,因而幻想回到毛泽东时代。胡锦涛的"毛思想情结"也与此相关。毛新宇问题此时提出或许是天意。
  王人关于"毛新宇是毛泽东的儿子"推论由可能成为事实,那么"毛新宇是毛泽东的龟儿子"就如同中共是邪灵、邪教一样得到确证。草民心中的偶像不砸自碎。无论中华儿女被中共如何弄乱了头脑,但乱伦这个底线还是守的。如果自己由衷敬仰的毛泽东管不住生殖器已到了世人蔑视的地步,人们多年来一直崇敬的是一个淫邪之魔,中共一直把这个魔的真象掩饰着,蔑视将派生出愤怒。
  工农草民们一旦发现自己的偶像一直在向自己心灵喷射体液,毛泽东一个晚上便在其心中完成了由神到魔的转变。他们将不齿毛泽东以确认自己还是个人。
  三、毛泽东成为淫魔,为中共邪灵的邪恶教化的罪恶需要纵容。
  毛泽东的家庭乱七八糟,真比中华古代皇朝的后宫还要污秽不堪。纵使邵华不是顶着毛泽东假媳妇名义的真妾,毛泽东是淫魔也是不争的事实。邵华真正嫁的是毛泽东而非毛岸青,则是将毛的淫魔形象推到中国人不可原谅的地步。
  万恶淫为首。毛泽东淫恐怕又为中华淫棍之首。而就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中华工农民众怀念毛泽东的十几年里,中华神州成为魔州,最为鲜明的表现是男人和女人在性解放上把美国人远远甩在后面。中华当代富翁几十个不抵比尔.盖茨一个,但一个小富翁占有女人身体的欲望和精力等于几十个盖茨。
  当然,中共对此可以把这种淫风吹得人心乱的现象归咎为引进资本主义的影响。西方影响固然有,但中共邪灵教化的犯罪需要才是主要原因。
  正是中共需要毛泽东的"魔鬼指路",所以才在其理想主义的奋斗时代纵容其风流成性,也即流氓成性。否则早就如王人所说"被以'流氓罪'枪决了"。王人对毛泽东的流氓罪有完全符合事实的简要概述:"他十几岁就与本地姑娘结了婚。可他停妻再搞上了杨开慧。杨开慧还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但她还没死呢,又搞上了贺子珍。贺子珍还没离呢,又搞上了江青,江青还年轻呢,他又搞了不知多少女人。直到临死80多岁的老翁,还霸着年轻貌美的张玉凤泄欲。"唐子青少年时代,街头上的枪决布告如果针对老毛,他足可以被枪决一百次。
  关于毛泽东的淫乱史,《毛泽东的私人医生回忆录》、《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都有详尽的揭露。就是没有这些书,中共组织对毛泽东管不住下半身也早就知道。但中共对蒋介石的斗争需要毛泽东,篡政之后畏惧毛泽东霸道乱来,虽在处置中下级官员和民间社会的淫行上下手狠毒,但对高层尤其是老毛,则两眼闭着。所以毛泽东才得以比帝王淫乱却不负责任:任其亲生子和私生女流落在民间。
  结论:毛泽东和毛新宇的真实关系还待实证,退党灭共却无须等待。
  毛泽东跟毛新宇究竟是否父子关系,这当然还有待邵华和毛新宇举证证实。当然如果毛泽东如果就是个专制皇朝的帝王,建立的不是"党天下"而是"家天下",这个问题就非常简单了。如果邵华就是毛泽东的"儿媳妾",她早就如同武则天似的跟江青争正宫娘娘了。
  至于邵华是不是不敢与毛岸青离婚,而求毛泽东调解问题得到了调解;还是一开始就跟毛泽东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这个不是唐子感兴趣的。我由此事看到的是:如果毛新宇是母亲邵华和毛泽东的私生子,却冒孙子的名招摇撞骗,那么广为传播王人的《毛新宇确实不是毛岸青的儿子》,对传《九评》和促三退有非常积极的意义。2005年退党,在民众那里遇到的就是厌共喜毛,期望胡锦涛恢复毛时代。胡锦涛也正利用或吻合民众这种心理在给民众制造这种希望。《毛新宇确实不是毛岸青的儿子》由大陆传出来,再返销回去,将是一击退党重锤。

毛新宇确实不是毛岸青的儿子 王人

2011-06-20 15:35

  毛新宇确实不是毛岸青的儿子 王人
  
  近来,网民知情者贴出惊天秘闻,说:"毛新宇不是毛泽东的孙子,而是他的儿子",引起了网民的激烈反应。大部分网友是相信这一消息的。我本想看一看邵华、毛新宇的表态,因为对她们来说,他们太想否定这个消息了。而且,假如这个消息是"造谣",那么,他们想揭穿这个"谣言"太简单了,只要做个基因鉴定,一公布,谁还敢议论这事?但是,他们没这样做,不但没做,而且连个屁也不敢放,这说明什么?不敢吗!
  如果这仅仅是毛泽东、毛岸青、邵华之间的下半身的事,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但不是。现在,毛新宇一直以毛泽东嫡孙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妄图利用毛泽东的僵尸捞取政治、经济、名誉、色情资本,这可是坑害全国人民的事情,这就是个国家大事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不能不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下面,我以中国公开发表的资料为证据,对这件事进行分析。当然,中间难免有一些推论,就算抛砖引玉吧。
  毛泽东多次讲过,他"绝后"了。
  毛泽东在卢山会议上批彭德怀时,说彭德怀给他绝了后,他毛泽东"绝后"了。以后他又多次讲过。例如,他对康生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我就绝了后。我们知道,毛泽东封建意识很强,他不认为女儿是他的"后",他认为儿子、孙子才是他的后。但毛岸英虽然死了,可还有儿子毛岸青,毛泽东怎么会说自己"绝后"了呢?显然,他知道毛岸青不能生育,毛岸青生不了儿子,毛泽东就不可能有孙子,这不是"绝后"了吗。毛泽东多次将这件事挂在嘴上,君无戏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毛泽东作为父亲,当然对自己的儿子毛岸青的生育能力了如指掌。从毛泽东亲口说的话里,我们可以清楚的知道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邵华毛新宇等人一直说,毛泽东是伟大的天才,一贯正确。那么,他关于自己"绝后"了的说法也一定是正确的,这个预言也一定是天才的准确的。既然这样,怎么会冒出个孙子来呢?这个孙子是假的呢?还是毛泽东预言不正确?二者必居其一。请问邵华,既然毛泽东的孙子是真的,那他关于"绝后"的说法就是错误的了,那你怎么说他一贯正确呢?既然他一贯正确,那你的那儿子就不是毛泽东的"后",他是谁的后呢?
  二.毛岸青确实"有病"
  毛岸青的精神、肉体都"病"的很重,这是公开的秘密。有文章说毛岸青是精神分裂症,有人说他是"傻子",有人说他是"神经病"。他的身体也很虚弱,经常住院治疗。连和邵华结婚、都是在大连市医院里住院时搞的。这足以说明,毛岸青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有人可能说,有病不一定就没有生育啊!可我们看一看毛岸青的婚恋史,他是个正常男人吗?
  毛岸青1923年11月2日出生,1960年和邵华结婚时,他已经37岁了。此前,他没有婚恋过。试想,一个"皇子",能拖到37岁结婚吗?如果他是"地富反坏右"的儿子,没人嫁他,拖到37岁结婚,咱信。可他是"当今皇上"的"独子"啊!怎么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而且,毛岸青与邵华结婚,也是毛泽东亲自安排的儿媳妇刘思齐撮合的。毛岸青根本不愿意谈恋爱。一个男人活到37岁了,见到像邵华这样的21岁漂亮姑娘送上门来都不动心,还要嫂子催,父亲劝。为了催毛岸青娶邵华,毛泽东还亲自给毛岸青写了一封长信呢!如果毛岸青是个正常男人,毛泽东用得着这样吗?
  毛岸青与邵华1960年结婚。到1970年1月17日才生了毛新宇,十年啊!又是怎么回事?当时,谁不希望毛泽东添个孙子啊?邵华不想吗?怎么就是怀不上?这又说明,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如果在怀毛新宇前,毛岸青恢复了性功能,能生子了,那么邵华生了毛新宇后,为什么就停下不生了?那时可没搞什么"一胎化"啊,以后搞,也搞不到帝王家呀!请邵华解释一下,如果毛岸青有生育能力,为什么不接着给"伟大领袖"再添个大孙子啊?邵华只生毛新宇一个,怎么那么巧,毛岸青早也没生育能力,晚也没生育能力,单单怀毛新宇那一刻有了生育能力。事实说明,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
  从邵华的母亲、姐姐之品行度邵华之心思
  邵华的母亲张文秋,先嫁给山东刘谦初,生女儿刘思齐又名刘松林。又嫁给陈振亚,生女儿邵华,前后不过几年。邵华本应随父姓陈,她却叫张少华,又改为邵华。中国人很重视姓,哪能把姓改来改去?为什么不随父姓?是不是父亲不愿认这个女儿?为什么父亲不愿认?邵华的生父到底是谁?这只有她母亲张文秋知道了。
  邵华的姐姐刘思齐先嫁给毛岸英,毛岸英尸骨未寒,他就另嫁别人了。
  邵华的母亲、姐姐都不是中国传统女人的类型。邵华的母亲张文秋是和我奶奶同龄的人。我爷爷被杀时,我奶奶才30多岁,但她没有改嫁,泪一把,汗一把,将我父亲养大成人。受了多少欺凌啊,但她至死不改嫁,一直守寡到80多岁逝世。这才是那个时代的女人。近朱者赤,邵华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家庭所有成员都没有传统女人的贞操,到邵华反倒有了?能守住一个神经病丈夫一辈子?且这个傻子还丧失了生育能力,傻瓜才相信这样的鬼话。
  四.从毛泽东的性史猜他与邵华的关系
  毛泽东"风流成性"。如果他是老百姓,则会被称为"流氓成性",而且,他可能早就被以"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了。
  他十几岁就与本地姑娘结了婚。可他停妻再搞上了杨开慧。杨开慧还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但她还没死呢,又搞上了贺子珍。贺子珍还没离呢,又搞上了江青,江青还年轻呢,他又搞了不知多少女人。直到临死80多岁的老翁,还霸着年轻貌美的张玉凤洩欲。
  这么个男人,守着如花似玉的儿媳妇,想着这个儿媳妇一直没有怀孕,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呆呆坐在那里傻笑,他会干什么?君子度之可也。
  五.从江青对邵华的态度看毛泽东与邵华的关系
  江青对邵华很不好,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仅举一例,1966年7月26日,中央文革在北京大学召开万人大会,江青在会上发言,刚说了几句,就转向猛批邵华和她的母亲,甚至说:"张文秋的女儿张少华,自己说她是毛主席的儿媳妇,我们根本不承认"(见陈伯达回忆录)。当时江青权利很大,一句话就会让人死啊,她为什么对张文秋和张少华这么恨?江青自己没有儿子,用夺嫡之争没法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江青作为毛泽东的妻子,当然对毛泽东与邵华的关系很关注。如果是正常的公公与儿媳的关系,婆婆会吃醋吗?会吃醋到想把她和她母亲整死的地步吗?
  话说回来,如果江青手里没有毛泽东与邵华私通的铁证,她敢公开这样做吗?毛泽东非打死她不可!但她这样做了,毛泽东一句话也不敢说,这是为什么?明摆着吗。
  六.从邵华对毛泽东的吹捧看他们的关系
  邵华对毛泽东的吹捧,已到了肉麻的地步。请各位看一看她发表的文章,这哪里是儿媳妇夸公公啊!不是得到过切入骨髓之爱的人,怎么也不会说这种肉麻的话。看一看毛泽东的女儿、女婿们,他们都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唯独她邵华!这是为什么?难道邵华不知道毛泽东是个什么人?不知道他杀死多少人、害死多少人?不知道他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像邵华,都能爬到"将军"的人,难道糊涂到连这么点识别能力都没有?不可能吗!只有一种解释,"爱液"的作用呗!
  七.从毛新宇不是傻子看他与毛岸青的关系
  从遗传学的角度看,傻子生的孩子,仍然是傻子的机率很高。如果不是傻子,起码也不会是个聪明人。但是我们看毛新宇,又是研究生,又是写书,又是演讲,吹捧毛泽东,吹捧自己,连自己刚出生的儿子也变着花样吹捧到天上,这哪里像毛岸青?而且,刚搞上山东姑娘郝小姐,又搞上江苏姑娘刘小姐,而且怀孕生了子,也是"风流成性",这哪里像到了37岁还不会"男女之事"的毛岸青?再看看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像毛岸青吗!请邵华解释一下,你们不是一直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吗?而且,还惨杀了怀疑这一说法的遇罗克。那么,请问邵华,毛新宇是"龙生的龙"呢?还是傻子生的傻子呢?
  八.毛新宇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个问题,只有邵华心里清楚,也可能连邵华也不清楚。我们想弄清楚,只有用推理了。可能有误,请谅解。
  第一种可能,是毛泽东的儿子。读过"知情者"文章之人,会认可这一说法。没法辩驳吗!读了我的文章的人,也会加深对这一结论的认同。为节省读者的时间,就不重复了。
  第二种可能,不是毛泽东的儿子,而是另有其父。
  据动物学家的科学论断,灵长类动物的孩子死亡率很高。以猴子为例,公猴子经常伤害不是自己交配生下的小猴子。母猴子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被其他公猴子咬死,便尽可能广的和公猴子们交配。这样,所有与这个母猴子交配过的公猴子,都以为这个母猴子生的小猴子是自己的孩子,因而不会咬死他,还会保护它。这个连母猴子都懂的道理,邵华将军当然会懂。
  读到这里,我们是否可能这样推论:邵华很想生个儿子,"母以子贵"吗!可毛岸青没有生育能力,怎么办?当然最好是从毛泽东那里得到"种"。以邵华的相貌和能力,配上毛泽东的为人,这事能办到。如是,他们相爱了。毛泽东在1966年横渡长江,体力甚健,此后,他打倒刘少奇,春风得意。我看过当时的报纸,医生检查毛泽东的身体,说他能活到140岁,全国人民还为此庆祝了好一阵子呢!因此,他为邵华"种"上的可能性是很高的。但别忘了,在他俩中间还有个江青呢!除了江青这个妻外,他当时还有谢静宜等一大群妾呢!毛泽东虽然想尽快给邵华"种"上,但那还有个"天意"的问题。他自己多次说了,他"绝后"了,他可是"一句顶一万句"啊,"老天爷"怎能不安排照办。你看毛岸英,躲在后方的防空洞里,警备森严,彭德怀等一大帮人毫发未伤,他却硬给烧死了。这不是天意?你看毛岸青,硬就傻了,而且,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不是天意?像毛岸龙,硬就从地球上蒸发了,天意难违啊!所以,毛泽东得空就给邵华下"种",可就是"种"不上。眼看毛泽东一天天老了,邵华也感觉到毛泽东一次比不上一次棒了。怎么办?天意难违,既然老天爷要让毛泽东"绝后",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另寻"种源"了。但怎样防备毛泽东的怀疑呢?反成你毛泽东已插上一腿无数次了,我与其他男人好上,赶快怀孕生子,你老毛肯定误以为是自己的"种",到时孙子一抱,不用担心"绝后"了,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查查是不是你的"种"?等到孩子长大,你想查查时,你不就早见马克思去了。想到就干,追求邵华的男人如过江之鲫,随便抓几条,哪个不乐哈哈?就这样,1969年,她怀孕了,并于次年生了毛新宇。毛泽东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当然乐不可支,并赐名毛新宇,以示与毛远新同为子侄辈。至于毛岸青,傻瓜一个,怎么会明白孩子是怎么来的?有人喊爸爸,就傻笑一通得了。
  邵华这一招真高,竟瞒过了毛泽东这个大奸贼。既然毛新宇不是毛家的后,那毛泽东发的关于他"绝后"了的毒誓,也就不会在毛新宇身上灵验。所以,毛新宇又可以生孩子传"后"了。邵华呢?更因为给"毛"家留了"后",而备受恩宠,一直爬到"将军"。真是皆大欢喜。我以前一直不明白,邵华"将"过什么"军"?她能"将"什么"军"?怎么就官拜了"将军"?现在我明白了,她连毛泽东这个"君"都能"将",应该叫"将君"才是,叫"将军"都屈了材。
  九.三点结论
  到这里,可否得出三条结论?
  毛新宇不是毛岸青的儿子。
  毛新宇有可能是毛泽东的儿子。
  毛新宇也可能不是毛泽东的儿子,他可能是邵华的某一位情夫的儿子。
  十.六条呼吁
  请邵华尽快公开向全国人民讲明,毛新宇到底是谁的儿子。
  请毛新宇公布他和毛岸青的基因鉴定报告。
  在毛新宇的基因鉴定报告公布以前,毛新宇停止使用"毛主席孙子"的称号。
  如不回应以上三条,说明毛新宇是杂种一个,他和母亲邵华欺骗了天下百姓,实为窃名盗利偷权之贼,则天下百姓人人可得而诛之。
  了解内情的人们,尽快公开您所知道的这方面的秘密,这是对人民负责的义举。
  请网友们将此文广为传播,最好直接转给毛新宇、邵华等当事人,并敦促他们尽快作出反应。
  附知情者:《毛新宇不是毛泽东的孙子,而是他的亲生儿子》
  毛泽东的儿子毛岸青不但是个神经病人,也彻底丧失了性功能。邵华与毛岸青结婚后,非常痛苦。但离婚吧,不敢,担心被毛泽东害死。但总不能就这样当一辈子老处女吧!无奈之下,她到公公毛泽东面前,哭诉毛岸青的性无能。当然,也表示自己生为毛家人,死为毛家鬼,最大的愿望就是为毛家留下一个后代。毛泽东何等聪明,马上明白了邵华的心意,龙颜大悦,立即与邵华同房。就这样,毛新宇出生了。
  为毛新宇取名字时,毛泽东费了一番心思。本来应该用"岸"字辈,但不行,总不能叫毛岸宇,和毛岸青一辈吧?最后,他取了侄子毛远新的"新"字。"毛新宇",意思很明白,毛远新、毛新宇,同辈之人,都是毛泽东的子侄辈。既让毛新宇名副其实的得到自己儿子的辈分,又能遮人耳目。

我认识毛泽东的亲生子和私生女 作者:严正学

2011-06-20 15:35

  我认识毛泽东的亲生子和私生女 作者:严正学
  
  【看中国2005年12月27日报道】嗜血武斗和血醒屠杀后的一九六九年早春,我正被黄岩县的革命派规轨在黄岩县香料厂画毛泽东油画。
  一清早,我刚爬上脚手架,给《沁园春--雪》(毛泽东在中南海边的全身像)上光。所谓上光就是在露天的油画上刷清漆。此时,朋友汪洋来看我。汪洋来头不小,喊着、嚷着非让我下来不可。但刷清漆,是个不能息手的活,汪洋声声、吼吼和嚷嚷,让我不得安宁。
  我只得放下油漆罐,爬下脚手架,汪洋一把抓住我沾满油漆的手,紧握着,兴奋异常又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画在铁皮上毛泽东在中南海边的全身像发呆,半响才喃喃告诉我,中午一定到他家用餐。他环顾四方后,又抑制不住地对我耳语:"你猜猜我父亲在哪里?",立马又回答:"我的父亲在墙上。",我有些茫然,不知所言何意?汪洋是黄岩县城建局的绘图员,也算是我的同行吧,出身为孤儿的汪洋,三十年代,被一个跑单帮的农民从上海领养,家住黄岩十里铺。
  中午,来到他位于青年路电影院前的约十个平方的小阁楼。他的夫人俞荪燕已在门口等我,我跟着她上楼,看见楼道边张贴着多幅《沁园春--雪》毛泽东的全身像,汪洋则穿上一件藏青的长呢大衣,在通道的一头正对我频频点头。"正学,我的父亲在墙上!",他仍只是一再重复着这一句让人非解的话。
  环顾内墙上,已贴满了各种姿势的毛泽东像。他的夫人小俞告诉我,昨天,有《解放日报》记者和县革委会的人找他谈了话,他说他还被抽走了一管子血,回来疯疯颠颠地只会说一句话:"我的父亲在墙上!他正被验正是否是毛主席三几年在上海丢失的儿子?",小俞叹了口气,又沉重地问我:"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家是地主成份,中南海我是去不了……"
  我总算明白过来,看着墙上有穿军装招手的毛泽东,有高瞩远瞻的毛泽东,还有穿着浴衣昂首叫"不怕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毛泽东;还有大小不一的标准像。汪洋拉紧我,让我跟他从左边瞧瞧,又从右边瞧瞧,他说:"标准像上的毛主席,眼珠总盯着他转,因为他是毛泽东亲生儿子。"他后退几步,拉直常青色长呢大衣,两手往凸鼓的肚子一捺,追着问我:"像不像?"。我退后几步,眯着眼睛注目凝视,斩钉截铁地说:"像,就是你的个子矮了点。""我遗传母亲杨开慧。"汪洋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正学,毛主席是革命导师、革命舵手,毛泽东思想战无不胜!毛泽东的话,一句顶一万句……"他举起小红书(毛语录)上下窜动着念念有词:
  "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汪洋张狂了半天,突然嗫嚅着问我:
  "正学,我怎么跟得上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用轿车在后边紧跟,你是太子,是天生的革命接班人。"
  "正学,江青能认我吗?我可是杨开慧生的?"
  "……"我可回答不了这个难题。
  兴奋过一阵子后,汪洋是毛泽东的亲生儿子,在小小的黄岩县城,已是公开公秘密。
  两个多月过去了,在黄岩人民医院我遇见了他的夫人,小俞说:"汪洋不肯吃药医病,你快来劝劝他。",我跟着小俞进了门诊室,见汪洋手亦舞之,脚亦导之,他边唱边喊,指着医生护士狂叫:"药,我不吃,你们别想毒死我,我的父亲在墙上,等我跟上了毛泽东,战无不胜,看我这么法办你们……砰,啪啪!"。
  我只好帮俞夫人把汪洋边哄边劝拉回十里铺。快到家时,小俞对我说:"家里还住看一个女病友,是汪洋从医院带回家的'神经病',同病相怜,他们都说医生要害死他们,都不吃药。"
  进了他们在十里铺的老屋,一个菜色脸蛋的年轻女子从门缝里伸出头来说:"我是贫下中农,她是地主囡,我要跟着汪洋去中南海;她,去不了。"
  我劝汪洋:"要耐心等待,验明正身需要时间,你看现在都焦虑出毛病来了。""毛主席大儿子也有神经病,这是遗传。"我佩服汪洋还有这么一点自知之明。
  《解放日报》的记者的调查和验血的结果,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在漫长的等待中,汪洋觉悟了,是江青害的,他开始咒骂妖妃不得好死;汪洋清醒了,是王洪文做太子了;他,天天叫着:"锵!锵!锵!手执钢刀把你砍。"。后来毛泽东老了,病了,死了;后来江青判了,关了,上吊了;汪洋憔悴了,病重了,弥留之际,他始终没有忘了要紧跟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汪洋是否是真龙天子,成了永远的迷?他是否能在天堂或地狱,紧跟毛泽东思想,成为战无不胜,也只能由人想像。
  无独有偶,二十八年后的一九九六年,我在北京又遇到毛泽东的私生女。
  毛泽东的私生女姓姬,是民运圈内一个名人的发妻。那个时候,她丈夫羁狱,而北京正传阅着两本书,一本是《毛泽东的私人医生回忆录》,另一本是《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毛泽东的荒淫无耻成了国人的共识。而姬女士的姨正是三○一医院的护士,因此,姬女士说:"我见过我姨有毛泽东亲笔书写的毛诗,毛主席怎么可能将它随便送给一个小护士呢?我姨一定也被老毛他宠幸过。"
  姬女士又说:"我姨怀孕了,偷偷生下了我后,就送安徽老家交她姐姐领养。"姬女士接着说:"她姐就是养我的妈,我长到二十多岁后,姨把我领回北京,我姨对我特好,不是亲生的,不是她和毛主席情感的结晶,她会对我这么好吗。"姬女士还说: "毛主席是风流才子,你看看那两本书,现在北京地摊上到处都有卖的。"姬女士最后说:"我就是毛泽东的私生女,你看像吗?"
  我说: "像!毛泽东当年搞民主,后来闹革命,做了太上皇;你也搞民主,嫁个老公是明日之星。"我又说:"如果我是毛泽东亲生的儿子,我都会深感耻辱,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这个混世魔头的血。毛泽东夺取政权,就做了中国皇帝,在他的私人医生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老毛丧尽人伦,如果我竟是他私生孽种,我会无颜见人!" 姬女士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传统皇权的根深蒂固,连以追求民主为已任的人,血管里竞畅流着封建主义的血,'打倒皇帝做皇帝'就是中国的历史,难道还会延续下去吗?"
  我希望得到否定的答复。"毛泽东的私生女"后来漂洋过海,去了意大利,我愿再次见到她时,她会告诉我:"中国还不如斯巴达克斯时代的角斗场!"
  作者为画家、作家,独立中文笔会会员,居中国------转载<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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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1-10-10 10:26

李祥明 写道:怎没法下载。多谢分享。

已上传了,请下载吧。

Re: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1-10-13 21:03

太心魄 写道:看不到啊!回帖也看不到,怎么回事呢?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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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2-02-02 20:54

老毛本身也不是个好东西。

Re: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3-07-12 21:01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既让毛新宇名副其实的得到自己儿子的辈分,又能遮人耳目。

Re: 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2013-11-22 6:55

明朝正德年间,有位读书人,名叫赵永贞,他在少年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位异人告诉他说:‘你二十三岁的时候,必定会考中功名。’等到他廿三岁那年参加乡试,文章写得极好,主考官早已经决定选中他的文章好几天了;不料到了后场的考试,他却是连连的失误,结果没有考中。赵永贞的心中,感到非常的难过;因此就向文昌帝君祈求托梦,告诉他不中的原因;文昌帝君就说:“你原本可以考中今年的乡试,但是因为你近来调戏你家的婢女,引诱邻居的女儿,虽然都没有成真;然而你的起心颠倒,意淫缠绵不断,心地日益的转暗;所以你命中原有的功名,因此而被消除了。”永贞听了帝君的解说,痛哭流涕,发誓并决心改过,大做善事;于是就刻印戒淫的善书,以警醒世人;结果在下次的乡试中,永贞果然考中了解元,做官做到了藩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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